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不管地上躺着的柳长歌,忙着去拿枪,想要一睹为快。
可他小觑了亡枪的重量!
开始时只用一只手,抓着枪杆子,不觉此枪有多么沉,待到提起,竟是险些闪了手臂,差点没提起来了,他暗叫:“什么东西如此沉?”用力一提,枪杆子离地不到一寸,发觉东西太沉,不得不上双手,可惜人已经卸力了,再调丹田之气不成,再也拿不住枪。
轰的一下,枪身砸到地上。
李开听罢,打趣地说道:“王兄,你做什么,枪杆子烫手么?”
王山摇晃着脑袋,没有回答,眉峰皱起,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不可能啊,万不应该,此枪好比巨石,我竟提不起来?小子那来的这么大力气,能耍动此枪?莫非是我手臂出了问题?”
拿枪失败,令王山很是诧异。第二次有了经验,用双手,牟足了劲,并且扎住了马步,虽然一下把枪拿起来了,却坚持不住,扯得臂膀好疼,感觉长枪生了根一样,牢牢地抓着地下,犹如几百斤重。
王山哪受过这个?只感觉枪杆子握不住,一直往地下坠,迫不得已,用膝盖顶着枪身,使尽浑身解数,这才勉强把枪拿住了,至于舞枪却是痴人说梦了。
王山坚持片刻,累得满头大汗,双臂裹铅似的,只好把枪放下,喘气连连。
李开在边上看出王山艰难之态,很不相信枪沉重到连王山都提不起来了,便说:“王兄,此枪如何?”
王山直言道:“不可思议,此枪很重,约有几百斤,外表上却看不上出来,最多六七十斤的模样,这小子是如何把枪刷的灵巧生风的?”
李开“哦”了一声,不以为然地笑道:“王兄,劳驾你把小子绑了,我来看看这枪,可真如说的这般沉重。”
王山在身上一边摸索,一边说:“李兄,你别不信,上手提提就清楚了,我不打诳语,这玩意少说也有一百八十来斤,寻常人根本打不起来,就是我这身板,力气算大的,也只能提起来,却无法舞动。我看这小子必有过人的本事,力气大的跟牛似的,捆他的时候,要多来几道才行。”接着,王山怪叫一声:“我忘了,咱们的绳索还在山崖上挂着呢,用什么捆他?”
李开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不妨事,小子中了一日不醒散,不会那么快醒来,不绑他也行。”说罢,上前拿枪。
这一拿,感觉不对,因为他第一次根本没拿起来,兀自纳闷:“怪哉,怪哉,此枪真的如此沉重吗?”
李开没有提第二次。
王兄见状,哈哈大笑,说道:“李兄,我可没有骗你吧!这东西不知是用什么铁打造的,沉得很,能将他舞动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据我猜测,能用此枪,必定修炼过对应的功夫,这小子身上,可藏着不少武功!”
李开神态窘迫,心情沮丧,想自己苦练了数十年,竟然不及一个臭小子,慨叹命运不公,当初他也曾跟顾向前有过几面之缘,偏偏没有把握住,让这个小子捡了一个大便宜,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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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向前的武功。
李开暗暗叹息,转身去抓辰剑。
这时,王山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剑上,凑上来,说道:“李兄,这剑该不会也是一个沉重之物吧?”
李开不答,把剑拿在手中,竟也不轻,比寻常利剑沉重几分,但是可以拿得起来,他在手上颠了颠,说道:“剑却不重,王兄来看。”
二人聚在一起,把剑外观打量一番。
只看是绿皮的鲨鱼鞘,磨损得很严重,待把剑拔出,出现的却是一把乌黑的剑,好像涂着一层墨汁,毫无光泽可言。剑身约有成年男子二指宽,剑刃很薄,同样也是黑色的,剑身中间,两侧分别有一道很深的血槽,剑尖圆滑,并不锐利,与二人的想象出入极大,可谓是大相径庭,天壤之别。
王山露出失望之色,说道:“李兄,这边是昔年顾向前手中那把无往不利,削铁如泥,大杀四方的辰剑吗?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臭小子故意戏弄咱们?”
李开却笑道:“非也!就是这把剑,我见过顾向前舞过一次剑,剑锋就是黑色的,那剑法极快,我没有看清楚剑长什么模样,他便收了剑,对我说过一句话‘小朋友,看别人练剑,是很不礼貌的,快快玩去吧,剑是凶器,不适合你!’虽然我没有见过剑的全貌,但顾向前养伤的时候,我见过打量过,唯独记得这剑柄下面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你看就是这颗宝石。”
王山伸手要剑,去看那颗鸡蛋般大小的宝石,表面椭圆,光滑无痕,若透明,映着他的脸,他笑道:“这宝石,能值不少钱。”
李开笑道:“物以稀为贵,你看寻常的宝剑,大都是银色的,黑色的可不常见,说不定这就是辰剑的过人之处,你把刀拿来,试试他的锋芒,岂不更加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