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傻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除了我媳妇儿,我可不想碰其他女人!我的孩子,只能从她肚子里爬出来!”
一再表明他的心思:我贪恋女色,爱美人不爱江山!
只想守一个女人的,基本别想当皇帝了。
为了权衡四方关系,后宫塞人才是捷径!
也不知道皇甫权是不是真的信了,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你不是想要知晓,安国公用什么来给国丈翻案么?”
“什么?”皇甫令尧立即问。
皇甫权脸色凝重,说道:“以安国公送上来的证据,这是西魏国潜伏在帝京的细作做的一场局,明知道你与皇后失和,便安排了杀手,令他们带着曲家的信物刺杀你们夫妻。”
“若能杀了你,朕自不会轻饶曲家。即便你们死里逃生,你也绝不可能不要个公道。”
听着这话,皇甫令尧心惊不已:果然,是用西魏国的事来转移皇甫权的注意力!
比起内斗来说,外战更让皇甫权在乎一些。
家里的人,想什么时候弄就什么时候弄,可西魏国想在帝京作乱、想要入侵大蜀,皇甫权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终于安静了,皇甫权稍微满意,继续道:“仵作验尸,发现了那些黑衣人中,确实有不少西魏国人的特征。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西魏国人,这件事有待证实。”
皇甫令尧眯起眼眸,道:“父皇就信了安国公的这一番说辞?”
皇甫权很坦然地道:“不管朕信不信,有这么一种可能,便不得不防范!家事再大也是家事,国乱再小不可小觑!”
“你信了,不然不会放了曲满江!”皇甫令尧一口道破真相。
皇甫权并没有因为他的质问而有什么惭愧,说道:“除非你能找出证据,推翻这个说法。国事比家事要紧,你如今不是那个痴愚傻王爷了,是不是应当懂事一些?不求你为国分忧,只盼你在这个时候,别给朕添乱了。”
可以说,皇甫权说出这番话,也算是侧面的安抚。
没有给皇甫令尧说重话,说白了就是想要他不要在这件事上闹,接受目前这种说法!
但,他又抛出了一个安抚敦愚王的诱饵:“西魏国细作这件事,原先一直在梁家人手里查,如今,又出了刺杀你的这件事。这件事,交给你来查吧!”
孰料,皇甫令尧根本不接他给出来的好处,脱口而出:“我没空!”
皇甫权眸色阴了阴。
皇甫令尧又道:“我媳妇儿待产呢!如今四个月了,以后肚子越来越大,而曲满江那个老杂毛一次杀不死我们,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我怎么可能放心?”
反正,在他眼里,证据不重要。曲满江买凶刺杀他,这件事他是认定的,不会因为皇甫权给曲满江无罪释放,这件事就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皇甫权也是知晓他的脾气,又道:“你不去查,交给别人去查,说不定结局还是不了了之。你若查了,推翻了安国公的说辞,不是还能证明你自己说的,确实是国丈买凶对你下手么?”
皇甫令尧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