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看了。”
她也不说话,眼眶里憋着泪,一会儿就抽泣了起来。
“咳,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提生孩子的事,可以吧?”
骆涛是最怕女人,心烦还堵的慌。
“你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看她的表情骆涛就知道中了这娘们的套了,“滚。”扭过了脸,不想理她,太浪费自己的感情了。
又一扭了过脸,看着她带着笑意脸,“奥斯卡欠你个奖。”
她知道这次的卖弄表演,惹了骆涛,就拉着骆涛坐到床上。
“跟你开玩笑呢,真不经逗。别生气了,这回是我错了。”
骆涛带着气色,也学她刚才的模样。
“好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一点都没了你在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朱霖还撒起了娇,骆涛还不为之所动。
“你是想我炸碉堡,还是堵枪眼。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我看我在你心中是狗熊还差不多。”
骆涛小眼一翻,也是没谁了。
她见软的不行,便站了起来,“骆涛,没意思了哈,不就逗你一下吗,还来劲了。”
“刚才你那是逗我吗?。”骆涛板着脸。
“坐下。”
朱霖也是心虚吧,还真乖乖坐了下来,大眼看着还在生气的骆涛。
坐在床沿上,就抱着骆涛的胳膊说,“我错了老公。”
骆涛很是语重心长的说,“这不是谁对谁错的事,……”
借着这个机会,骆涛训了她几句,好好出了一口这七年来的恶气。
手很实在地摸上了她的肚子上,很不正经的说:“你说这是什么问题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点动静。”
朱霖这才发觉上了当,把骆涛手拿开。
这回也没有生气,接着骆涛的话说:“我怎么知道。”
这生孩子的事,真有点上天注定,长叹一声,“哎!咱家也怪了,从我往上倒五代单传。
我娶你的时候,我想着咱俩会有好几个孩子,现在看来是有点难度。”
朱霖看着骆涛落寞的神情,多少有点同情,“要不,咱过了十五去医院看看去。”
骆涛一听有点乐,搂着娇妻,“这事哈,老天爷已经注定了,谁也改不了。现在有儿有女,我很知足了,还是随缘吧!”
转脸坏笑,贴着她的耳朵,“这样也好,没戴t还挺安全。”
接着不用说了,朱霖很不客气,在骆涛虎口处拧了一下。
“一天天脑子就会想这些,流氓。”
“咳,这话我听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笑什么笑。”
骆涛又是大笑,还偷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正色道:“我知道你不想生孩子。”
“我…”
“好了,你什么意思我都明白,我很感谢这辈子能遇到你,更感谢你给我生了小十月他们兄妹。
自从认识你,我一直都生活在幸福中,你绝对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我的天使。”
朱霖听道骆涛这么夸她,很高兴道:“是吗?这几句不会说的是台词吧!”
“咳,没劲了,浪费我的真情。”
“呜呜呜……”
这娘们不是好人呐,抱着骆涛就是一顿啃,好久不练都有点缺氧。
热吻很久,两人分开。
“呼呼。”骆涛吸了好口新鲜的空气,“怪不得,以前有位大作家说女人耍起了流氓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谁?”
“周先生!”
“无聊。”
夫妻在床头闹了一阵,又讨论了一下晚上的战术知识,便又聊回了今儿老娘苏桂兰教小十月唐诗这件事上。
“没错,今儿就是妈教的,我在屋里听着了。”朱霖整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
“我怎么没听着。”
又说:“就算咱妈教了,那学一首诗也不能这么快吧!再者说了咱妈那水平真的有待商榷。”
朱霖很是维护婆婆的高大形象,“你这就小看咱妈了吧,咱妈都可以倒着背毛诗。”
这话说的人骆涛都感觉不是在说自己老娘苏桂兰,说的是别人,“是吗?”
“嗯。”
骆涛想了好长一会儿,回想一下自己同老娘苏桂兰过往的事情。
对于她能倒背诗,还真找到了源头,她们印刷厂好像有一段时间一直印老人家的诗词,她在那个时期,中国人谁不会几句毛诗。
看多了自然也就耳熟目染,再加上印刷厂排版的问题,先尾后头。
她当时也挺要强学认字,能倒背几首毛诗还真不是什么问题。
骆涛就把这事对朱霖这么一说,她可是叹慨了一番,“没有想到咱妈还有这么一从段历史。”
“呵呵呵,她这人好强也好面儿,说话也直。
当时她就是多想了,就是不认识字,爷爷也不嫌弃她来当骆家的儿媳妇。”
“为什么?”
骆涛神秘一笑,对着她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朱霖也不含糊,上来就啃。
骆涛连忙推开她,用手摸了一下脸,“嘿,咱闺女啃人的毛病,今儿我可找到原因了,都是跟你学的。”
朱霖有点不耐烦,“快说。”
这就是十足的淫威了,“爷爷可是聪明人,什么事都能想的通透。
第一咱妈这个人,是真的好,非常合适。
第二就是咱妈的出身根正苗红。”
朱霖道:“照你这么说,爷爷还有点利用咱妈的意思?”
“也许有吧,我也想不明白,但那会儿才解放初期,他老人家应该更在乎咱妈这人,适合和咱爸结婚。”
这夫妻也是有意思,聊完两个人生孩子的事情,又聊些长辈的事情,实在是大不敬。
完完全全是新晋的胡同碎嘴子,还是夫妻档。
窗外响起一声棒喝:“我说涛儿,你还去不去张先生家给他老人家拜年了。”
“哎!来了妈。”骆涛就赶紧跑了出来,朱霖随后也跟着出来。
“今年我也去吧!”
(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