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地看着他们吃着,然后对视一眼。
感觉他们也没有犯事啊。
“你们怎么会在禁地里出不去的?”
凌枫羽问道。
“我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禁地的地面,被人看到举报给扔进来永世不能出去了。”为首的人道。
好吧,这是意外。
“我是把牧长家的一亩地嫩苗吃完了,被判进来的。”
真的是祸从口入。
“我是,我是做什么事进来的呢?”
“笨啊,他是因为看上的牧长的女儿,结果被其他妖扔进来的,结果出不去了。”
看上去笨笨的,的确有可能被欺负,不对,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会被欺负。
这里的看上应该是花神祭的那个看上吧。
也是苦了他了。
“还有你呢?唯有你没有说理由呢。”
“我吃了人。”
嘶~
不对啊,这里是妖界,吃了人应该不触犯妖界的律法吧,怎么进来的。
“把我妻子吃了。”
那~犯法了。
这几人就他罪有应得。
“但是为何会混在一起。”
诶~
为首的妖族起身,不再吃了,他用眼神示意换个地方说去。
远了。
“我叫破杀,那个杀了老婆的叫死宙。~~~”
“我记住他们的名字了。”凌枫羽点头。
“他妻子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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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是被牧州的牧长带回来的女人,其中的细节就是寻常的那种、”
哪种?就是欺骗逼迫被自愿的那种呗。
逃出,被死宙遇上,然后保护,离开牧州。
相识相恋结婚,就差生孩子了。
最后还是被找到了。
正常的爱,畸形的行为,合理的解释,病娇的结局。
被迫的病娇也是病娇。
“原来如此。”
凌枫羽知道了自己手中令牌的重要性,看来地妖王要自己带走的,就是这些倒霉的,不该在禁地的人和妖吧。
“你看看这个。”
凌枫羽将外交令递过去。
“凌枫羽,人族。”破杀翻过去,看到后面的定义。“救,救世主。”
破杀的声音颤抖了。
他的眼睛肉眼可见地红了。
他竟然跪了下来。
“男人,不能跪下!”
凌枫羽忽然之间的大声吓了弋阳一跳,然后其余妖族也被吸引来了。
破杀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赶忙站起来。
“解释一下后面的妖文写得是什么?”凌枫羽冷然问道。
解释了一下。
凡妖界判刑不属于妖界的,限定于牧州玄牝之门禁地。只要愿意跟随执此外交令的,都可以离开妖界,但是永世不能再踏入妖界半步,否则,身魂俱灭。
地妖王不放弃任何子民啊。
这一点,凌枫羽还是有点感动的。
“枫羽,地妖王是想改变妖界吧。”
“是的。”
凌枫羽微微点头。
知错就改,虽然不是明面的,是绝对不错的。
尤其是领导者,知错在心,改错在暗,绝对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凌枫羽甘心被这样利用。
“有多少人与妖?”
“二十许。”
“集合,等我办完事情便带你们出去。完事后,我会在这里等待。放烟花引导你们过来。”
“是!”
“还有。”
弋阳叫住了破杀。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你们有能力活着,有心在坚持,在等待,这才迎来现在的变局。”
“明白了。”
“弋阳,你这话倒是哲学。”
“哈哈哈~人靠得住的唯有自己的实力。外面的永远是变的。”
弋阳的声音里有些不和谐,谁叫被自己的好兄弟背叛呢?
先相信自己,坚定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延展出来才能保护好自己身边人信任自己,与自己好的人。
周围事物的变化也会改变一个人的行为与想法。
“我在斗界学习到的是,入眼所见,所闻所感不一定是真的,连自己都有可能是假的。”
“如果自己都是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弋阳笑着问道。
“与假相对的就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
凌枫羽没有直面回答。
假的相对的是真的,但是什么是真的又是没有回答。
“玄牝,在呼唤着我。”
弋阳忽然道。
“哪里?”
“那里。”
弋阳指了个方向。
“既然知道,那便是去。”
凌枫羽默默地跟在弋阳身后,扇剑也是收回了。
手上空无一物。
手空空荡荡,心空无一物,故意的清净,有意的清空。
因为方才情绪过于激动了,湿了身份。
湿了,湿了,不是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