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福禄回家,……”
这家伙的嘴绝对开过光,这也太难瞎掰扯了。
你要是真知道是雍正的,还能拿出来摆在这。
要说福禄,这倒是一个好彩头。
“哈哈哈,您这个老板,不到国字号干推销员真是可惜了。”骆涛打趣了他一句。
“骆爷说笑了,我那有那个本事,要是我干推销员那有缘份认识您呐。”
会说话就多说两句。
围观的人都是大笑,说:“王老歪,你这嘴可是真能说,骆爷,这不想买也的买了。”
名字有叫错的,这外号就从来没有叫错的,这位叫王老歪的摊主,果然人如其名,注意看他站着的时候感觉就是有点歪。
“去,起什么哄。”他哄了一下那个起哄调侃他的人,转脸又微笑看向骆涛,“骆爷,怎么样?”
骆涛笑笑,很随意道,“那,您开个价吧!”
骆涛知道这番他就是想开高价,也不能开高价了,因为大家都把话说开了,他要是向骆涛开了高价,骆涛要是不要,那件东西八成是卖不出去了。
而且,他在行里的名气,也会变的不合群。
这次两个人也没有拉拉手,他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不要问,这不是三毛,也不是三块。
“高了。”
他也不急,道:“那您以为多少合适?”
微笑道,“今儿就算交个朋友,三百就三百了。”
他大喜,没有想到骆涛这么豪气,好话又是不要的往外崩,向着骆涛狂轰滥炸。
骆涛一时间真被他给拍的晕晕乎乎。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慎之一直看着骆涛和摊主谈,一言不发,默默学习,观察。
他很是认真地看着,也没有看出来这其中的猫腻。
在这种场合与地方也不好开口询问,让骆涛给他解惑释疑,只能先把疑惑记在心里,等回去后再一一请教老师。
“回见您嘞!”
“回见,您慢走。”
骆涛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摊位。
骆涛露出的微笑,在王老歪眼中,多少有点刺眼。
心里莫名有点难受,难又说不出来,望着骆涛推车离去的背影,挠了挠头,发出自己他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今儿自己不会打了眼了吧。”
屁股坐在小马扎上,“咳,自己又臆想了。”
苦笑,对着人群转声喊道,“古玩瓷器字画,京城骆爷最常来的摊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他刚喊,就立马有人过来问了,“老板,砚台不错哈?”
“那是,都是好东西。”
……
骆涛师徒在离开王老歪的摊位后,又连着逛了几个摊位,好的东西能让他看上眼的真不多,但还是买了几件有意思的小东西。
买了两只翡绿的蝈蝈。
又逛了一会儿,师徒就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来了一位年轻人,体形很壮,拦了师徒回去的路。
慎之很警备起来,问:“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涛对这种情况很不在意,因为他不相信在这个地方有人敢抢劫,微笑目视着这位比自己壮的年轻人。
他是没有恶意的,见慎之这么严阵以待,心想自己的行为,一定是让人家误会。
赶紧赔笑,“不好意思,小兄弟,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来向骆爷请教问题的。”
“哦,你吓我一跳。”向他埋怨了一句,向骆涛询问道:“老师?”
骆爷就是骆爷,泰山崩面不改色,黄河溃依然不动,“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他连忙走了过来,微微弯了一下身躯,伸出他厚大的手,“骆爷好,我叫郝近明,东城人。”
骆涛笑着和他握了握手,脑子里还在想,这位是哪一号人物?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起。
说实话前世京城玩古玩的,他也就知道那几个半瓶子水的明星,加上爱嘚瑟的老马,别的收藏家真不知道几个。
毕竟上辈子和古玩这行的关系,是一种若近若离的暧昧关系,也参与但没有深入。
这种感觉令人非常难受,前世的骆涛居然坚持了十多年,这也就是因为他是钱人,要是一般人一定不行了。
最后憋出了一个字:“哦。”
这人挺自来熟,“骆爷,久闻您大名,一直……上次老马还说,等您有时间了,我们去家里拜访呢,今儿,没想到在这碰到了,真是荣幸。”
一听他还认识老马,骆涛就更有和他聊下去的兴趣了,“不敢,见到郝先生也是我荣幸,没想到您也认识老马啊。”
他介绍了一下,他和老马的相识之路。
骆涛听到之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收藏价。
“不知道,我能帮到您什么?”很快话题又回到了正题上。
他也不磨叽,把自己买的那方砚台拿了出来,“骆爷,您看…哦。”
他领悟到了什么,赶紧把那方砚台放在地上。
骆涛微笑着道:“还望郝先生不要见怪哈。”
“是我的不是,一时忘了规矩。”
这砚台也算是易碎品,加上两人又都不熟悉,按规矩怎么能手递手呢,出了事,算谁的。
骆涛提了一下裤子蹲了下去,他亲手打开外面包着的油纸,骆涛用眼扫了一下,见没什么毛病,才上手。
拿起来就看了一眼,骆涛就感觉,这砚台在哪儿看到过。
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方砚台是郝先生从王老歪那摊上淘来的吧!”
“您慧眼。我就想问骆爷您,这砚台有问题吗?”
骆涛明白了他的来意,也猜到了他和自己和这方砚台,他们三者之间存在的一个缘份。
故事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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