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情况云海深也就在非王朝掌控的地界遇到过,最近一次是在天泽森林里遇见过,那场面,若非自己溜得快,早就被干傻了。
此时的情况算是小场面,只是无论多小,场面还是实际存在的,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安全地耗费最小的力量离开呢?
恐怕很难做到吧?
没办法了。
在树上的云海深不顾自身功法的冲突,竟然是强行开启原本平静下来的杀气。
殷红弑杀的杀气在云海深体内流转,带动着血液竟是在其左手命门处破开了口子,血因为杀气的进入而显得十分粘稠,当粘稠的血在散去温度后,如同鸡血石半颜色的略带扭曲的剑出现在云海深左手上。
是的,云海深所用的乃是左手剑。
似是感受到了云海深那不自然的杀气。
树下的异兽不经开始后退几分。
因为杀气的渲染,天上的云彩也变得殷红万分如同夕阳带来的晚霞那般。
此时云海深脸上的表情如同平常状态下的凌枫羽,嗯~好吧,虽然用这种形容的方法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实际上来说,就是这种淡漠冷淡无关外物的表情。
“破杀诀-一念狼杀!”
左手握着殷红的剑,右手与双腿共同支撑起整副身躯,嘴角裂开露出一颗洁白的犬牙。
异兽们想要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云海深如同孤狼一般冲了下去,在血红中,世界变得灰白。
所有异兽尽数枭首,成为了无首的尸身。
逝去的生命在云海深眼前呜咽呐喊。
杀气散去,剑也没有了支撑之物,也就重新化作一摊冷掉的血掉落而成为之后植被茂盛的成份。
“疼~”说得不是说逆血化剑而造成命门破损的疼痛,而是说自己再一次击杀生灵的内心的疼。
破杀诀的以杀气为修炼的核心,弑杀为行动基础,但是每次残害生灵都会全身疼痛万分。这也算是一种对自身意志的考考验,等身体麻木了,也就成为了另类的无感无情了。
不能逆转的疼痛让云海深休憩了好长时间。
真是麻烦的功法,即使更换了主要的修炼功法后,这种疼痛犹如是后遗症一般一直存在着,自己当初就不该觉得认可了自己就去修炼这诡异的破杀诀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没有当初的破杀诀,自己也不会进步的如此之快,也不会返老还童啊。也不会结识楼月夜,那个让我觉得十分聪慧的女孩。”
返老还童?
“好了,也该下水了,希望水里没有危险了。”云海深身上的疼痛全部消退后,再一次准备下水了。
“且慢。”
一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云海深不远处,其距离刚好在云海深有效攻击距离之外。
很精准的距离控制,可能是看过刚才云海深的攻击以后知道的吧。
“你是何人?”
云海深有些皱眉,他警惕着,观察着。
眼前之人接近黑的修长衣服,身后斜背的剑也很细长,而且有着两柄之多。嘴角自信的微笑是凌枫羽所向往但是永远也无法拥有的。棱角分明过渡又十分柔和,气息十分内敛,强大莫名,至少比凌枫羽来得强大万分。
“一个路过的侠客罢了。”
“侠?自乾王朝建立以来,侠以及凋零了。”
“并未凋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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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成了另一种方式所存在着。不谈这些了,我看见你想下水,所以想来提醒你一句。水下面有这些你方才所杀死的鳄婴的父辈。”
“鳄婴?”
“是啊,你看它们的长相不就是鳄鱼,其发出的声音不就像是婴儿的夜啼吗?”
他笑了笑。
好吧,姑且暂时用这个名字吧。
“有多大?”
“怎么说呢?十丈不到点吧。”
“数量几何?”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一条鳄婴露出脑袋到入水在水面上划出一个半圆后略微数一下才知道大小的,数量嘛,我没有下水,所以不知道真是情况。”
云海深这回真心有些胆怯了,人,基本上是陆地动物,水里的战力本就要低下不止五成,若是方才那些大小的鳄婴,还行,不是问题,但问题是据这个路过的侠客所言,那里面起码有着一条近十丈的大鳄婴,现在的自己可不是什么对手哦。
“哈哈~”那人笑了笑。
“你笑什么?”
“我在笑,人这种生活在陆地上的生物为什么一直向往着天空和水下,却又对这些生活在天空之上碧水之下的生灵感到未知的恐惧。”
“好吧,我接受你的嘲笑。”好歹也是实话,云海深接受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哦?说说看?”
“不去不就行了。”
好吧,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却又不太对劲,自己本来就是要去那个溶洞底下看看的。
“你自己好好思考吧,我也该走了,随风来,随风去,反正万物与我无关,万事与我何干~”声音变得飘渺,他的速度很快,快到仅仅是一个眨眼,云海深就失去了那人的踪迹。
“真是一个自由的男人,我什么时候也能恢复自由身呢?也许永远不会吧,就我这性格,就凌枫羽的内在,很难啊。”
云海深感叹了一下。
“水是一定要下的,至于怎么下去~”云海深再一次陷入了思考中。
海上生明月,我想,用这个功法应该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