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了,我哪敢跟您称兄道弟。”
嗬!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绝对不是实在人。
这是人精。
揣着明白装糊涂,愣是把客套话当真话听。
不过骆涛还是被他不要脸的态度给逗乐了。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有才华吗?”
骆涛可不会以为这家伙接受过高等教育,要是可能那也是在清河农场。
他高兴劲十足,也十分乐意听别人夸奖他的口才,内心更有一个大胆地臆想,“骆爷这么问,是不是要把自己调到身边重用?”
“我就会满嘴胡沁,哪里有什么才华。”他还不好意思了。
“不过,我喜欢看报,咱们京城的日报我每天都要买一份看,有些好的我还能背下来。”
说着一点不磕巴的把前年报纸上刊登骆涛对乡镇企业的那篇文章,背出了一个开头。
这让骆涛大吃一惊,始料未及,今儿这人要不是刻意为之,那他绝对是个人才。
不管是变脸的速度,还是记忆力都让人咋舌。
骆涛也脑回路了一下,心里想:“以他这个尿性看报纸,好像也是清河那片的。”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给骆涛的感观上,带来了惊奇,便好心提点他道:“爱学习是好事,读报纸也是好事。
老话讲: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这报纸里面可是蕴藏着宝贝,一定要好好的看。”
骆涛这可不是说瞎话,跟大户一样满嘴跑火车胡沁。
这报纸里面还真的藏着宝贝,要不了多久,就有人从几十张报纸里找到了打开宝藏的钥匙。
一场新的“造富”模式即将开启。
也不理会他懵懂且又好笑的样子,跟他闲扯就是为了观察酒店内的情况。
不过距离太远,视线也不清楚,只能看到个大致情形。
目前没什么过激的行为。
骆涛也能放下心来,便不再继续站在酒店门口跟这位京城的变脸爱好者瞎扯淡,冻的嘴疼。
为了显示公平公正,回头又跟旁边一直没曾说话的小富道:“你也是。”
希望他能如他的名字一样,这辈子能做到小富即安。
骆涛这也是圣母心泛滥了,居然对两个眼睛有着势力障碍的人,透露天机。
也许这就是命,也或者是缘。
大户以平日里的不自知的口才,得到了骆涛的指点。
至于他能不能发生秘密,之后只能靠他自己,天都管不到了。
正如朱霖和周江他们之间的情愫,若无他的远走高飞,他们很可能走到一起,这就是所谓的命。
不走是爱情,走……
故事就出现了转折,他选择了只留一纸承诺,带着向往美好生活的心境远走高飞,这便是人心。
这就是所谓的“人定胜天”。
周江和大户都是在“命”定的时候,人生的旅途上出现了转机,从而选择了“人定胜天”。
一个已经失败,至于另一个也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骆涛快步离开这京伦饭店的大门口。
他一直都很记挂着朱霖。
虽然他十分自信朱霖不可能出现他念,但内心还是止不住的怀疑事后的牵扯。
坐在车上,大脑飞快地旋转,他必须要对此做一些行动。
一张大网的脉络便渐渐出现他的脑海中,1990年,股灾,崩盘,跳楼,属于自杀……
骆涛越想越开心,这个想法非常棒,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
事后还能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怀疑,真可谓天衣无缝。
骆涛疯狂的陷入他那完美的计划中,一点都没注意朱霖已经回来,“你在这儿傻笑什么呢?”
骆涛喘着大气,手快速拍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人只要想干坏事,心还是会虚。
“你吓死我了,也不言语一声,好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朱霖自然的上车,系好安全带。
笑着质问:“不做愧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大白天你怕什么?”
“我…想公司的事呢。”骆涛随便糊弄了她一句。
顺手调整好座椅,问:“聊什么了?”
朱霖非常平静道:“你很想知道吗?”
骆涛也不能强势逼问,看了一下手表,找了个借口,“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太快了,问一下。”
抬起手臂让她看,“十五分钟零三十五…”自己又再次看了一眼,“五十七秒。”
朱霖冷笑着说:“你这还是不信任我啊,都精确到秒了。”
骆涛尴尬的笑了几声,先发动车子,边倒车边跟她解释。
“我就是关心你,可不存在不信任你的情况,那小子我打眼一过就知道他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骆涛说完着话,朱霖不气反笑着问:“你练了火眼金睛了,人经过你的眼一瞧就知道好坏。”
见媳妇没为此生气,心里面有了计较,也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那是,你老公我不光能鉴定古董,还能鉴定人。”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小子一定向你说我的坏话了。”
朱霖很诧异,“你是不是……”
“我可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到了路口,看着马路上警台一人挥舞着小旗,吹着嘹亮的哨子。
自行车,小汽车都要跟着他的指挥前进,小旗子一指,便知道可以前行。
骆涛挂上档位,“我是凭着大脑里储存的智慧分析出来的。”
“他是不是还跟你说。”骆涛学着周江说话时的语气,“你现在幸福吗?他对你好吗?我……”
带着哭腔,“我对不起你。”
这三局多么深情的话,经过骆涛这般无厘头的演绎,情是碎了一块,句句都成了笑话。
朱霖忍不住笑了起来,是的,就是这个男人能给她安全感,能在苦难的时候给她带来欢笑,……
她梦里渴望的爱情就是这样。
虽然没有他没有骑着白马,但是他也没有身穿袈裟。
“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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