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安全期过后,迎接肖虎的还会是一段充满黑暗的时间!那个时候,第二军团分拨人数并入第八军团的那一天,肖虎就是其中一个人,刚好进入丁符龙所在的组别,而也是那天,他们宿舍中多了一个懦弱的小子。
一开始,肖虎并不了解丁符龙几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保持了一夜的沉默,而事实上,肖虎就是这么一个人。
而他短时间的变化也在其他人看来是风生水起,这让很多人都非常不适应,就好像被自己一直踩在脚下的人突然有一天地位比你高,那个时候是什么感受?
肯定会很不舒服,虽然肖虎还没有达到这种地步,但就是有人看不惯!
于是在第二天的晚上,曾经的施暴者再次找上了肖虎,就在那天晚上,就在丁符龙七人面前,肖虎被恶狠狠的揍了一顿,他们无动于衷,而丁符龙本人也因为那些人之中有几个是两条杠士兵没有妄动。
兴许是怕事情闹大,毕竟是一个新来的上将手底下的人,这些人并没有做得太过分。
可今后的每个晚上,这些人都会来,目标很简单,就是肖虎!每一个晚上睡觉前,他们都会看着肖虎被狠狠揍一顿才带着哭腔睡去。
直到第三天后,丁符龙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怕事的主,而且和阮朝恩认识,在古津基地基本是个人都认识他,而且因为他在末世之中难能可贵的义气,有很多人尊敬他,愿意跟着他!
于是,在那天晚上,丁符龙带着人挡在了肖虎面前,这是肖虎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的一天,这个叫丁符龙的人搂着他在欺负他的人面前说自己是他兄弟。
因为丁符龙人脉太广,一句话差不多整个宿舍楼的和平会士兵都叫来了,人数过多之下,前来的几个施暴者没敢乱来,只能悻悻离开。
可他们离开可不代表他们拿丁符龙没有办法,至此过后,每天晚上都会有查岗的两条杠士兵明里暗里的针对丁符龙的宿舍,甚至时不时展开肢体冲突。
而在一个星期前,其中一个叫秦沾的人在与丁符龙几人的冲突中对着肖虎说出一句:“总有一天弄死你。”
这句话肖虎听多了,一句习以为常了,但丁符龙却怒不可遏,与对方战斗起来,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丁符龙失手杀死了秦沾,然后连夜将其尸体送出联统区。
因为丁符龙的人脉,守夜的士兵很爽快的放行了,他们很顺利地将秦沾的尸体掩埋在了野外,但是因为当时晚上要查房,为了避免被人察觉不对劲,丁符龙几人没有检查现场就急急忙忙地回去了。
一个星期后,他与秦沾战斗时残破的断刃被发现,麻烦就此上门,而今天的事也就此发生。
士兵将一切事情说完,低下了头没有敢去看唐业,见他半天没有说话,这士兵心里忍不住发慌,颤抖着声音。
“元帅?”
“你下去吧。”唐业摆摆手,把这士兵打发了下去,目光看向黄全九,喝道:“过来!”
“是。”黄全九不敢说不,一路来到了唐业面前,与阮朝恩站在一切。
“我记得我说过,和平会,不允许自相残杀!这件事没有绝对的谁错谁对,但是阮朝恩你身为上将,擅自杀人,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不!元帅,我并没有!”阮朝恩身躯一震,连忙摇头,但下一秒,一个耳光就此扇来!
啪!
巨大的力量在阮朝恩的脸上发挥出来,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后,阮朝恩吐出一大口鲜血。
“关禁闭一个月,如果还有下次,那你这个上将也必要活着了!”
唐业冰冷的话语传递进每个人的耳朵中,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颤,随着他的这段话,在唐业身后的白绘朋几人立刻上前,直接将阮朝恩摁在地上,锁定圈困住全身往一旁的车里塞去。
而黄全九也被警告一下,被人送回了中统区。
一场风波就此停息,在走之时,徐海水来到唐业身边凝重的说道:“会长,咱们要不要专门成立一个督查部门,现在的荣誉士兵在背地里被人称作狗鹿子,两边矛盾很深,不及时管制会有严重后果。”
“主要事务是那些?”
“管制荣誉士兵的胡作非为,仗着自己身份随意欺凌他人等,还有其他部队对荣誉士兵的辱骂及不和谐声音,会长也应该知道,随着我们越来越壮大,也不可能和一开始一样内外如铁桶,总有一天会出现派系和一些利益集团,现在除了我们这一小圈以外,其他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我觉得,会长你应该多安插一些心腹。”
徐海水说道,目光往李晴天身上看了看,现在和唐业一条心的,当然不管是不是强制的,但是那些伪装成人智慧丧尸唐业可以完全信任,因为他们是不敢背叛唐业的,他们心里想些是只要唐业愿意看都能知道。
除了这些智慧丧尸外,唯一的人就是一个白绘朋,这家伙是唐业唯一确定对自己忠诚度高的人,但白绘朋也不知道这联统区的元帅是一头丧尸。
如果唐业的身份暴露,也不会知道白绘朋会这么做。
想着,唐业也看向了李晴天,意思很明确,就是让她做这个督查部门的最高管理者。
谁知。李晴天摇摇头,用手掐了掐唐业的脸,道:“弟,这是你的事情,也是你自己的事业,我和你之间的身份很特殊,如果我加入进来,在以后可能会给你造成阻碍,所以你的事,我还是不参与了。”
唐业点了点头,也是,不同于其他人,唐业一直都是比别人高出一个位,说话时不需要避讳太多,而李晴天于他而言是亲人,没有地位高地而言,一旦出现冲突事件,会很麻烦,而李晴天不同意也是在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给自己造成麻烦。
看着唐业离开,韦八在远处犹豫许久还是放弃上前与其交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