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忠心日月可鉴,具是手握重兵的汉州悍将。
常胜很荣幸可以和他们坐在一起。
常胜本身也是一员闻名军中的悍将。
歌舞终了,镇南王目视着全场,忽然说道:“诸位将军,你们从各自的驻地而来,可知道为了什么?”
在场的人有十多个人之多,无论他的驻地距离镇南王多近,谁也不知道这一次,镇南王为何如此反常,忽然把十几个手握重兵,加起来,足以撼动汉州以南的将军们召集起来。
有人说道:“王爷,我等正在纳闷,此时并非多事之秋,四海稳定,王爷为何急匆匆的召集我们前来?”此人说完,喝了一口酒。
常胜望去,认出这个人是付强,是一员虎将,驻地在虹口,常胜平时与他并无过甚来往,但是镇南王却好像特别喜欢此人。
此人非但武艺高强,而且性格憨直,容易发怒,比起其他人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这种人能够得到镇南王的赏识,的确令人感觉到奇怪。
镇南王笑道:“付强,我一猜,第一个沉不住气的就是你。”
付强笑道:“我接到老王爷消息的时候,当时正陪着老婆睡觉呢,老王爷消息一到,我穿上裤子,左上马就来了,路上可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我当然要问清楚不可了。”
付强说话,口无遮拦,憨态可掬,虽然粗浅,但是有趣,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镇南王也被逗乐了,说道:“我叫你们来,自然是因为大事。”
付强一怔,问道:“怎样的大事,可是北蛮的军队打过来了吗?”
这些将军平时无事,都在自己的驻地里,不得随意外出,可是消息,他们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汉州最近发生了怎样的大事,岂能瞒得住他们?其中以京城的消息为重。
所以每个人都不知道大事是什么!
常胜的表情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好像知道这件事情是什么。
这些人,具是察言观色的好手,常胜身边,一个将军问道:“老常,我看你板着脸,皱着眉,是不是知道,老王爷为何召集我们前来?”
常胜愣道:“我怎么知道,你老张整个镇南军中出了名的消息通,手中还专门培养了一支情报部队,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老张吃吃笑道:“那你怎么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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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来?”
常胜干咳一声,说道:“你可别胡说八道,老王爷召集大家同来,谁敢说不愿意?”
老张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你今天就跟往常不一样,听说这次,你的军队奉命剿匪,进展好像不顺利,难道是为了此事而发愁?”
常胜戎马半生很少经过败仗,但是这一次,居然败在了橘子山强盗的手里,正是他心里的痛,此时被老张提起来,不啻于揭开了伤疤。
常胜脸色一变,哼道:“如果当时派你的人马过去就好了,估计你老张一到,橘子山的强盗早就灭了。”
老张嘿嘿一笑,说道:“那不至于,我怎么能跟你老常相提并论,军中谁不知道,你老常可是出了名的常胜将军,这次橘子山的强盗不过是借了北疆王的光了,谁也想不到,北疆王远在千里,居然会收编一群强盗。”
常胜道:“他们现在可是北疆军,你再说他们是强盗,可不太对吧?”
老张讪讪道:“是,是,当然了,他们现在是友军了,再说他们是强盗,可不太对了。可是,这抢劫朝廷银两的事···”说话时,老张看向了镇南王。
镇南王正在答对其他人,好像没有看见老张看他,也没有听到老张说话。
只听付强继续说道:“老王爷,咱们都是大老粗,你就快点告诉咱们,这次讲咱们聚集过来,要做什么事吧,你要是不说啊,我这里心里就好像有小猫挠似的,可不好受啊。”
镇南王笑道:“难道我没有什么事,就不能请我的部下们喝喝酒吗,你们可都是我军中的中流砥柱,为大汉巩固一方,我自然要非常感谢你们了。”
付强笑道:“老王爷,又在夸我们了,说一句话不该说的话,如果不是你老王爷提拔,咱们现在哪有这个地位,我也许还在伙房当杂兵呢。”
镇南王变色一变,说道:“这岂是我的功劳,为汉州选拔人才,本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们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可都是皇上的福泽。”
付强一缩脖子,说道:“是,是。”
镇南王道:“下次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付强被数落了一顿,不再开口了。
镇南王看了常胜一眼,说道:“常胜,你在橘子山这一仗,打的很好!”
虽然是称赞常胜,常胜却感觉不到一丝高兴,起身回道:“属下教导无方,令部下险些酿成大祸,还请王爷责罚。”
镇南王道:“我说你打得好,怎么还要责罚你。”
常胜脸色苍白,说道:“这···这···”
镇南王道:“你以为我在说反话,在指责你没有把橘子山攻下来,把银子夺回来?”
常胜的确就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也猜不透镇南王的心思。
常胜道:“橘子山强盗区区以百十个之众,阻挡我大军几天,致使我军伤亡惨重,每每想到此处,部下就惭愧不已。”
镇南王笑道:“这次多亏你没有攻下橘子山,你若是真的把橘子山剿灭了,我才要罚你。”
常胜想了想,说道:“不错,他们的身份,并非强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