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别放弃啊!大哥!就算在外人眼里看来,你是最糟糕的那个,但是在我们心中你是最帅的那个!”
“大哥的马脸跟刀疤,还有看起来像极了好多天没洗的三七分以及故意留的那两撇看上去脏兮兮的小胡子、总是皱起来的其实在旁人看起来很搞笑的眉毛还有小妖精,再加上那根刚刚掉在地上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捡起来继续叼在嘴里的牙签和最后的故意用的根本就不像黑道的关西腔,这样的大哥在我们心里都是最帅的!”
“是呢!请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大哥!只要我们心里认为你最帅就可以了!别人的客观评价根本不重要!”
“你最帅了!大哥!”
“你们全部都想死吧!”黑驹胜男白着眼喊道,“话说刚刚有人把我的整张脸都给否定掉了吧?所有的特征都给否定掉了吧?谁?究竟是谁?!还有什么叫做别人的客观评价?究竟哪里客观了?!”
一众沟鼠组的小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同时别过脸仰着脸吹起了口哨,谁也没有回话。
“你们这些混蛋啊——!”黑驹胜男大骂了一声。
“所以说还是剃成光头吧,那个才是你的真正的样子,要知道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头上可是没有几根毛的,现在把头发搞成这种恶心的三七开,你那长眠在老家的老母亲知道的话也会很伤心的哦。”说着,银时用勉强能活动的手指了指黑驹胜男身后的一名光头,“看吧,变成他那样就可以,那个孩子的母亲现在也一定为他骄傲!这个孩子虽然成了黑道,却没有忘本!是个好孩子呢!”
“给我闭嘴!我的三七分可是小田切让都要甘拜下风的时髦三七分!让天国的老母亲都感到欣慰的时髦三七分!”黑驹胜男愤愤地反驳道,“流行这种东西就是轮回转生不断重复的啊!”
(注:小田切让,日本男星,在演艺圈中以时髦、特立独行著称,尤其是发型。)
“等下等下,那些都不重要了。我是被这个呆毛妹教唆来的啊,是她说要用石膏的。”银时随意地回道,“而且,都说了那两个家伙跟我没关系,是那个留着马尾的混蛋做的了,我对你们根本就没有敌意了,不如说我还贴心地帮那两位骨折受伤的兄弟治疗呢,虽然没有石膏,但是也好好打上了石灰给两人的断枝固定起来了呢,如果不是你们来的太快的话,那两位骨折的家伙,现在所不定已经痊愈了呢。听明白了吗?你这个土鳖切让。”
“你说谁是土鳖切让啊?!话说那种事情谁信啊!你以为我是白痴吗!”黑驹胜男不爽道,而后摊开手轻笑一声,“你和你那小弟是不是做了什么约定啊?我可是知道的哦,约好要一起在我家老大的脑袋上插满红花吧?”
瞬间,银时表情一边,眼睛下方浮现出数道黑线,“为什么你会知道?”
“能不能告诉下你大哥啊?平子妹妹。”黑驹胜男看向同样陷在垃圾桶的水泥中的平子,“红花到底是什么?”
听罢,银时机械式地缓缓转过头,磕磕绊绊地问,“平子…那个…难道说…你……”
“大哥,我的老大原本就跟次郎长是亲戚,是老交情的朋友。”平子头也不回地缓缓解释道,“从小我就一直被灌输,侠客中的侠客,大侠客次郎长老大的事情…”
说着,椿平子想起了小的时候,坐在门檐下晃着小脚丫听着正在浇花的大叔讲着关于次郎长的事情……
「最近的那些侠客大多都是乱来的家伙,但是只有他不一样,锄强扶弱,只有在贯彻侠义的时候才使用力量,那才是真正的侠义。」
「讲的那么复杂我听不懂啦~」小时候的椿平子一边晃着小脚丫一边回道。
「哈哈哈,对不起呢,说多了反而显得掉价了,总而言之,次郎长的侠义中绽放着鲜花。你的母亲也一定是被他这一点所吸引了吧。他的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枯萎的呢……」
想到这,椿平子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短刀,双手握住直直地刺入了自己面前已经凝固的水泥里。
“抛妻弃女…连妻子的娘家都当做生意上的对手亲手毁掉,还跑来这里跟人妖和老太婆搞一些无聊的战争…”
说着,椿平子面前的水泥连带着半边的垃圾桶蹦碎了开来,而后平子起身一个跳跃便稳稳的落在了黑驹胜男的面前,并接着说道:“我还想再一次地见到那个时候的次郎长,让侠义再一次地君临天下,让老爸的心里重新绽放漂亮的鲜花。”
“咦?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啊。”银时突然反应了过来,“咦?咦——?!”
“事情就是这样,平子妹妹…不,小姐她是…”黑驹胜男插话道,“次郎长的女儿!准确来说是离婚后大姐头回娘家之后生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