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名望,权力、地位,样样不缺。
马上,也要有孩子了!
皇甫厉走后,张妙蓁立即走了进来,问:“拭眉,你与陵王聊了些什么,我看他好像挺开心,但走的时候,感觉他又有些……”
“有些什么?”柳拭眉挑眉问。
张妙蓁盯着她的眼睛,吐出一个感觉不太正确的说法:“落寞。”
柳拭眉很意外:“落寞?他?”
她认真辨究自己认识的庄闲,以前可曾在他脸上看见过落寞?
或许是有的吧?
只不过,通常都被他隐藏在明媚的笑容里了。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秘角落,柳拭眉一贯尊重,不会去深挖。
对介意的人来说,这是尊重。
但对希望她走进自己的心之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无情。
张妙蓁见她一脸茫然,也没有说太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看破不说破,也是一种好事,以免造成没必要的困扰。
张妙蓁说道:“可能是因为陵王经历的事情太多,虽然看上去他总是很爱笑,但我总感觉他心里应该没这么开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柳拭眉心道:“你还真说对了!”
生在富贵人家,也未必是没有烦恼的。
不是有一句话么?
当你没钱的时候,你只有一个烦恼——穷;当你有了钱的时候,你就有无数的烦恼——钱不够多就是问题的根源!
物质条件上的匮乏,令得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改变现状。
可物质条件满足了,就会有很多念头,追求各种各样的理想、爱好。
追求生理温饱,往往比追求精神富足要简单得多。
庄闲的名字,真的是一点儿也不适合他!
但柳拭眉不想把过多的关注放在皇甫厉身上,而是道:“妙蓁,我们回梁家去,我有事要与大家一起说。”
张妙蓁虽然讶异她想说什么事,但也没有多问。
两人出宫,回到梁府。
大家都有一段时日没见柳拭眉了,自然不消说,在家的人,个个都是嘘寒问暖的。
尤其是梁巍,差点就要老泪纵横了:“拭眉啊,我本来都想,圣上若再关你一段时日,老夫就要进宫去了!”
面对至亲至爱的人,柳拭眉不管心里藏了多少事,脸上都会挂着笑答:“我要是在外头,外公担心我还正常。我在宫里虽然表面上是关着,实际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在外面,别人要她的命还容易。
在宫里,暗杀她是很难的,而想名正言顺杀她,更难!
梁巍叹息,道:“我那不是担心你么?怕你承受太多,孩子没能忍住提前跑出来。”
说到这个,柳拭眉收敛了笑容,严肃且认真地道:“外公、各位长辈,我有一个想法,打算用药催生,让孩子们早点落地。”
她眸光微微沉敛:“以免被人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