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多面化了,一般人可仿不来他!
更何况,皇甫令尧对待每一个人的态度,似乎都有区别。
只要有一星半点不对劲,就能立即引来别人怀疑。
这个赝品,段位太低了。
柳拭眉又道:“你把他衣裳脱了,我来看看他身上。”
“啊?”长歌愣住,不解地道:“陛下,你既然知道他不是,为何还与他同床共枕?危险不说,还损你的名誉!”
回头,真正的皇甫令尧回来了,知道这事儿,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柳拭眉唇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意,道:“他想把我当猴儿耍,我怎么能不耍回去呢?我先陪他玩玩,等令尧回来了,留给他收拾不就完了吗?”
提起皇甫令尧,她的脸色变得温柔了许多,道:“不管怎么样,我跟这个假货总是躺一张床了的,令尧肯定是要生气的。他生气了,没有出气筒,就会在我身上闹腾。倒不如,把这个出气筒留给他呀!”
长歌恍然:“就好像之前给陛下送面首的事一样!”
柳拭眉是不好拒绝,也不用强权拒绝,她故意磋磨那些人,留着等皇甫令尧回来一起收拾!
果然,皇甫令尧把气全都撒在了那八个家族头上,精力全用来拆人家房子了,自然而然,就不闹腾柳拭眉了。
夫妻俩又是你侬我侬,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不得不说,柳拭眉这手段——
高!实在是高!
长歌解开了“皇甫令尧”的衣裳,柳拭眉拿着夜明珠在他身上好几处看了一遍。
然后道:“穿上吧。”
长歌在动手,她坐在龙榻上盯着屏风,道:“令尧身上哪里有伤,我都清楚。画脸画皮难画骨,这人也就是外貌、身形跟令尧一样。实际上,破绽百出!”
“所以,这个长得跟王爷这么相似的人,是打哪儿来的?”长歌把“皇甫令尧”的衣裳弄好,被子一盖,站在床榻前问。
柳拭眉眯着眼眸,道:“也许,揭开了北齐的神秘面纱,就知道了!”
世上长得相似的人有很多,撞脸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但都会有微妙的区别。
而有心想要冒名顶替的,就会刻意朝那方面梳妆打扮,模仿对方的言行举止,加上化妆术什么的,有些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
可,一个人灵魂都换了,骗得过谁呢?
就好比她柳拭眉,不再是原主那朵高岭之花,是个人都瞧出来了。
只不过,她是芯子换了,别人怀疑也没有用,最多以为她经历了身败名裂之后,性情大变罢了。
“陛下,王爷不在,大国舅也不在。”长歌有些忧虑,道:“你做事,还是不要太冒险了。”
柳拭眉看了她一眼,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她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哥哥能够早点送消息回来。他去了这么久也没个音讯,我都有些想他了。”
皇甫令尧不在,想念皇甫令尧。
慕将离不在,也想念慕将离。
长歌难免也想到了,在西征军中专门代替皇甫令尧打理大炮的黎信。
但是,她这人感情比较冷淡,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北齐,经常。
四月初五。
“师兄,你可是有什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