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强,强在无为的心,他的心境是我们不能触及的,但是他的实力我们也是能够接近平等,超越的。”
慕青是这个意思。
意思就是说,人家的境界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什么境界,他又是什么境界?
虽然境界不一样,但是实力却是可以攀比的,自己不断修炼,不断努力,总归会接近平等乃至超越的。
这可不是瞎说。
因为每个人得到的心得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实力倒是可以一样的。
心得可以加诸在实力上,但是实力并不仅仅是心得。
两者还是不一样的。
“不愧是记忆完全恢复的凌枫羽,实力较之过往再上一个台阶,看来当时他面对的对手也是一个强者啊。”弋阳在为凌枫羽打马虎眼了,他早已经看出凌枫羽是假的失忆了,不过他人还未能看出,倒是可以隐瞒一二,有些他人以后永远也不知道的事情说着说着就回成真了。
“失忆?恢复记忆?记忆和修为有关系吗?”
众人对此持茫然得中立。
赛事继续。
但是人的心分了。
因为凌枫羽,因为天下布魔,因为赤舞月,因为白紫。
更是因为,这些融合在一起的一切。
人就是奇怪,明明该散心的时候认真,该专注的时候分神。
赤舞月傲然地坐在裁判席上,她的坐姿还是开腿的,开高叉的旗袍让人觉得一点小风吹过,绝美的景象就会展现在大家面前。
这就是星棋宗执掌尊为的赤舞月,赤长老吗?
真是有够好笑的。
不同于赤舞月,白紫的衣裳将其身躯裹得很严实,但是露出的健康肤色的肌肤却是让人觉得这才是一种自然的美。
一种一个女人该有的美,恬静淡雅自然的美。
当然了,人与人之间的审美观也是有差异的,有的人喜欢赤舞月多点,有的人喜欢白紫多点。
若是问凌枫羽?
凌枫羽肯定回答是另外一个女人了,烟雨了。
其实凌枫羽也是想到了,自己怎么都是对比自己年纪大好多的人有好感啊。
嗯~
这件事姑且不讨论。
重点在大赛上。
这一场大赛,出现了一个大魔头,天下布魔。
虽然凌枫羽在针对,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是心不在焉的,除了慕青。
慕青倒是能够聚神。
“星九,经十三纬六十,你输了。”慕青笑着落子。
明明棋盘上还有近三分之一空余的位置,但是说是输了,是真的输了。
这可比围棋快多了。
原因还是在于,围棋注重阴阳调和,而星罗棋更多的是各自认为的道的交锋。
“我~”慕青的对手看着棋局,手中的棋子根本没有下落的位置,大叹一口气,“我输了。”
颓废地站起往底下走去。
慕青却是拉住了他的衣袖。
“虽然你输了,但是棋局其实未输。”
慕青执那人的棋子,往空余的地方落子。
“伤敌一千,自损四百。虽然己方也有所损伤,但是局面拉回了持衡。”慕青如此道。
“这~道不同,不相为谋。阁下棋术高超,在下佩服!”
虽然是可以下下去,到最后也不一定会输,但是这种丢弃行为,那人做不出来。
有的人就是拉不下自己的身份,认为棋与人一样,认为是自己的亲人,好友,宁愿输了也不愿意有弃子。
这种人还真不好去下象棋。
因为象棋中有太多的舍得问题。
舍弃哪个棋子才能得到最多的利益得到最后的胜利。
军事上不就是这种的取舍问题吗?
全部是吧,因为但凡有战事就肯定会有伤亡,无论己方还是对手敌人。
可以看出,慕青是可以取舍的人,在旁人看来也是冷酷无情的人。
“要是我能够在现世中也能够如此有的取舍的无情就好了。”慕青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像有故事啊。
希望是个好故事。
不对,应该这么说,慕青的过去真是一个好故事啊。
都可以写成小说的故事。
“恭喜啊。”弋阳笑着道。
“不用恭喜,真正的难度在后面了。”慕青微笑着。
没特指哪个人,但是知道是什么人,至少慕青的内心已经认准了一个对手了。
这个对手是谁?
嘿嘿。
“时间还有,弋阳我们也下点棋吧。”苏芙芳看了一眼坐在赤舞月旁边的白紫,对弋阳道。
她注意到,在凌枫羽的离开后,白紫的目光就会经常落在弋阳身上。
她不准。
“好。”
“那我继续在慕青这边吧。”梅香缘并未跟紧。
“好。”
苏芙芳带着弋阳离开,去寻找一个覷静的地方,真的是去下棋吗?
无人的角落。
“弋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苏芙芳扭捏地道。
弋阳皱眉。
“血易花对你做什么了吗?”
之前凌枫羽单独会弋阳时说的。
“弋阳,血易花这些特点里,有些事不能对苏芙芳说,你是她身边唯一的男性,而且精血较之我都是不遑多让。若是苏芙芳忍不住对你出手,吸食你的精血,你一二次可以放纵她,但是事不过三,第三次一定要将血易花彻底杀死!”
第一次便是与月鳞交战的时候,那个姑且算第一次,
现在会是第二次吗?
“我,我想咬你!”
血易花需要精血里的生气。
而显然在吞噬了傀儡的精华后,血易花的吞噬的欲望愈发强大了。仿佛不是一株植物该有的习性。
苏芙芳忽然抱紧了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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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的小嘴,两颗小虎牙刺破了弋阳脖子的皮肤,鲜血四溢。
苏芙芳将这鲜血尽数吸入自己口中,明明是那么血腥味道的东西,却在此刻成为一种无比美妙的饮料。
也有几滴鲜血遗漏了,点落在了苏芙芳的衣服上,形成了星辰点点。
嫣红的星辰。
因为是第二次,所以弋阳努力将多余的精血往伤口位置带去。
弋阳往好处想,这一波是换新血了。
但是说好的,事不过三,下一次,不是弋阳损失的精血了,而是血易花的死亡了。
良久。
苏芙芳松开了弋阳。
她垂下了头,脸上羞红。
也不知是在害羞什么。
弋阳一抹伤口,将残余的鲜血抹去,没有了伤痕。
可能是这副身躯受伤地多了,所以锻炼地恢复地这么快吧。
“这是第二次,第三次,不是我失去精血,而是我会将血易花铲灭。”弋阳平淡的语气中多了些许的温和。
他不懂什么叫安慰,也不知道用什么来稳定住苏芙芳,只会说这些实话。
但是这种温和,苏芙芳理解成对她的关切了。
“下次不会了。”
“我会为你寻找新的修炼功法,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控的东西还是不要用得好。”
弋阳如此道。
“我们来下棋吧,谁叫我们的理由是出来下棋的呢?”
弋阳微微一笑。
“嗯,好的。”微笑着。
各自微笑的地方是如此地美妙。
凌枫羽方面。
天下布魔终究还是被凌枫羽所抓到了。
“布武天下,天下布魔,你是在等我吗?”
凌枫羽飘然落下,落在了天下布魔的近前,挡住了他离开的道路。
“为何你会知道我会在这里?”天下布魔后退了两步。
后脚跟的黑雾化作了黑水开始往地上流淌最后渗入地下。
“因为你的味道。”凌枫羽并未继续向前逼迫。
“味道?”
“身为魔的味道。”
“魔的味道?哈哈哈~何为妖何为魔?”天下布魔忽然笑着道。
狂妄地笑。
“在我看来,妖族就是一个天然的种族,而任何无意义地残害生灵的都是魔,如同你。”
凌枫羽并未中圈套,被天下布魔引走。
也有可能唯有凌枫羽如此淡然所以才没中计。
“我猜猜啊,你还有兄弟姐妹,一个叫天下布武,一个叫魔武天下。还有~”
凌枫羽的话语戛然而止。
“你怎么知道的。”天下布武说出来后便是意识到了,凌枫羽这是在套话呢。
“好啊,你这是在诓我!”
他要咬牙切齿地。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凌枫羽微笑着,笑得有些邪恶。
这里的凌枫羽显然开始坑人了,开始腹黑了。
“我什么时候在诓你呢?我不过是讲述我知道的东西而已。”骗人啊,骗人啊。
凌枫羽骗人的手段有一手呢。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天下布魔已经在考虑给凌枫羽什么好处然后让自己全身而退了。
“放过你?我是可以放过你,毕竟我们之间无怨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