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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夜是看出来了,明思雨是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赶走啊。
不过,画中剑,以前没有听闻,光凭借这个名字,楼月夜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个画中剑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楼小姐,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为何要找到画与剑的关系?”风扶摇问道,“观小姐的功法好像与画没什么关系啊。”
“这个,我还真无法直接给你答案,冥冥之中,我感觉受到了什么桎梏,而解开桎梏的方法便是理清手中的剑和背后的画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关系。这种关系解开,我就能够打破桎梏再上一层楼了。”
原来如此。
风扶摇不再多言,他倒是觉得,楼月夜挺有上进心的,是个不错的姑娘。
“明小姐给了你画中剑的指引,那我不拿出点东西来,也说不过去。”
风扶摇想了想。
“嗯~东域凌烟山上有一处壁画,相传是两个剑道高人所留下的痕迹,不过自从寒玉被採干净没有一丁点残留后,也就消失不见了,若是你找到这一处壁画,或许能够从上面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又是凌烟山。
真是一座神秘的,多姿多彩的山啊。
“凌烟山?”
好吧,记着这个地方了。
总之,楼月夜的离开是必然的。
毕竟现在露出在台面上的人的实力越来越强了,自己在这里是不够看的。
唯有寻求自身的突破方能够有多加交流的可能。
更何况,自己还要去找寻凌枫羽的师父,云海深虽然不在,但是其功法问题必须要找其拿到下半部分的功法。
还有就是琴筝鸣。
这家伙在这里,自己怎么都感觉不自在,同样是乾王朝出身,却是如此地厉害,犹如仰望高山而呼吸细竭。
“怎么感觉,你对楼月夜态度不是很好啊。”风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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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问道。正好,楼月夜离开了,风扶摇抓紧问道。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好吧,既然你自己这么说了,就当你是吧。
风扶摇不理解为何,可能是身边的女人太多的缘故吧。
“对了,正好现在只有你一人,问你一个人的事情。竹云瑶,她的过往。”风扶摇注意到竹云瑶在鬼雀被救回来后便是变得有些不简单了,首先是态度,对其他人都是从一般人,到现在的逐渐沉默。
这种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还有其实力,其实力根本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也不是现在的功法能够修炼得到的实力,更像是作为自身实力的掩藏。
或者,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最后的想法其实是很黑暗的,原来的竹云瑶已经被现在装成她样子的凶手杀了,然后作为她而活着,而且不知道变作竹云瑶的样子呆在这里的理由,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存在是十分可怖的危险的,是一颗不知道何时会爆发出来的定时炸弹。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明思雨突然间的开玩笑,让风扶摇觉得里面有故事,不过,因为明思雨这样的存在,他已经不好再做深入的询问了,只能旁敲侧击。
“算了,放弃了,我说实话吧,竹云瑶,云海深,竹海清,这些名字里都有云或者海,是不是与溪海王朝有关?”
先从最古老的说起。
明思雨微微点头。
“他们都是当时溪海王朝的人的后裔,不过,基本上主要血脉的,除了云姓基本上都被意外了。”
被意外?
这个词用的好。
“云姓的话,云海深,和之前惊鸿一现的云海遥外,是不是基本没有了?”
“说实话,是没有了,若是其他地方的人有姓云的话,也不是溪海王朝的血脉。”
“这还真是一桩悲剧呢。我听闻竹家是林家的下位家族,竟然还敢与先前的溪海王朝的人联姻?”
“不然呢?百姓依旧是百姓,不同的是王朝和统治者,再者,乾王朝的这种命令,本就是畸形的,从建立之初便是有人在不断反抗。”
“反抗反抗,放弃了自身的实力,一切对抗都是无意义的,现如今也只剩下了九个王族了。”
“其实一开始也有反抗的,但是宗门会让他们如愿吗?”
也是,抛开宗门,一定能够成功的,因为人多力量大,但是,一旦更为强大的宗门介入其中,不能够修炼的凡人又有多少能够反抗的力量呢?
没有,一点都没有。
这就是为何那个’人‘会要求修炼者远离王朝的原因。
这种降维打击不是一个两个稍微厉害一点的凡人能够抵御的。
这就是悲哀,天生的歧视。
风扶摇虽然对这些事感到悲哀,但是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天地大同下也是万物殊异。
“这些过去的事情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知道发生过就行了,毕竟你不是王朝的人,不需要对一个破落的王朝有着什么亲近的感觉,以前我觉得随便,但是接触到云海深后,觉得,整个东域,乃至整个临界一统或许才是对王朝中生活的人最为好的方式也说不定。”
一说到这里,明思雨笑了笑,至少这一个笑容是完美,和在阡陌农田里劳动的妇女一样是美丽的,可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