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休息着。
长明道,焦海鹏,王弼臣,三人舌桥不下。
真为他捏了一把汗。
长明道知道白虎跟上他们了,犯了难,寻思着,“好个牲口,竟然生出这般灵性出来,倘然阴魂不散,夜夜纠缠,如何是好?”
王彪看出长明道左右来了,便笑道:“道长,别去想那白虎了。他很机灵的。此番未尝不为咱们做了一件好事。那宋大宝原本已经逃出去了,不是白虎抓到的吗?不然,王老哥还找不到这么一个依靠。白虎是对我们有气,因为咱们带走了小儿。作为母亲失去了孩子,怪可怜的。宋大宝尚且能够有机会洗心革面,若能留他一命,再好不过。”
长明道听出王彪的言外之意,竟然是为白虎讲情,心想:“有我在此,那白虎胡来不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吧。”于是点头说道:“那就遵从王兄的意思,让白虎知难而退吧,咱们各走各的,他想着跟便跟着,井水不犯河水,权且不去管它。”
王彪听后,甚是高兴。
过了一会儿,宋大宝和孔杰回来了。来拜见长明道,说“尸体全已安葬了,预备给桂英家中送去的银子准备好了,乃是两人囊中所有,约有二十两。”
长明道面色一沉,摇摇头说:“二十两买了人家一条命,这太少了。我本该杀了你们为民除害,念在你们一时走了歧途,发誓要做个好人,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死者家属那边,你们一定要答对好了,否则我良心不安,还要找你们两个麻烦。”
宋大宝唯唯诺诺,说道:“道长若是不满意,待我回到橘子山,叫人整理了银子,再给人家送五百两去,足以让他们一家,生活一辈子所用。我看他家还有个小孩,以后一起上学堂,教武术,我也一并负责到底。道长以为如何?”
“不是我以为如何,是人家要怎么样!除了要你们的命,你们都要答应。”长明道冷冷地说道。
宋大宝点着头,说道:“就按道长的吩咐办,我是发誓要做个好人了。”
长明道“嗯”了一声,说道:“你知道怎么办就好了,我们明日一早启程,王老人家,手脚不便,还有一些行囊亟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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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你们去帮帮他。”
上半夜,宋大宝便帮着王弼臣收拾行李铺盖。
其实没有什么要拿走的。
王弼臣只带走了一些换洗衣服!
字画带上了几副喜欢的。
书籍却是要都带着。
关于两个儿子的一切,想用拿走的太多太多了,却不能够都带走。
因为他们的一切已经融入到这里的一块砖,一块瓦之中了。
后来王弼臣决定,索性将院子锁了,偶尔还要回来住上几天。
宋大宝像对自己老父亲似的恭维着,王弼臣所做的决定,他决不敢违拗。
王弼臣是个开明的老者,在心里渐渐地接纳了宋大宝。
到了下半夜,众人劳累了,各寻房间,和衣而卧。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阳光在谪仙村的屋顶上照耀着。
小山村如同复活了一般!
公鸡呕呕的打鸣。
胆大的村民想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贼人定然走了。”
便出门查看,很是惊讶,街上的死尸全不见了。
不消片刻,奔走相告,村民欢欣。
村庄烟囱里,又升起了袅袅炊烟。
焦海鹏只看屋外放亮,脸上洒满阳光,伸个懒腰,爬起来洗个脸,便去见师父,询问何时起程。
正好路过宋大宝和孔杰的屋内,敲门去喊他们。
叫了半天,不见开门。
焦海鹏觉得不对劲,开门一看,哪有人影,一时怒火中烧,还以为人逃了。
“师父,师父,宋大宝不见了!”
焦海鹏边喊边往长明道的房间跑。
长明道早已醒来,正在门口给小儿把尿。
一听这个消息,十分震怒,便喊王彪来。
猎豹子有伤在身,几乎疼了半夜,拂晓前刚刚眯了一会儿,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听到宋大宝逃走了,骂了一声娘,抄起单刀来到长明道房内,扬言要追上去杀了宋大宝,说道:“宋大宝居然逃了,早不该留他们,道长,你们权且先走,我追上去,杀了他们,在与你们会合,绝不让他们回到橘子山上。”
长明道较为镇定,皱眉说道:“王兄,先别暴怒,何以不见,王弼臣老先生?”
焦海鹏道:“是啊,老头儿呢,该不会被宋大宝两个人给···”手势做出一个“抹脖子”
王彪喝道:“两个狗贼,他们敢!”
于是,三人直奔王弼臣的房中。
只见,屋门开着。
室内整整齐齐的。
打包好的行李堆在地上。
唯独不见了王弼臣踪迹。
长明道满腹狐疑,让焦海鹏和王彪四处找找,说:“我看王老哥,定是年老神衰,醒得很早,背着我们出去了,宋大宝诚意满满,不会逃走,害了老先生的性命,你们没看,房中并无血迹么?”
王家大院又不是很大,经过昨夜一战,毁了花圃,院中较为狼狈。
两人前后都找了,来到天井,不由得担心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