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太岁在东口省内,以及周边地带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仅有的两次就是在东口省边界处的幸存者营地内还有刚才在秦淮山脉内我所看到的情形。
而我可以确信的太岁控制人员,也就是哥猜曾经提到过的另外一伙缅甸人了,这些缅甸人并非是兰里岛上的那些家伙,而是和哥猜一样,由一些村庄城镇幸存下来的缅甸人构成,只不过由于来源的地点不同,导致这些缅甸人之间的联系并不像我想的那般紧密。
在对幸存者营地动袭击之后,这批缅甸人就各自分开了,一部分就是现在哥猜身边的那些缅甸人,另外一部分则毫无疑问就是面前的这几个缅甸人俘虏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其余同伴现在何处,但就从这几个人现在的遭遇来看,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强到哪里去,就算没被抓,那也得是处在内忧外患的极大危险之中。
不过我对这一批缅甸人的死活并不感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其实是刚才被带进来的那只太岁。
自打这太岁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从这太岁体内所散出的大量能量气息,这种强度高但却又杂乱的能量分明是由众多的细微能量源出的,而能满足这一条件的也就只有集中在一起的蛊虫了。
所以现在这个太岁体内肯定聚集了相当数量的蛊虫,甚至于还可能有一些小体型的蛊物也藏身于其中。
更重要的是,我和这些数量众多的能量源几乎在一瞬间就产生了感应,虽然还没有建立联系,但我却像以前感受巨蜥那样,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和它们做到了心意相通
嗯
这可是从未曾出现过的现象,因为这种内在的能量连接向来都不会在蛊虫身上出现,更别提现在这里的蛊虫数量如此之多了。
不过我很快就又觉这种联系貌似又和我与巨蜥之间的联系有些许不同,如果说我和巨蜥之间的能量连接是双向的话那这次的连接则更加趋近于单向
说白了,此时此刻我和那些蛊虫的能量连接基本上都是由蛊虫那边来的,更像是那些蛊虫在主动和我进行连接,而我只是被动接受而已。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强烈起来,到了后来,我甚至都能隐约看到那些在太岁体内躁动不安的蛊虫露头了。
而在这期间,另一边的拷问也早同时进行着。
几个缅甸人俘虏被吓破胆之后,便开始老实交代了起来,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这几个人比划的姿势来看,他们分明是在解释这些太岁的某些东西。
我猜八成是这些太岁如何在东口省的严寒天气下行进,以及怎样操控它们的问题,因为随着那几个缅甸人俘虏交待的同时,边上的几个缅甸蛊师已经开始对那只太岁进行一些简单的实验了。
我甚至看到一个缅甸蛊师还试图用手里的弯刀拨开那太岁的缝隙,不过很快就被那太岁的巨大“噗嗤”声吓退了。
我皱着眉朝这太岁身上仔细看去,现这太岁身上有明显被火烧过后的痕迹,要知道这些太岁遇火是会狂暴的,虽然会躲避火源,但却会因此变得攻击性极强。
再加上这太岁身上还有不少刀剑的创伤,所以我几乎立马就想到会不会是这些缅甸人俘虏之前曾经试图用太岁袭击这里的缅甸蛊师,这才导致失败被抓后落得如此下场。
那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些缅甸人俘虏之前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好歹也都是缅甸来的,没有这么大的仇恨吧?
几个缅甸人俘虏在威逼下说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接着就见其中一个缅甸蛊师对着那四个人各狠狠踢了一脚,然后呵斥着他们起身朝外走去。
这几个缅甸人俘虏打着哆嗦站立起来开始缓缓朝刚刚的血融石入口挪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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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这时我突然现几个俘虏的表情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他们的眼睛都在彼此间眨巴着,明显是在彼此间交流信息。
我心里立马紧张起来,同时目光也迅朝着太岁的身上挪动而去。
要知道那几个缅甸人俘虏自身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不可能再具备任何反抗的可能性,所以要说他们有什么动作,那肯定也是在这个太岁身上。
只见之前得到信息的缅甸蛊师已经开始朝太岁身边再一次靠近了,之前那个用弯刀杀人的缅甸蛊师更是直接哼起了一些古怪的蛊咒,听起来像是歌谣一般,但却又比一般的歌谣阴沉很多。
随着这诡异蛊咒的响起,那太岁竟然开始朝前方爬动了起来。
这倒是也算颠覆了我以前对这些太岁的认知,本来以为他们作为由尸体缝合起来的怪物是不会有蛊物的特性的,但却没想到竟然也能受到蛊咒的调动。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这玩意儿同样遵循蛊物的其他基本原理?比如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它们也一样可以被我所控制,甚至被我的能量同化掉呢?
只见这太岁爬行的度越来越快,一开始还像蜗牛,到了后来则已经接近于成年男子的小跑了。
此时那四个缅甸人俘虏正好走到血融石出入口边缘,太岁则位于他们后方正相反的位置。
缅甸人俘虏身边有两个缅甸蛊师在看守,其他的缅甸蛊师则都在太岁身后。
然后
突变就生了。
由于我的目光几乎一直都集中在了太岁身上,所以太岁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先是这太岁的侧方缝隙像嘴巴一样突然裂开,然后不等这裂缝旁边的一个缅甸蛊师有任何反应,这人就像吸尘器吸灰尘一样,直接将那缅甸蛊师隔空拉入到了体内
我只听到那太岁身体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闷哼声,接着几是几根断肢又从原来的缝隙里被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