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看上去最年轻的一个女人道,她骄傲的扬了扬眉:“让我去会会那个小哥哥,他一定会同意的。”
说罢,她便朝着荣扶与元谷两人走了过去。
……
经过一番打听,白幼幼也大致了解了这场婚礼的背景,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我爱上了霸凌我妹妹的男人,并且不顾家人的反对要与那男人结婚。
但很奇怪的一点是,会场上的宾客说的是被霸凌的涂小五,看了三年的心理人生,如果涂双双与那个男人结婚的话,涂小五又会陷入阴影中,
可是,
涂双双是嫁过去的啊,又不待在家里,涂小五怎么又会陷入阴影之中呢?
叫她们走得远远的不就好了吗?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涂小五的那段记忆实在是太痛苦了,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姐姐跟曾经霸凌过她的人结婚,但婚礼上的这些人说得却都是涂父涂母……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点。
如果乍一听的话,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若是仔细的去想,就会觉得其中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白幼幼这个念头刚刚闪过,突然,一道尖叫声传来,白幼幼皱眉往声源处望去,就看见荣扶与元谷所在的位置,竟然被许多人围住了。
难道是元谷荣扶出事了么?
白幼幼眉头皱得更紧,她快步的朝着元谷的方向而去,还没走进,就听见宾客们惊恐的声音:“死人了。”
“怎么会死人呢?”
“是钢筋掉下来了,正好穿透那人的胸膛。”
“啊…钢筋?哪里来的钢筋啊?”
死人了。
众人的议论声让白幼幼的速度更快,三两下就挤进了人群之中,就看见人群中央,荣扶抱着元谷的胳膊瑟瑟发抖,而他们两的跟前,是一具被钢筋穿透的尸体。
尸体流了许多血,染红了黄色的长裙,身子半斜着,露出惨白的半张脸,她的眼睛充血,瞳孔扩散,脸上也沾染着几分血迹。
这人,不是那四女其中之一又是谁?
白幼幼抬眸看去,就看见另外三个女人站在人群最前端,三个人依偎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满满的惊恐之色。
她们似乎是被吓坏了。
所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死?
白幼幼又看向元谷与荣扶,她上前两步来到他们身边,荣扶顿时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握住她的手:“姐姐,好,好可怕…呜呜呜……”
“别怕。”
白幼幼就拍了拍荣扶的背脊:“我在呢。”
“刚刚怎么了?她怎么会来,又怎么死了?”
荣扶咬住下唇,脸色瞬间惨白:“我…我…”
她太害怕了,有些记不起来了,
白幼幼便看向元谷,元谷的薄唇拉成了一条直线:“她方才来找我们说话,让我们加入她们,才说几句,就死了。”
“就这么简单?”
白幼幼有点不敢置信。
元谷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