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打我屁股。”他趴在苏桂兰怀里,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指着屁股。
苏桂兰赶紧扒着看,两瓣小白屁股都红成了富士山。
苏桂看的那个气啊!“何姐,来,您抱着点小十月。”
房门“啪”就关上了,骆涛看的那个心惊,暗想失算,自己可没有爷爷护了。
这意思太明显了,现在不走今儿个小命不保啊!
“啊!”
“妈,您干嘛,疼。”
门还打开,背后就受了一记鸡毛掸子,今儿个这鸡毛掸子显然放的就不是地方,苏桂兰关上门,转身就从条案上的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
正赶上骆涛要出去,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身子。
骆涛挡了两下,便夺过了这打孩子的神器,这手里没了趁手的家伙什,苏桂兰大声道:“把掸子给我。”
这就是不讲理,打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骆涛背着门,偷偷把门闩的铁扣拿掉,“妈,您往后点,我就给您。”
门扣一开,骆涛就成了向往蓝天的小鸟,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打开一扇门闪身出来。
苏桂兰也是老当益壮,随后就杀了出来,骆涛也没好意思跑出去,好在家大,娘俩就在院子,你追我赶。
看的原是哭的跟刘备的小十月呵呵直乐,“何姐,我也要玩。”
现在家里所有人都叫她何姐,小十月听多了也这么喊。
何姐看着这个小家伙,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孩子也太没心没肺。
“这不好玩,俺抱你去厨房吃好吃的吧!”
“不,我就要,哇!”
何姐也是没办法只好放他下来,他脚一着地,就像踩着风火轮,跟在苏桂兰后面,才转了半圈就开始偷懒。
“哈哈哈!奶奶我抱着爸爸了。”这小家伙太鸡贼,偷偷站在墙后,等骆涛过来他就拦住他,抱着他的大腿,向苏桂兰邀功。
骆涛看着这个还抽着鼻子的小家伙,也是又爱又恨,唉!比上辈子强,知道打伏击,说明爱脑子。
骆涛也不跑了,趟着步子到了葡萄架下。这小家伙死抱着不放,挂在了上边。
苏桂兰杀到,看到父子俩这般模样,大口喘着气,“长能耐了,敢……满院子遛你妈我了,呼……呼。”
“苏老师,您喝点水,缓一缓。”何姐赶紧给她递了一杯水。
这苏老师是顺口了不少,刚开始都是夫人这么的叫。
现在叫骆少逸也改口叫骆老师了,不再叫东家了。
“好,谢谢您嘞!”她把鸡毛掸子往院中桌子上一扔,顺势坐下,眼神深深地剜了骆涛一眼。
“妈,您就别生气了,不值得…………”一番好言相劝宽慰,话锋一转,“您这么大年龄了,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发火,……”
骆涛这后半段话,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不中听。
看了已依偎在苏桂兰的小十月,骆涛这会可是绞尽了脑汁,整整给小家伙列出了“八大罪”,把他最近犯的错,全都细说了一遍。
“您说,他今儿个该不该打?书案那么高,万一摔了怎么办?”骆涛语重心长地说。
“那,也是你没有看好。”苏桂兰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一点,理亏了,语气便弱了一点,找别的理由壮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