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年在鬼市捡了个大漏,听说是个宋代哥窑笔洗。
转手便给卖了七千块大洋,换了旁人应该就是去挥霍,去潇洒潇洒。他没这么做,而是花二千块买了一间铺子打算做古玩生意。
当时在他看在来这生意比经营书斋挣钱,可惜他是没这命。
捡漏撞大运,一夜暴富,自然就有眼红的人。
便有人做了一个局,坑了他三千多块大洋。
从此事后他就再也不提做古玩生意,新买的铺子也给租出去了,就图挣个安心钱。
后来也买古玩,他的原则只买小,不买大,大小是指价钱高低贵贱。再看着好的东西,只要要价高那就免开尊口。
正因他的心态好,不图再次捡漏,后来也买了不少好东西。
这所院子也是那时买下来的,没有这院子时,骆家人都在兰亭书斋后院生活,那时商铺大多是前店后院的结构。
一所宅子一家店铺,这就是他老人家挣的家产了。
东厢房里那么多宝贝大多是他留下来的。
建国后改制,部分商铺收为国有。他就把买的那间商铺捐给了国家,书斋的这间以是祖业为由,便没捐而是租借给政府,做别的生意,不用给租金。
上一世书斋在一九八三年扯皮了近两年,终于回到了自家手里。
政府自然是举双手欢迎,良心商家啊!当然了条件也有,就是能给儿子安排个他能胜任的工作。
领导们很细心,给安排在印刷厂上班。理由也许就是家里开书店的吧!跟纸有缘分。
别说骆家自此便跟印刷厂真的有了缘份,他和母亲相识在那里,也在那里工作到退休,上一世的自己也在那里工作了十多年。
这番决定为后来骆家带来了太多好处,四合院没有被收或是安排人住进来,后面的乱局也没有被牵连。
安安稳稳地渡过了太多无法预知的事故,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结善源,必有善果。
父亲骆少逸中等身高,身材颇为匀称,长相不算俊秀,却多了些刚勇。脾气很好,烧的饭比老妈要好上太多。
见他这样就知道中午谁做的饭了。
马上了回一句:“我亲爱的老爸,快上就来”
洗好弄干净,然后就一屁股坐在马扎上,也不说话,开始大快朵颐。
吃好饭,便又开始了寻宝之旅。
现在还去的捡的人少,还能捡到东西,人多啥也没有。
自此去捡了半年多,后来有几个二哈占山为王了,想捡就得交孝敬钱。
切,我才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耍,半年也挣了三百多块,好家伙顶我一年的工资了。
加上之前剩的工资也有小五百块钱,富豪啊!
工资不用全部上交家里,一个月五块钱伙食费就好。
这是老妈苏桂兰变法的要钱,他们俩的工资一个月就有九十多了,怎么会缺我这点。
话是这样,钱还是要交的,以安老妈的心。
从此便又开始没事大街小巷转,主要是去收点便宜古董。
文物商店里的东西太贵,一把紫檀的禅椅就花了三十多块钱。
买了几次就不敢去了,没钱,就的猥琐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