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歌三人在囚笼帮的聚义厅之外,只听洞虚派的弟子已经到了,并且在中途抓了一个人来,柳长歌和周民怀疑这个人是不是雷宇,于是打算进入悄悄,但他们虽然是一副喽啰的打扮,能瞒得过囚笼帮的一种喽啰,可想在人家帮主,副帮主的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却是极难,况且里面还有不少洞虚派的弟子,他们并非跟喽啰们一样颟顸,尤其是囚笼帮的副帮主金三,在客店中与柳长歌交手过,认识柳长歌和周民!
正在三个人发愁的时候,忽见从聚义厅里面出来了两个小喽啰,他们看起来非常高兴,边走边说。
其中一个人道:“这次帮主设宴,肯拿出好酒来,你我兄弟,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光啊。”
另外一人嗟叹道:“咱们算是哪根葱,帮主宴请的是洞虚派的人,你我有那个分量么,就连咱们副帮主,也只能在一边陪酒。”
“你说的也是,洞虚派的人,太目中无人了,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头上,搞得囚笼帮好像还在他们下面似的,竟给咱们帮主脸色看。”
“除了那个木可可还好些。”
“那是当然,他跟咱们帮主是好朋友,俩人臭味相投,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非得在洞虚派的弟子酒中,添点酌料不可。”
“哈哈哈,你可千万别这么做,洞虚派的人,凶起来,可了不得,你也不看看,那人给他们打成什么样子了?”
“那个半老不老的东西,骨头还真是硬,被打成那样还能活着。”
“而且活得好好的,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要么不吭声,要么就骂人,我看着人,也是江湖上的一个好手。”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拐过聚义厅的墙角,前往那个后院。
柳长歌听出这俩人去置办酒席去了,忽然生出一计,说道:“周大哥,看来我们的机会来了。”
周民的想法与柳长歌不谋而合,心说:“这两个小喽啰,既然从里面出来,一定了解情况,何不追上去,逼问一番?”
二人对视一眼,相互点头,周民道:“玉公子,我们等会儿要进去,里面可谓是危险重重,你不会武艺,就不大方便了,何况等会儿官军到来,定然免不了一场厮杀,我劝你还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剩下的事情交与我和柳老弟便是。”
玉公子微微颔首,展示着一种大家公子谦和的气度,说道:“二位仁兄,你们无需管我,摸清楚情况,铲除囚笼帮最为重要,我便借助这个身份,在山寨中摸索一圈,看看有无暗道之类,提防洞虚派的人与囚笼帮的人跑掉。”
柳长歌则有些担心玉公子不会武功,若是发生意外,难以自保,说道:“玉公子不必冒险,有我和周大哥,不能让他们跑了。”
玉公子淡淡一笑,并不言语。
周民催促道:“快点,不然让这两个家伙跑了。”
柳长歌这才放下担心,与周民追上前面的两个喽啰,片刻之后,到了厨房。
俩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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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厨房准备宴会,才走出门口,柳长歌和周民双双迎上去。
喽啰二人乃是囚笼帮帮主身边的亲信,对于山寨中的人全都认得,增了多少人,少了多少人,全在心中记得清楚,一看柳长歌和周民,一个是高高瘦瘦,模样颇为有些英俊,一个是胡子拉碴的中等身材胖子,顿时起了疑心,因为他们二人在聚义厅守了半天,听到了洞虚派的弟子说起,山下会上来人寻仇,因此他们二人,格外的注意。
其中一个人,大喝一声道:“二位兄弟,看着眼生得很,你们是哪的人?”
周民笑呵呵地道:“新来的,老兄自然不认得,在山下的卡子里当眼睛。”
喽啰道:“什么时候来的,我是负责人员调度的,怎么不记得有你们这样的人?”
此刻,周民已经走到了这人对面,心说:“这两个还不够蠢。”待来到喽啰面前,周民满脸带笑,喽啰则困惑不解,并带着七分提防。
一个喽啰说道:“你别跟我们哥俩套近乎,也别过来,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周民道:“我们今天早上刚来,你们自然没见过了。”说罢,已经到了出手的距离,双手齐发,左手拿左边这个,右手拿右边这。
柳长歌见状,怕周民制服不住,被他们叫喊起来,暴露了行踪,于是也跟着出手。
这俩喽啰,颇有些手段,见到周民突然发动,纷纷躲避,可周民脚步迅捷,出手狠辣,左手这个用大力,当即扼住了咽喉,扭断了脖子,右手这个,变抓为点,双指一骈,点其“中枢穴”,立时让对方不能动弹。
柳长歌从后赶到,扶住了被点的人,急忙拉到了一边的房屋门口,周民也带着死尸奔来。
柳长歌一脚踢开门,只见这是一间寝室,室内正有五六个还没睡醒的喽啰,其中一个人见到柳长歌携人进来,顿时一愣,叫道:“大清早,捉什么妖?”
柳长歌嘿嘿一笑,二话不说,将手中这人扔给对方,说道:“这位兄弟晕倒了,我带他过来休息。”接着欺近过去,双指一骈,点了这人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