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么强求的吗?”
凌枫羽扇子打开。
其父的目光便是盯在了他的扇子上了。山河星辰,金属之色仿佛从未锈蚀过,光洁如新物。
“我看啊。是太自以为是了。儿女不是父母的附属物,相反,年老不得事的父母才是附属物。”
当然了,这是凌枫羽自己的观点。
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总有先老去的。
而父母为长,就是会先老去。
更何况,修为,对,修为,寿元会随修为而增加,眼前的中年人已经隐隐弱于梅香缘了。
至于那个青年,根基虚浮,境界虚高,后劲不足,就算是现在比梅香缘强很多,但是终究会被梅香缘超越的。
所以,凌枫羽才会小看众人。也不能说是小看,生来平等,只是说凌枫羽自信这些人都动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一人一下就能够解决了。
“祁阳,我们走。”
其父不再多言。
“岳父大人。”见梅香缘的父亲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便是深深地看了梅香缘一眼后也是跟了上去。
“凌枫羽,你有麻烦了。”弋阳也是盯着凌枫羽的扇子看,等凌枫羽将扇子给收回了才将目光移走。
“哦?会是什么麻烦?”凌枫羽不以为意。
因为凌枫羽还不知道是怎会回事。他虽然感觉很多事情的发展是他人看到他的扇子后才做出决定的。
“因为梅香缘的父亲在看了你的扇子后才果断离开的。”
弋阳说着又是指了指他的扇子。
扇子?
“我的扇子又有什么变化了?”
凌枫羽不解。
“对了,我想起一些事情来,我得到了烽火之引的仿制品,那人也是先看了我的扇子后才给的,而止战之殇也一样。”
凌枫羽想到了这些才觉得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了。
“的确,好像有问题。”
“这件事,糜兰或许知道一点。”苏芙芳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的确,糜兰有类似的扇子。”
凌枫羽点头称是。
“不仅如此,他和你的一些小细节也很像。”弋阳多说了点。
哪里像了?
凌枫羽不自知而用扇子轻拍脑袋。
“就是这一动作。”
弋阳回答道。
这一动作?
轻拍脑袋的动作。
“还有这种微笑。”
微笑。
虽然很像但是。
“这几个点虽然很像,但是这打脑袋的动作。习惯于用扇子的,就会这么做啊。”
“那微笑呢?”
“自信的微笑而已。”
“那你跟糜兰解释吧,之前不是还说你们之间有不一样的关系呢。”
苏芙芳翻了个白眼。
“谁说的?”
“糜兰说的。”
好吧,又是糜兰的事情。
“行吧,我去找糜兰吧,你们是去桃花阴吗?”
凌枫羽问道。
“是的,血易花指引我那个方向。”
嗯~
血易花的指引。
也就是说。
是那些东西了。
凌枫羽忽然间皱眉。
因为他熟知血易花的特性而显得着急了。
为何这么说。
血易花,非向阳而生,而是向生而生,也就是说,除了自身吸收阳光带来的养分外,最向往的还是生气也许还是血气。
当然了,说得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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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
不正常的,就是喜欢吸收腐烂的东西的那种,就像是古战场的那种。
能够这么远就吸引血易花的,恐怕,这生气之浓郁程度。
“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问题,就是觉得如若跟你们一同前去,会是一个很好玩的旅途,我可以跟你们去桃花阴看看吗?”
“好诶,多一个高手陪着,也算是多点保障。”苏芙芳活跃了起来。
“你啊~”凌枫羽的语气里多了宠溺。
就好像对自己的妹妹说得一样。
嗯~
好像是这么回事。
真的怪异。
明明是失忆了。感觉像是小孩子。
嗯,坚持失忆设定百年不变。
“难不成这家伙底下还有个妹妹不成?否则怎么这么宠苏芙芳?”弋阳多了个心眼。
远了。
祁阳这才问道。
“岳父大人,为何我们要退啊。为什么不带香缘一起回家啊。”
“诶~阳儿,并非我不愿意,而是唉~”他叹气着。
“岳父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你可知后来者手中之扇子出自哪里?”
“哦?还请岳父大人详说。”
“久远前的龙翊门。如此~”
祁阳认真听完。
“这么说,后来者凌枫羽是龙翊门的后代了?”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执掌此扇子的龙翊门的人员必定是姓龙的,而且不能再改回去的。”
“其实力很强,可能是从他人手中夺来的?”
“也有这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