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涛又是吃了一惊,“舅,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不是说要学习半年吗?”
两人边走边聊着天,“之前是这么说的,但远疆那边的局势变化太快了,我的必须回去,稳定地方安宁是我的责任。”
苏平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骆涛知道哪里局势要是有问题,绝非仅仅是几个跳梁小丑可言。
“对了,这事也就你一人知道,千万别和你爸妈说。”苏平还担心骆涛说漏嘴,又提醒道。
“我知道,您先坐会儿喝点茶,我去东院叫我妈去。”骆涛放下他带来的礼物,忙着倒茶。
“这茶我就不喝了,我跟你一块去,来京这么久了,我还没好好看看这大宅子,今儿个非得好好看看不可。”他说话直爽,也不等骆涛接话,人已经离座到了门口。
“这宅子花了多少钱买的?”苏平站在游廊望着这大院子询问骆涛。
“也没多少钱,当时买的时候才几万块,现在可不知道翻了几番。”骆涛也是很随意,也没注意到现在的几万块可是大钱。
“你小子,口气可是够大的,有钱就是不一样。”
“舅,我就是顺口一说,可没有显摆的意思。”骆涛害怕苏平误会,解释一下。
“呵呵呵!量你小子也不敢在我面前显摆。”他背着手接着又去了跨院看了一圈。
“涛儿,那屋里的大木箱,都是装的什么?”苏平看着几间屋都堆着几十箱,好奇问道。
“哦,都是些买来的字画,没地方放就装箱子里了。”
苏平也不懂这个,也没多问,便离开了跨院,折返回到东院,去花园的菜园。
“姐,您又忙什么呢?”苏平进门就看到了苏桂兰拿锄在忙着。
旁边的小十月也是有模有样地拿着木棍锄地。
“哎呦!你今儿个怎么有时间来家里了?”苏桂兰见苏平来,那锄地也往地上一扔,就笑着走了过来。
“这不是想您了吗?有什么活您说我来干。”
苏平在远疆兵团服役,对农活也是手到擒来。
“就会说好听的,我还不知道你,就剩这张嘴了,你哪里拿过锄。”苏桂兰才不信苏平在部队也干过农活。
“姐,今儿个我非让您看看,兄弟我干农活也是好把式,绝对不弱了涛儿这个下过乡的知青。”
本想就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的骆涛,也无辜躺了一枪。
苏桂兰也是位实力派坑儿,“涛儿跟你舅比比。我可跟你说,你可是下过乡的知青。”
这话她说的特别语重深长,说的骆涛要是不羸,都有点对不起下过乡这段经历。
苏桂兰把小十月从菜园中抱出来,舅甥俩就各自握了一把铁锄,开始在黑土地上钭一道岭子。
虽然有几年没握这锄头,好在还留有点肌肉记忆,开始是慢点,这越干就越上手,几分钟的时间骆涛就完成了一道。
骆涛还偷偷看了一眼苏平,他的动作也不慢,仅仅比骆涛慢上那么一点。
“爸爸加油,舅姥爷,也加油。”小十月这个啦啦队,也是不偏不奇。
骆涛两人也是干劲十足,一点都不知道累,两个人干了半个多钟,轻轻松松地就把这点地都给锄了起来。
完后苏桂兰还埋怨骆涛,“你小子平时就是懒,以后家里这样的重活就全交给你了,你别再想着还偷懒。”
骆涛闻听此言,心里肠子都悔青了,这是又上了老娘的当。
苏平中午在骆家吃过饭,待到日落西山,才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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