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属实诡异。
更何况,之前还将孩子当作是炸弹来使用。
不过人家都疯了,做的事情有违常理倒是可以理解。
不对,理解个屁。
疯子就是疯子。
不能以常人之心审度。
岳凌峰符箓自生,在地面上已然形成围龙之局。
“围龙困斗。”
帝利穎念出了这个法阵的名字。
围龙困斗。
兵行险招而不自知。
谁为险也不为己。
两人缓步走出。
疯女人惊动想逃离,却是~
地气被调用,符箓成木牢,金石锁生门,不见死门现。
“把孩子交给我。”岳凌峰尝试先将孩子拿回来,否则又是弄成炸药包,自己要是一不注意,孩子就没了。
“呜呜~不给。”女子直摇头,“他是我的孩子,干嘛要给你。”
你的孩子?
岳凌峰气笑了。
哪里的母亲会把亲生孩子当物品随意甩的。
嗯~
但是也不能随意让人激动,否则徒增意外。
“你说是你的孩子,那么,怎么证明这是你的孩子?”
帝利穎笑着道。
“你看哦。”
疯女人一点自己的额头,血红灵光现,与孩子的额头连接,一样的颜色。
颜色相融,是血亲的证明。
若真是如此。
那么,那个大地主和疯女人之间有故事?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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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代表封建大家长,一个脱离世俗的不拘一格的傻女人。
这样的结合~~
应该是很难的吧。
是很难,但是现在好像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了。
岳凌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帝利穎道:“既然是你的孩子,又干嘛不愿意让父亲看他?”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我是说孩子的父亲。”帝利穎扶额再一次强调。
好吧,这个疯女人的世界观里没有父亲这一概念。
“上次打你的那个。”岳凌峰终于是找到了切入点。
“那个人很恐怖的。”
疯女人说着话。
说什么那个大地主找了一些人围着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拍几下,还有的喂一些极苦的黑水。
好吧,岳凌峰和帝利穎算是明白过来了,望闻问切嘛,然后为了点汤药。
只是不知道有咩有用。
“现在怎么办?”
岳凌峰问道。
“能怎么办呢?那是人家的私事,只要不出人命,外人也不好介入,别看别的地方了,我们不就是外人吗?”
“哦,那怎么办。”
“还为之奈何呐,你自己想想你会怎么说?”
“我觉得让她先安静下来。”
岳凌峰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即使是亲生母亲,之前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首先先安静,其次!
也没办法。
自己是外人。
或许自己也应该学学怎么调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何不妨。
“那个,大姐姐你平静一点。”
心动,符箓其手中显现出来。
岳凌峰手推出,温和的符箓缓缓落在了疯女人身上。
疯女人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情绪是有一个过度过程的。
如果一直咋呼对五脏六腑也不好。
“你做了什么?”帝利穎看着呆滞下来的疯女人疑惑中带着紧张。
为何会有紧张的情绪在其双眼里。
岳凌峰开始警醒于帝利穎了。
虽然漂亮符合岳凌峰的审美,岳凌峰已经成长到不为美色诱惑的程度了。
“仅仅是让她安静下来而已,但是为何和孩子一样呆滞的表情?”
“这叫子随母像,走吧,将两人带回去给那个胖子。”
这也是岳凌峰自己的想法,先全部在一起,然后正面诉说。
待将母子二人带到大地主家里。
“你又来干什么?还想被打吗?”
“今日所来,为母为子,不为战。”
岳凌峰的语气多了几番成熟的变化。
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大地主看向呆滞的母女,也是心疼。便是道:“进来吧。”
且坐,分主客。
茶碗枣茶,瓜子冬蜜。
问询起因。
大地主叹气。
三年前。
他行夜路而与仆从断了前后,遇上了鬼打墙,当然了鬼打墙是形容词,肯定是术法的缘由了,他自认有些修为而四处乱逛不自知。
中夜,听闻鬼哭而环首四顾。
闻声前,手中术法已然准备,却见一破烂衣女子。
就是孩子的母亲。
收手提胆问询。
乃知腹中无物而饥饿。
他将上好酒肉给出,疯女人便是饕啮餮食,不过片刻,肉尽酒干。
他见女人为疯子,又见周围吃食为干粮,又有鬼打墙的术法迷乱,应当是保护此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