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骆涛接下了那三千人的任务之后,就专心致志处理这事,香江那边的事情也全权交给了罗枫他们。
半个月不到,捷报频传。
现在的爱眉高,可以百分之六十的说是属于复兴,股值也从最低值七角一股,涨到了现在的三块四,离爱眉高最高值还是有不小距离。
当初刘雄抛售爱眉高股票的时候可是一股五元。
听罗枫说现在的刘雄就想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要跳墙。
还说有不少香江的制造业要支持他和复兴打擂台。
骆涛听到这个消息,极为不屑,在强大的资本面前,是狗你也得叫两声。
骆涛的回复就是,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务必全歼来敌。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一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怕个锤子。
这场足以影响香江制造业的较量,也才刚刚开始。
小鱼刚刚冒头,大鱼也才刚进入水域,这时候还远远没到要收网的时候。
京城这边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开分店的时候。
“今儿开这个会啊,就想跟你们说一声,咱们西昌从现在开始就不再是一家蜗居在京城的小饭店了。”
骆涛非常激情澎湃,有座位也不坐,围着临时定为会议室的会议室,转着圈讲话。
今儿西昌所有管事的人都来了。
包括十五位精心挑选出来离京担任店长一职的好员工。
大家都不说话,所有人都非常默契,等待骆涛的下文。
“我们要成为中国第一家民营大公司,什么叫公司,你们知道吗?”骆涛说着停下了脚步,询问在座的参会者。
“……”
“说的很好,就是像国字号一样的单位。
……你们都是公司精心培养出来的好员工,我希望你们到了所在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的工作。”
转了圈,坐在主位上,和颜悦色的道:“公司给的福利你们也都了解了,包吃包住,一个月三百块的月工资,干满一年另外有一千元的补助。”
见他们一脸的喜气,骆涛也特别高兴。
这么算下来,一年就有四千多元,八十年代一年有这样的收入,除了个体户,不是高干就是高干。
为什么给他们这么高的福利,是因为现在人还没有出家门到外面打工的理念。
私营不像国字号,要求员工服从组织安排,要求员工讲原则性。
“我知道大家都非常高兴,但是咱们西昌是讲究有功就赏,有过就罚的。
要是谁在各自的岗位上没有做好,那不好意思,你只能退位让贤,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时骆涛语气拔高了一节,把这几句话力求送到每一位在会者的耳朵里。
他们每一位,都神情严肃,也都渐渐明白这次公司选择他们十几人担任各地的西昌楼店长,是有着很重的任务。
“虽说咱们西昌在各地开分店,最早要到明年七月份,现在说这还早,但是为了让你们准备充足,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提前将近一年给你们打个招呼。
还有一事,就是明年初你们十五个人都要进行严格的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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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议开了整三个多小时,这中间骆涛连句磕巴都没有打一下,随骆涛一起来的朱霖和小十月,都有点听疲倦了。
小十月眼皮耷拉着,没精打采,要不是秦秋拿了一冰棍,这小子下一刻准会梦周公。
九月份人家都开学了,本想靠着这两年给学校捐了不少教育用品,小十月可以顺利上学。
可惜骆涛还是高估了自己,人家校方的老师,认为还是按部就班的好,四岁的孩子实在上不了一年级。
再加上小家伙也不乐意去,这事儿也就只能先搁下了。
现在没事儿的骆涛,出去干什么都想着带上小家伙。
今儿开会肯定要带上他这位西昌的太子爷,前来观光学习,以待来日好顺利接棒。
他可倒好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陶醉在自己的冰淇淋世界。
散了大会。
骆涛又同侯明和徐乐他们几个人开了一个小会。
“明子,筑城分店的事,你一定要多上点心,派最得力的干将,要有能力处理好上下关系。……”
十五家分店,有十四家都是临沿海地区,要不就是现在经济较突出的地方。
唯独筑城是内陆省会,还是穷省会,其他人都大不理解,但西昌长期以来都是骆涛说一不二,也没有谁出来充当傻冒。
奉行着骆涛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定要做好就好。
“哥,这事自从你说过,我就一直放在心上,这事您放心绝对安排好。
还有您说的要在贵省建西昌菜篮子的事,也都已经派人过去实地考察,年底应该会有结果。”
骆涛对他做事还是十分放心。
为什么骆涛要出这么大的本来发展贵省,这事啊!
全它马看心情。
(捂脸,偷笑。)
说个实在话投的都是小钱,还有贵省原本就适合建一个大的南方蔬菜基地。
就算是亏,那也不会亏哪里去。
老话说的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好,你办事我放心。这开分店和菜篮子的事情,你们几个人处理就好。”
骆涛一家三口也没有多做停留,离开王府井的西昌楼,就奔家去。
骆涛骑着自行车带着小十月,他乖巧的坐大杠上,小家伙现在也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自然也就用不上儿童座椅。
自行车头,车把的中间插了一个刚买没有两天的风车。
“呼啦啦!”
心里有事的时候,你听着这声音,就特别烦。
没事儿的时候呢,你听着也烦。
孩子的玩具,很难再一次走进巨婴们的心里。
朱霖像是压镖的大镖师,骑着自行车在后面,慢上爷俩几米远。
一路过来小十月有时还傻傻的拿嘴吹着风车,寻求一种大人们无法想象的快感。
没事儿的骆涛,也就动了想考验一下他的想法。
“儿子,今儿开会感觉怎么样?”
他很淡定,玩着自己的玩具,好似假装说了一句:“还好吧!”
这回答当然不合骆涛的心意,又追问道:“那你说说怎么个好法?”
他回头看了一眼骆涛,他眼神传递出来的意思,骆涛全都懂。
无非是想说:“爸爸,你的话也太多了。”
“你小子就这般无所谓吧!以后不好好干,老子就把家业给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