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是真的,毕竟他们一般办的案子都是大案,遍查明史,数得上的案子,可都有他们的身影。
至于飞鱼服,绣春刀,这都是在重大场合才会佩戴,一般情况下都是穿公服。
说这么多不是为谁洗白,历史告诉我们黑的永远洗不白。
秦桧也不可能站起来的,除非他自己亲口向岳武穆请罪,得到他的谅解。
扯了这么多还没有告诉人家小姑娘,骆思恭是谁呢?
“他啊,明朝时期的皇家特工头儿,我祖上跟他有关系,……这么说你应该有个了解吧!”
几个小姑娘特别感兴趣,追问个不停,“那您家以前也阔过。”
“咳,那都两三百年前的事了,阔不阔都跟我没关系,我和骆思恭也不是一支……我们家从朱棣建京城就生活在这儿了。”
看着她们羡慕的目光,骆涛谈性就越大,男人都喜欢一个对他崇拜女人。
“……后来在四世祖的时候分了支……他们是二房后裔,我是三房骆寅公的后裔。”
大家都听的自在,巩皇一笑就露出她的小虎牙。
看的骆涛心痒痒,暗嘀咕怪不得老谋子要把她打造成为第一代“谋女郎”。
美味不可多贪,吃一道换一道,冰冰。
唉!他这辈子命苦,娶了一个爱吃醋的媳妇,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有心没胆,有心也无力,只能做一只看别人偷腥的猫。
“那湘省会馆现在还有吗?”湘省妹子十分好心这事。
“他修建的那个湘省会馆早没了,但清朝时期的湘省会馆还在,还有两个呢。”该卖弄的时候还是要卖弄的。
这不知道的事,不光几个大姑娘想知道,就连吴导他们也想知道。
他们今儿不但了解了骆涛的祖上,还听了以前许多不知道的历史典故。
吴导知道骆涛是有真才实干的,“你给咱说说,等有时间了去看看。”
“好,闲着也是闲着。这两个会馆都在烂漫胡同,准确点说一家是由谭嗣同之父谭继洵与几位在京湘籍官员所办,叫湘省会馆。
另外一家是由清朝重臣曾国藩创办的湘乡会馆。
拒传闻管理员曾经住过那里。
对了,还有济南会馆也在那条胡同。”
朱霖好奇道:“是吗?”
“没错,不过,现在好像都成大杂院了。”
这可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这不是京城人的几位,脑子挺好使,都学会了一句,“咳……”
接着又听她们几个讲她们演戏的事。
“什么你们俩个86年就演过戏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韦解释道:“是的,我们演了《难忘中学时光》于中效和陆建华两位导演导的戏。”
对于这两位导演,骆涛是有点孤陋寡闻,把目光望向电影圈老资格的吴导。
他在这圈子深耕多年,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它也不小,想来有点名气的导演,他肯定是了解的。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道:“于导和陆导都是长影厂的老牌导演,前两年还导了越剧《五女拜寿》。”
一说到这儿,骆涛就有了一点印象。
这也怪他听戏从来不怎么关注导演是谁,只关心女演员漂不漂亮,杨九红还出来……
聊的在舒坦呢,姜纹夫妇才款款而来。
见人不知道的可不要乱叫,她可不是赵小花,她是永生娘。
他们见大家贵客都到了,现在就等他们,很过意不去。
“几位不好意思,出门堵车,再加上路远,来晚了还请多多原谅。”
“是的,骆先生,朱老师,吴导……真不好意思。”
见女皇这么诚恳的致歉,又加上她现在在国内的咖位绝对是属于拔尖的几人,当然了她还有点别的关系。
更何况他们也没有误点。
大家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骆涛笑着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定的是十点钟,现在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
我们贪吃,所以来早了,你们哪里需要道歉。”
又忙着招呼:“两位快坐。”
骆涛妙语间就结束这段插曲,两个人也都十分高兴,道了一句:“谢谢。”然后跟大家依次见了面后落座。
给他们斟满了茶。
“小庆,不知道您今年又演了什么大作?”
骆涛在领导哪里匆匆见过她两次,但每次都没有够得上说话。
后世的她也卷进了税务之中,演员里第一个被爆的税务瓜。
什么冰,什么爽的跟她一比就差太多。
漏税是很不好,但人家没逃避,在一些事情上她也是敢爱敢恨,比一些又当又立的强。
这位在演艺圈的大染缸里,也算一个另类吧。
(在这儿红叶还是要说一句,做为一位合法的公民大家还是要依法纳税。
再说了,我就写个网文的都交了那么高的税。(??????????????)嘤嘤嘤
连睡都没睡。)
她对骆涛这么称呼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别扭,有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高兴的回道:“接了两个戏,……当然了是比不上张导拍的《红高粱》这样的大制作。”
这捧张一谋就是变相的夸骆涛。
“您听谁说的这戏是大制作的?”
“哟,不是吗?”这话接的很有意思,“姜纹自从被张导选上,一直都和我说《红高粱》是大制作,是要推向国际。
又有骆先生的加入,得个国际还是要的。”
这恐怕连张一谋他自己都没有想过吧。
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嘴都开过光。
把大家说的一愣一愣的,骆涛要不是开了上帝之眼,都要信了,不,已经信了。
张一谋连喝了两杯茶水。
骆涛十分高兴,这戏还没拍呢,就有影后的碰头彩,想找这好事,也只能骗骗朱霖说了。
“那什么,咱们以茶代酒谢谢小庆的金口,老谋子,这回儿你说什么也得拿国际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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