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嘛。
真就没有一个人有异议的,尽数说出必须要降。
云海深借沈艳之口说出了这一心声,一个一个地喝骂。
然后关上大门,驻扎禁军,全城抄家。
昨日晚上没来的自然是没有抄家的、
毕竟他们连自己的宝库都没有。
最为中正清廉。
所以,也就无所顾忌,今日也是游玄示意他们不要说任何一句话,只管听着就行了。
这是独属于朝廷的浪漫,杀人无须主动出手,安排一个既定的已经有的罪名直接杀就是了。
一般民众可不会顾及杀的是谁,只要给他们展示出证据来,证明该杀就行了。
泽剑主看得那叫一个咋舌。
不是你全都杀了,谁来做事?
游玄看出泽言的问题。
“这些掌权人需要对一个王朝的纯洁性,不能用王朝的勺子不断捞王朝的米然后放在别人的碗中,甚至是锅里,哪怕杀得多一点也是没有关系。”
“游公子,你意有所指啊。”
到底是剑主,即使是荣誉剑主也是很聪明的,否则也不会传承给他了,而是给其他人了。
“嗯?对于一个组织而言不都是这一道理吗?”
游玄露出疑惑的表情来了。
啊这。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其他势力可不会如此杀下去,这样只会是折损己方实力以及让中立的人寒心。
不过说来也是,联想到昨夜游玄的话语,两者再这么一结合,总觉得是话里有话、
那么,游玄是在故作神秘吗?
“楼主,游公子,紫光剑阁的太上长老来了。”
有侍者禀报。
“宰执大人,你继续吧。”云海深说了一句。
“泽剑主,还请你留下其余剑阁之人,使之在下能够单独与贵剑阁太上长老对谈。”
“本剑主明白了。”
“你就是云海楼的楼主云海深?”
姬如命问道。
“别用疑问句,要用肯定句。”
云海深招手,晚宴开始了。
是的,这又到晚上了。
泽言泽剑主在旁。
“诸位各自代表各自的剑阁。而本楼主却只代表我一人。”
云海深举起酒樽。
“楼主所言的一人,是游玄还是您自己?”
晓锋同时举杯,说完便是饮下。
“自然是本楼主了。”
云海深同饮。
“那不知云楼主为何要同时宴请我们所有人呢?”
“四剑阁齐名于天下间,若是单独宴请一方,却是会让人觉得不尊重其他人的。所以本楼住只好借此机会宴请所有人。”
正好泽言在的,否则云海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解释了。
“如此,倒是在下多虑了。这一杯是在下的歉意,请。”
晓锋再饮一杯。
“沽剑主,久闻盛名,这一杯,本楼主替我兄弟凌枫羽敬你的,请!”
哦?
凌枫羽?
这倒是有趣了。
“说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凌枫羽了,他还好吗?”
沽月虹真的关心凌枫羽吗?
恐怕不是吧,只是关心凌枫羽会不会来搞事情而已?
“除了老婆不在身边照顾他以外一切都好。”
云海深想饮酒,却停下。
“楼主为何叹气。”
沽月虹问道。
“你很合我兄弟胃口,只是不知道其为何对你敬而远之。”
对,敬而远之。
但是合胃口这句话,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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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心中只装的下一人。”沽月虹不再这件事上多言语。
“既然盛情,云楼主,在下愿以剑舞为伴。”
说着,盛世残月抽出剑来,在宴会中央起舞了。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漂亮,真的漂亮。
只可惜了,不知道这份漂亮会便宜哪个死神。
这段时间里。
游玄独自会面太上长老。
“说吧,别光顾着喝茶了。”
叫游玄不停地喝茶,啥也不说,就有点着急了。
“不必多言罢了。太上长老不早就明白了吗?”
“知道也无可奈何,其人是我们紫光剑阁阁主的手。”
哦,专门的打手,若真是如此。
“不好,泽剑主!”
游玄突然放下茶杯,几乎是扔了的样子。
泽剑主?
不近,所以游玄无法瞬间到达。
只能看到云海楼这一高楼被斜着削去了顶。
眼睁睁地看着云海深坠楼。
游玄动了。
轻身的功法起。
近了,接住云海深的轮椅将其带下。
而其余人纷纷撤离。
但是肯定是晚了。
泽剑主,死了。
在云海楼死了。
云海楼没点表示恐怕是不行的。
也还好,杀手还在,被沽月虹缠住了。
游玄正欲出手。
“游玄!”
云海深一把拉住。
“你不是其对手!”
太上长老也赶了过来了。
只可惜了,他,后退了,没有出手。
是什么让他这么束手束脚?
这不像是他啊。
沽月虹不过是与蒙面人五五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