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凌枫羽是打算战斗的。
毕竟从情报里得到的消息是,有一只很强的妖兽。
能够混迹在兽族的妖兽,又不被发现,要么心细和其他的隐藏方面的精通,要么就是实力实在是太强,兽族没有能对他动手的存在,
哦,说的是能杀也有心的存在,而不是身居高位不会威胁到自己就不出手的那一批人。
不对,是兽?好像也有哪里不对。
总之先去了再说。
兽嘛,对于人而言就是野外了。
(参考魔兽精灵族建筑风格)
倒也有些风气。
别样的风情,别样的味道。
与自然融为一体。
倒是让凌枫羽觉得喜欢。
人呢,倒是不会被注意。
兽族认为,人也是兽族之一,就算有矛盾也是内部的种族矛盾。
两个部族的矛盾,而非两个大族之间的矛盾。
所以凌枫羽倒是没有被歧视。
在妖族地界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异样的目光的。
其实说是歧视也算不上吧,看异类的眼神。
还是兽族好啊,
不需要所谓的化形,想变多少就变多少,与修为无关。
相对的。
与血脉的关系那是相当紧密,这也导致了血脉力量弱小的会转修妖族之法。
“吃肉?”
“不了不了。”
凌枫羽微笑拒绝。
部落的聚集会很自然产生这种商业行为,正常,无需讶异。
“求医,病症如下。”
这是一张告示。
诶~这倒有意思了,因为没有去医馆什么的,而是贴告示。
哦~可能是疑难杂症一下子治不了的样子。
嗯,接着看。
凌枫羽接着看下去。
哦,是上厕所出不来,肚子发胀,吃了巴豆也没效果,倒是疼得死去活来。
这不是凌枫羽能做的事情,所以准备离开。
但是吧。
一只锦毛貂精被抬了就来,母的,挺着个大肚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怀了多少个孩子。
就是它了。
普通的兽族。
不低于人族的智慧的一个家庭。
那就好了。
可以求救之类的了。
大呼小叫的,说什么救了她定档厚备彩礼。
嗯~
彩礼?
这算什么?
救了她就把她送给救她的人?
于情于理好像~
好像没什么说道的。
“我来看看。”
熟悉的声音。
哦。是豸舞啊。
旦见其一手轻放在腹部,一手放在手腕处。
细细探查。
“珠胎暗结死气沉,心乱如麻郁沉沦。是因为死胎了,身体不能消化也因为死胎大了不能排出才有如今这般症状。”
豸舞还会这些啊。
等等,珠胎暗结,这不就是在说早就有孩子了?
可是她母亲的说法不是昨日才算真正成年啊。
这~
凌枫羽玩味地看着。
看看会是怎么样的发展。
你说这锦毛貂精的母亲会怎么说呢?
沉默啊,尴尬啊。
因为尴尬,所以没话说,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不可能,我女儿昨日才成年啊。”
“这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你们一味地单一模仿人类那样的年岁分类,种族有繁复,能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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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不一定是成年的,不能生孩子的不一定就是未成年的。是看~”
“豸舞,可以了,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凌枫羽还是说话了。
他走近。
手放在锦毛貂精的小腹位置。
手发光。
柔和的光其实阴狠的招式。
专门用来在战斗中打胎的阴狠招式。
然,招数用得是人,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用在这里不就挺好的?
仅仅是一刻间,肚子里的死胎便是化做了一摊血泥。
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了。
恶臭的发黑的血泥。
整条街都臭了。
“回去好好休养吧,这几年都没有好好是东西,近一个月还是吃点肉糜之类的养养身子,不需要多久就能养好了。”
凌枫羽温柔地道。
随后一转话锋。
“至于那只公兽,若是因为你的珠胎而弃你而去,那真的不值得你伤了身子。”
“不是的,是因为!”
锦毛貂精想辩解。
却被其母亲喝止。
被打了一爪子后抬了回去。
无奈啊,不过,这算是他们的家事了,不关他的事情了。
吃瓜看戏的群众看见没有什么瓜可以吃了,就很快散去。
只要有生灵的地方就不乏吃瓜群众。
“我没钱了,请我吃饭。”
豸舞这么对凌枫羽道。
“哦。”
凌枫羽不以为意。
他对旁边的妖族道:“吃肉。”
“男的十银,女的五银,尽吃。”
“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