我真不是乱选的(暮色北冥)_第四百四十五章 少年阿Bin 【求月票】(2 / 2)_我真不是乱选的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四百四十五章 少年阿Bin 【求月票】(2 / 2)

“就这还能洗啊,sn的上野这局都给theshy送温暖,第一局送盖伦,这局送大树,简直不要太离谱。”

“上野联动,一死一送,用来形容sn的上野真的一点都没错,完全不夸张。”

“我宣布,sn的上野成功lpl新晋的卧龙凤雏。”

“sn:卧龙凤雏得一可得天下,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两位的辅佐(狗头)。”

“哈哈哈哈,笑死,这两人是专门给theshy送温暖的。”

“阿bin:我看不下去了,云歌教练居然给我的偶像theshy选大树,这是人玩的嘛,今天我必须送两个来抗议(狗头)。”

即便管泽元再怎么说,直播间的观众也不会原谅sn上单这两局放下的罪过,尤其是theshy都选盖伦和大树了,也挡不住他们送人头。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两位解说也无语了,sofm刚刚没有看到大树往草丛丢了个树儿子,因此男枪还是选择从防御塔旁边的三角草离开。

男枪刚走进草丛,就看到一个萌萌哒的树儿子向他奔跑而来,男枪没能躲掉,被树儿子炸了一脸,本来就已经被防御塔打掉了半管血,现在被树儿子一炸,血量只剩下三分之一。

即便玩大树,theshy也非常不老实,这e技能的伤害完全不正常,theshy为了面对鳄鱼并没有选择主e,而是qe对点,八级的大树三级q三级e。非常的奇怪。

但是效果的确不错,q技能既可以防备鳄鱼的突进,e技能还多多炸点伤害,theshy觉得这么点技能很舒服。

可这就害苦了sofm的男枪,在他被树儿子炸残后,小乐言的人马就出现在了他面前,面对一个疯狂的野马,男枪根本无处可逃,最终被小乐言轻松收下人头。

看到男枪也阵亡了,管泽元只能选择沉默以对,即便他知道sn上野这波已经尽力了,可是他们这波送掉的节奏也太多了。

甚至有可能葬送掉整场比赛,本来sn三条路只有上路有些许的优势,可是这波送完,上路的优势荡然无存。

如果回过头去看sn前期的节奏,除了拿到一条小龙之外,基本上没有一点节奏可言,sofm对位小乐言也没有拿到野区应该有的优势,反而被小乐言抓住了不少机会,掌握了主动权。

虽然第一场的mvp是rookie的,但是要说背锅,那么罪魁祸首一定会是sofm,他这两局的表现都太高了,完全没有发挥出自身的实力,刀刃都划在了自己人身上。

阿bin对此是有苦难言,在sofm抵达上路之前,他对线是有优势的,虽然不多,但的确有,可是sofm一来就不一样了。

两局越塔送了四个人头,上路根本就没法玩,别说是经验不足的阿bin了,换成任何一位上单,都没有办法面对这种情况。

如果来用一句话形容此刻阿bin的心情,那么他只能说:去就崩。

真的是sofm一去就崩盘。

如果不是sofm长着一副憨厚老实的面相,阿bin甚至都以为sofm是要故意搞自己的,专门跑到上路给他带崩。

阿bin甚至不敢多想,因为越南首富的名头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年轻的阿bin被上了一课,就像是某位知名上单,lpl的好朋友说得那样,上路如果崩盘了,那么一定会是打野的锅。

以前阿bin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只要自己实力强,打野来不来都行,就像theshy那样,凭借个人能力打开一片天地,可现在阿bin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少年阿bin陷入了迷茫,因为他能够防住对手,但是完全防不住队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