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上,乔让见拿不下巴伯尔,动了怒火,准备与对方同归于尽,在大力金刚拳下,巴伯尔绝对承受不住,而乔让的举措,也让巴伯尔大吃一惊,但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了,躲闪是躲闪不开的,只有硬拼,所以也用了雷霆掌中最为凶猛的一招,穷极了一身的内力,这一下,乔让也同样承受不了,就在双方将要拼一个两败俱伤的时候,张启山见状不妙,突然窜上台来,一手结下了大力金刚拳,一手接下来雷霆掌,两股真气,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张启山面色一变,确实没有倒下,表现出了惊人的内力修为,要知道,以乔让和巴伯尔的武功,算是一流高手了,能同时吃他们双方的内力,自身的修为,定然要在他们之上。
张启山的内功深不可测,让柳长歌大为震动,心道:“皇上身边,竟有如此高手,比起黑白二鬼,也不逊色了。”
柳长歌不到的是,张启山拦下这一击,自己也受了内伤,他冲上来的一刹那,就想到要用这个办法,所以调动了护体真气,他是京城十营的将军,武功高人一等,在乔让和巴伯尔之上,那是自然的,可是要想同时化解他们二人的内力,也不大容易,如果双方打来的内力有十成的话,张启山只化解了八层,另外的二成则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因为他的真气一荡,面色迅速苍白下来,想要恢复,至少也需要十天了。
如果不是张启山出手,这个时候,乔让和巴伯尔早已双双倒下了,张启山等于救了他们二人的性命,乔让暗暗的感激,见到张启山面如白纸之后,立即搀扶住老大,说道:“将军,你这又是何苦?”
张启山强颜欢笑,说道:“乔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说好的比试,可不是拼命,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优秀的部下。”
另外一边,贺鲁元起也暗暗惊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心说:“这个张启山,武功真是不错,若不是他,巴伯尔要命丧于此了,我北蛮可也失去了一个骁勇的猛将。”
巴伯尔走上前来,说道“多谢张将军及时解围了,将军的武功,令在下佩服,这一局,我认输了。”
此言一出,贺鲁元起有些不高兴了,怪巴伯尔擅作主张,要知道,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比武,不单单武士之间的比试,事关面子问题,胜负看的自然重要,按照规矩,双方谁都没有下台,但不会在继续比试了,应该算作平局才是,贺鲁元起一听巴伯尔承认失败了,哪能允许?
贺鲁元起道:“巴伯尔,你怎么输了,输在何处,我倒很不明白?”
巴伯尔道:“大皇子,如果不是张将军及时出手,我与这位朋友,怕是要双双倒在台上,张将军武艺高强,我自然是输了。”
贺鲁元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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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既然是双双倒下,那也应该是平手才是。”
巴伯尔知道贺鲁元起将这次比武的成绩看的很重要,其实他和乔让,最多也是平手,若非乔让咋最后用处了杀招,要点到为止的话,乔让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呢。
为了准备这次比武,贺鲁元起筹划了很久,决不允许任何人搅局,巴伯尔便没有说什么。
皇上见贺鲁元起把胜负看得如此重要,心里很不高兴,其实,皇上何尝不想胜利,这样就可以压对方一头了,可他作为皇上,有着常人没有的忍耐和修养,说道:“贺鲁皇子说的不错,这一场,应该算是平局,二位英雄,下台去吧,稍作休息,多多亲近,下面进行第三场比试吧。”
第一场比试汉州这边输了,第二场打了一个平手,目前局面,还是对汉州不利,虽然只是两场,后面还要比试十六场,最终按照胜利的总数来决定胜负,但汉州尚武,门派林立,习武之人众多,北蛮只是北方若干游牧民族组成的,这一次比试,即便汉州全胜,也符合情理的,岂料贺鲁元起有备而来,带来的都是高手,输了一场,平了一场,已经让皇上忧心如焚了,他想,若是这次给贺鲁元起赢了,那汉州的面子,岂不是丢光了吗?
贺鲁元起在心内狂笑,想道:“汉洲武士不过如此,这一次,蛮族勇士赢定了,届时,看你汉州小皇帝如何收场?”
皇上命令之下,第三场比试,马上进行,蛮族这边走出来的是一个年轻人,肌肤呈古铜色,个子不高,颇为扎实,是个摔跤的高手,而摔跤更是出自蛮族的,跟内功发源于汉州是一样的道理,在知道了对方是缠斗的高手之后,张启山立即在脑海里挑选人手,过了片刻,说道:“麦荣煌,你来接这一场吧。”
话音落下,汉州这边走出一个人来,是个年纪三十的汉子,身材极为敦实,双臂粗壮,孔武有力,便是第一营的带头人,麦荣煌,他从小练的是缠斗之术,下盘非常扎实,武功不俗,是张启山重视的几个将领之一,张启山知人善用,料想麦荣煌应该不会输给对方。
麦荣煌应声而出,站在了台上,报告了姓名,向皇上行李,北蛮这边的人冷哼一声,立即上手,主动发起了进攻,用的果然是摔跤的功夫,但是他的功夫很奇怪,在使用摔跤技巧的同时,还加入了擒拿手法,攻击十分的辛辣,上来就把麦荣煌纠缠住了,锁、拿、扣、摔、绊,缠,盘,不离麦荣煌身前,而麦荣煌果然也是缠斗的好手,利用极为扎实的下盘功夫,无论对方如何变动,均用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对方想要摔倒他,不太容易,麦荣煌扎下马步,岿然不动,手上用的是虎鹤双形,专破对方的擒拿,不过对方用的不是一般的擒拿手法,柔和了摔跤的技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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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很怪,令麦荣煌始料不及,五十余招下来,麦荣煌已经露出了疲软之态,在柳长歌看来,麦荣煌的内力,还在对方之上,可对方的招式很古怪,不跟麦荣煌硬拼,利用小巧的功夫,围绕着麦荣煌来进攻,麦荣煌则很古板,不懂变通,扎着马步,不便移动,恰恰为的就是防止对方缠住自己,把自己摔倒,可他只是其一而不知其二,中了对方的计策,这样越战越吃力,只要麦荣煌稍稍加以变动,凭借着他的武功,在百招之内,便可以拿下对方了,取得一场胜利,柳长歌在边上看得很是着急,可他无法开口,只能提示何所似。
何所似也看出了一点门道,暗暗的怒骂,心说:“这个麦荣煌怎么如此迂腐,站着一动不动,好像是木头桩子一样,不是靶子么,这样下去,迟早要给人抓住了机会。”想到此处,忽听耳边传来柳长歌的声音,为了避免让外人听见,柳长歌利用内力,将声音汇成一条线,直接进入了何所似的耳朵,这种手段,只要内力练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使用。
柳长歌道:“何大哥,我看这个麦荣煌要输了,若是武功不济,也就罢了,若是输给对方的小伎俩上,看着太让人生气。”
何所似以同样的手法,说道:“谁说也不是了,不光是你,我也气的快要炸了,麦荣煌生性如此,倒是忠心耿耿,就是人比较木讷,这个人我是知道的,难怪张启山喜欢他,派他来,不过,这次他可是拍错了,你看见没有,台上这个北蛮孙子的手法很快,三成是摔跤手法,七成是擒拿手法,有时候还有拳法,麦荣煌则像个老龟一样,移动缓慢,这么下去,怕是不出十招,就要完了。”正当何所似说完,擂台之上果然起了变化,北蛮的勇士,利用擒拿手法,抓住了空挡,拿住了麦荣煌的左肩,接着双指一骈,点在了肩井穴上,破去了麦荣煌的内功,麦荣煌内功一破,武功立即下降了一截,脚下一松,给对方用腿绊住了,北蛮勇士哈哈一笑,左手一按,使出一股大力,要把麦荣煌摔出去,好个麦荣煌,不知又从哪里,调来了一股真气,使出千斤坠的身法来,双腿好像是钉子一样,扎在了擂台上,岿然不动,北蛮勇士见这一招不行,受到了极大的阻碍,立即变招,手肘在麦荣煌的腋下一顶,麦荣煌正全神贯注的防备着脚下,没有注意到,给这么一顶,肋骨咔嚓一声,断了一根,疼痛让麦荣煌身子一晃,千斤坠也给消了,北蛮勇士故技重施,一按,一顶,一绊,麦荣煌的身躯给抛下了擂台,但是没有摔倒,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张启山见到麦荣煌露出痛苦的表情,上前说道:“麦将军,你怎么样了?”
别人都没有看出来麦荣煌的肋骨断了一根,麦荣煌却不能说出来,说道:“我没事,属下输了,对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