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聚义厅之后,柳长歌和周民怕给人发现,只得低着头,洞虚派的弟子,还有副帮主金三等人,在正商量如何对柳长歌等人进行报复,根本没有在意进来的人。
聚义厅的主位上,是一张大椅子,后面是一张老虎皮,坐着一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男子,鹰钩鼻子,一嘴獠牙,面前十分丑陋,主位之下,设有宾位,坐着洞虚派的人,其中有,木可可,托雷,阿雅,冯爽,白狼等人,全都是柳长歌见过的人,其中还有一个人,是个虬髯大汉,端坐如山,手持一根狼牙棒,正是当日在业火寺与柳长歌比武的人,原来他的名字叫做马尔泰,也是洞虚十二杰中的人物,排名老五。
柳长歌看到此人,微微一愣,心道:“原来他也是洞虚派的人!”柳长歌对此人的武艺,非常敬佩,虽然打赢了他,却赢得并不轻松,加之其他洞虚派的人都有绝技,柳长歌不禁有些胆寒,只怕救不出雷宇。
在聚义厅的中央,柳长歌看见了雷宇,只见他浑身是血,衣服破烂不堪,可见伤得很重,端坐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柳长歌打从他的身边经过,真想动手把他救下来。
雷宇并未发现柳长歌和雷宇,旁人也没有注意到有外人混了进来。
邹春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朗朗说道:“诸位朋友,这次能来助我一臂之力,令我囚笼帮蓬荜生辉,等咱们吃了这顿饭,便下山去,收拾那几个小子。”
木可可道:“邹帮主,不必客气,这次我邀请师兄弟过来,不止要帮你报仇,这个老匹夫,也正是我们的仇人,从情况来看,在可店里,阻止我们的人,正也是我们的仇人,所以我们此次前来,也是为了自己的事。”
邹春笑道:“洞虚十二杰在江湖上大名鼎鼎,若能得到诸位出手,必然手到擒来,可惜这个老匹夫,一身硬骨头,打死也不肯说出,那两个小子的身份。”
冯爽嘻嘻笑道:“哪有什么,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药物毒,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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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种办法,能让他开口,我刚才已经给他下了一剂猛药,稍等片刻,我们一边吃,一边看着他受尽折磨,倒也痛快。”
这时候的柳长歌和周民已经站好了,柳长歌听到这里,恨得咬牙切齿,心说:“好个洞虚派的贼人,居然用着等手段迫害雷前辈,总有机会,让你尝尝,毒药的滋味。”
托雷乃是洞虚十二杰中的老大,看见饭菜端上来了,说道:“我们还是开始吃饭吧,事不宜迟,我们还要下山去找他们呢,别让那个用剑的小子再跑了。”
邹春道:“是,是,大家都别客气。”
接着,洞虚派的人,加上邹春,金三,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推杯换盏,可谓是大快朵颐。
只听雷托边吃边说:“邹帮主,你们山寨的酒,怎么是这个滋味?”
邹春品了一下,特觉得很不对劲,甘冽的酒味中,竟有一点涩的滋味,便喊道:“老蔡,你他娘的,拿的是什么酒,我不让你把我藏在地窖中的好酒,全都拿出来吗,你小子怎么办的事?”
老蔡弱弱道:“帮主,这就是窖中的美酒啊,我可不敢拿别的酒来款待贵客。”
邹春诧异道:“那他娘的是怎么回事,我上次喝,还不是这个滋味。”
托雷道:“不要吵了,想必是时间长了,有一点变味了,大家少喝一点,但也无妨,我们正要下山去,喝多了难免误事,那可不好了。”
柳长歌和周民在一边冷笑,原来,在老蔡拿酒的时候,周民解下了裤带,在酒中添加了一些酌料,柳长歌当时还不知道周民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心说:“你们喝尿,还喝得那样开心,可惜没有下毒药在里面,不然也可以免去我们许多麻烦了。”
吃吃喝喝,过了片刻,只听雷宇哼了一声,骂道:“洞虚派的小人,真是给你们的师傅刘俊昊丢人,刘俊昊也不是个好东西,培养出了一些什么烂蒜,以多取胜,算是什么好汉。”
冯爽听罢,叫道:“老匹夫,你胡说什么?”这时,冯爽还不知道雷宇已经中了他的毒药,因为两人互相投掷暗器的时候,冯爽见识了雷宇的手法,也佩服他的高明之处,以为没有打中他。
雷宇骂道:“小贼,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与我真刀真枪地打一场?”
冯爽哼道:“老匹夫,试问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打得过谁,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说出,那两个人的身份来,不然,等会儿蚀骨散等会儿发作起来,你就会感觉到,身上的皮肉,有一万只蚂蚁在不断地啃噬,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怕你的骨头再硬,也承受不住。”
雷宇冷冷笑道:“烈火焚身,又有何惧,小人伎俩,难成气候!”说罢,只感觉身上一阵燥热,接着快速传遍全身,毒药发作了,先是麻痹,后是刺痛,渐入骨髓深处,真如一万只蚂蚁在撕咬肌肤和骨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