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只要破坏,一个却是要在破坏中保护好想要保护的人。
精力方面自然是要多花数倍。
白紫将凌枫羽带入自己都洞府内。
凌枫羽在安心修炼。
守护比破坏来得艰难很多。
所以很多人都选择破坏。
选择守护的人越来越少了。
“血鷵?”
赶过来的慕青抚摸着被自己以内而外烤得差不多了,近乎可以食用的大鸟。
“血鷵,是怎样的鸟类?”白夜问道。
“就是鸟儿修炼后逐步解放自己的血脉而进化成的样子。”慕青解释了一下,“哦,是有先天就是血鷵的鸟类,不过是珍稀物种,很难见到。”
“既然是兽,应该可以被驯养吧。”弋阳插了一句嘴。
慕青微微点头。
的确如此。
任何人兽都是可以驯养的,但是人与人之间驯养这个词最好是别用,因为~有些人就盯着这两个字然后攻讦。
如同蚂蚁一般防不胜防。
“还有如此的剑阵,这种剑阵有着自己的风格。不像是寻常兵界的手笔。”
弋阳紧皱眉头。
“弋阳,你怎么知道的?”
慕青问道。
“啊。”弋阳眉头舒展,“我是这么觉得的。”
觉得?
看弋阳前后矛盾的眼神。
慕青觉得弋阳也得身上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看吧。
自己已经接手了灼日烈弓的棒子,肯定是要完整传承给完美的继承者的。
“凌枫羽怎么样了?”
见白紫缓步走来,慕青问道。
当时看到的,唯有凌枫羽是最危险的,他不仅要分神在取出苏芙芳还要保护好苏芙芳,也不能伤害弋阳,等于是心分四用,如凌枫羽自己说得,功元消耗巨大,有跌落境界的危险。
“哦,凌枫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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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洞府之内修炼着,没有危险。”白紫平静地道。
“让一个陌生的男子进入自己的洞府修炼,白长老,你和你母亲一个样啊。”赤舞月微笑着碎嘴。
“如果一个人连信任可以信任的人都不信任了,那么她的一生都是悲哀的。”
白紫竟然反驳了。
也对,本来关系除了浅薄的同侪外就是尖锐的矛盾,这种反驳倒也是可以的。
“还行,起码最高战力是保住了。”
“慕青,我离开一下,之前出现的黑色火鸟,我想我知道是谁,我需要问个明白。”弋阳突然道。
“一个人可以吗?”慕青问道。
他还看了看现在在梅香缘怀中的苏芙芳。
“一个人可以的。”
弋阳坚定道。
“好。不过你要早点回来,苏芙芳需要你。”
慕青所言的,是什么意思?
苏芙芳需要弋阳?
“我会赶紧回来的。”弋阳简短地道。
耀子等待着。
其实他在等慕青,来得却是弋阳。
“你为何要帮助我?”弋阳直言。
“嗯~你认为一个强者需要为了某件特定的事情而特意去做某一件事情吗?”
耀子这一问,弋阳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所有人都会死。”耀子继续说着。
等一下,等一下,前后之间有关系吗?
“求生的本能让我寻找生存下去的希望。”
“所以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弋阳联想到了那些焦尸。
“在兵界又有多少人是真正无辜的,你是一个,凌枫羽是一个,慕青也算一个吧。”耀子微微道,“我的眼睛可以看出人身上的杀死无辜者而累计的怨气。”
这种像是洗白的话语,其实在弋阳这里并不适用。
因为恶就是恶。
“就说一个吧,傲然宗的那个。”耀子回忆着过去。
“傲然宗?”
“哦,凌枫羽还没告诉你吧,被我割去了双耳。说什么能够听懂鸟兽的语言,那些财富是他将人推下悬崖,在风头过了后才取了出来的,这可不是鸟吃羊肠,人得羊肉。”
“那么,临山镇附近呢?”
“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的人杀的。”耀子笑着,将他人的生死看得很淡,只看中自己都生命。
“为何身上有着鸟型痕迹?”
“灼日烈弓的痕迹,我知道的。”耀子一点都不慌,“难道除了我以外没人会留下这样的痕迹吗?”
如此一问。
“徐芙芳~”弋阳脱口而出。
是的,徐芙芳。
当时唯有徐芙芳在场。
“为何?”
弋阳失声了。他知道自己多话了。
“谁知道呢。”观耀子神态,明明是知道的。
“你知道的。”弋阳直言。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耀子喜欢在中间断开,话说两端,“就像傲然宗的事情,如果我不说,等凌枫羽告诉你,你得到的自认是真相的,恐怕是我杀害了一个无辜之人。”
的确是如此。
这就是信息差下的真相。
“但你不说,待我得到的真相恐怕是与你不一样的。”
“我给你的真相是我想给你的,有利于我的。”
“这句话也反送给你,他人告诉我的真相是他人想要告诉我的,有利他的。”弋阳也是会说话。
“的确如此,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如此被磨损消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