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里,忠于童天浩的人有很多,但没有一个人像林忠童这样忠诚。
只要有童天浩的地方就有林忠童。
倘若一个人可以把他的名字也改成忠童,那么他一定是忠心的。
童天浩信赖林忠童,因为他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林忠童都不会出卖他。
而忠心的人,往往会有更多的工作。
所以来的人就是林忠童。
住在童天浩屋顶上的人就是林忠童。
当小海子描述这个人又粗又奇怪的右臂是,何所似已经可以断定,他就是林忠童。
不知道为什么,何所似对林忠童总是报以浓厚的兴趣,好像这个人的身上藏着数不清的神秘的秘密。
何所似是这样向柳长歌介绍林忠童这个人的,他说道:“这个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高手,你我都不可能接得住他迎面打来的一拳。”
柳长歌并不认为自己一定要正面去接任何人打来的拳头,他的身法不错,轻功在江湖上已是跻身上流,任何人都不容易接近柳长歌,柳长歌也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不过柳长歌还是好奇,这个人的拳头究竟有多厉害?
何所似是个眼光很高的人,从不轻易称赞一个人。
他如果以一种佩服的口吻去称赞一个人的时候。
这个人就一定很出色。
柳长歌问道:“譬如说,他的右臂?”
在小海子介绍的时候,柳长歌是听到的,这个人的右臂,奇怪,粗壮,似乎很有力量。
何所似道:“崆峒派的轰天拳,乃是比少林寺金刚拳还要霸道的拳法,因为修炼这门拳法时间一长,身躯都会产生变化,这一拳若是打中,即便是十三太保横练的金钟罩,铁布衫也难以抵挡。”
柳长歌道:“这个人是崆峒派的弟子?”
何所似喃喃道:“据我猜测,他的武功,不在崆峒派掌门之下。”
柳长歌为之动容,面色一变,说道:“他对童天浩很忠心?”
何所似笑道:“比狗还要忠心。”
何所似对林忠童赞不绝口。
何所似夸奖的人,很难不让人产生好奇。
现在,十里香酒楼里人不多。
不仅包厢里的人不多。
外面的人也少的很。
很多大臣都不来喝酒了。
皇上召集了绝大部分在京城里的官员在皇城里商议救灾治水的事情。
酒楼里,人不多。
人不在多,只要该来的人来了,足矣。
柳长歌要见的人来了,就站在童天浩的身后。
童天浩坐着,他只有站着。
这个人板着脸,好像是人欠他几百两银子,一句话不说。
柳长歌认出他那条又粗又装的右臂。
童天浩只带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就是林忠童。
反观柳长歌这边,贾道平,何所似,柳长歌,石帆,来的人不少。
酒菜还没有端上来。
童天浩便有些话多了。
童天浩说道:“我只当何世子一个人请我喝酒,没想到,他还请了贾公子,以及诸位好汉。”
何所似解释道:“喝酒还是人多有意思,大家都是朋友,我给天浩兄引见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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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似一一说出在座的姓名。
童天浩听完,点点头,说道:“无一不是豪杰,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交朋友,还是何世子懂我心思。”
何所似道:“天浩兄是个大忙人,我也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可以请到你来。”
童天浩懒懒的坐着,懒懒的说道:“我的时间的确有限,可若是何世子有请,我一定来。”
何所似呵呵笑道:“多谢天浩兄捧场。”
童天浩道:“今日我只有我捧了何世子的场,他日何世子才可以捧我的场。”
何所似笑道:“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
童天浩笑了笑,笑的很奇怪,说道:“这句话说的中肯,我喜欢,说到了点子上,既然何世子是我的朋友,那么诸位都是我的朋友,所以今天没有世子,没有公子,没有好汉,只有朋友。”
柳长歌看了看童天浩身后的人,说道:“既然如此,童公子为什么不让他也坐下来,我们大家都坐着,他怎么可以站着?”
童天浩看着林忠童,淡淡的道:“你也听到了,你可以坐下来,就坐在我身边。”
林忠童动也不动,眼睛甚至也不抬一下,好像得了颈椎病,面无表情地说道:“属下不敢。”
童天浩笑了笑道:“你不听我的命令?”
林忠童道:“属下不敢。”
童天浩道:“那我让你坐下,你怎么不坐下?”
林忠童只好坐下。
包间里变的舒服了很多。
大家都坐着,唯独只有林忠童站着,这样一幅画面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
现在舒服了。
林忠童坐下,脸上虽然还是没有表情,却放松了很多。
站着有站着的态度。
坐着有坐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