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怀勾唇笑了笑,道:“你说,如果张家给她高不可攀的感觉,成为我求娶的阻力……”
他仿佛打开了什么机关,说道:“但有朝一日,我凌驾于张家之上,成为家里说一不二之人!谁还敢对我张怀的夫人说三道四?敢说半句不是,我就让他这辈子不用说话了,那不就行了?”
张海:“……”
不得了!
这是爱而不得、求娶不成恼羞成怒,黑化了?
还要对自家人下手了?
救命啊!
来个人,说服一下张二公子啊!
当然,事实没有那么夸张。
张怀只有自己的考虑:“祖父与父亲,甚至大哥,他们都是明事理之人,对陛下又是极为爱戴。当然不会反对。”
“母亲本来不存在什么势利眼,她现在对我的婚事,要求只有两个:女的、活的!”
“所以,能出问题的,只有那些三亲四戚……”
“而这些人能够出来多嘴,无非是因为我实力不够强大。”
“不说我到了祖父的位置,就算我只是到了大哥的地位,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听了半天,张海得出一个结论:“所以,二公子现在是打算把大公子干掉,取而代之?”
张怀唇角一抽:“蠢不死你!”
扬手又是一个巴掌,朝张海后脑勺掀过去!
张海哇哇叫:“别打了!我之所以这么蠢,就是你从小这么打我。原来不笨都被你打笨了!”
张怀:“……”
气笑了!
不过,他自己想明白了,哪里还需要张海多嘴哔哔?
接风宴后,他去了药神殿,找张妙蓁聊聊。
张妙蓁是姑娘家的角度,梁升又是柳拭眉家人的角度,他这妹妹妹夫一起,总能给出点好主意吧?
此乃后话。
且说墨儿回到帝宫,柳拭眉正在和皇甫执玩游戏呢。
皇甫令尧则是在一旁批阅奏折。
墨儿回来,见柳拭眉很精神,便问连翘:“陛下喝过醒酒汤了吗?”
宴席上,柳拭眉身为皇帝,当然是要安抚一下这群臣工的。
官员们也是要给“大老板”敬酒。
当然,她喝的其实不多,多半都是皇甫令尧给挡酒喝了。
可以前柳拭眉身子不太利索,几杯酒下去,酒气都会上头。
醒酒汤是必备的!
但今日,连翘笑了笑,道:“陛下有了内力之后,那几杯黄汤,可真奈何不了她。醒酒汤都不用喝了!”
“啊。”墨儿惊叹:“有内力真好。”
如此一来,也不用她伺候,她便站在外头等着传召。
连翘揶揄地问:“去找王爷的玉佩,怎么找了这么久?”
墨儿撇嘴,道:“好啊,敢情王爷算计我的事,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呗!”
“可别这么说!”连翘耸肩,道:“这是哪门子的算计?再说了,我也是回来后,听陛下与王爷说话,才知道的。”
墨儿当然不会生气。
皇甫令尧是主子,别说只是给张怀机会让她去说几句话,就算真的要将她赏赐给功臣,她也是说不得什么的。
相反,还要谢主隆恩。
而皇甫令尧也好,柳拭眉也罢,他们都不会逼迫她婚配,这已经让做奴婢的感恩在心了。
“张大人与你说什么了?”连翘难得有想八卦的事:“他难得回来一趟,可得逮住机会好好与你诉衷情吧?”
墨儿白了她一眼,道:“他诉衷情归他的,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