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霁六邪都已经给了时间了,魔下客再怎么着也必须要跟他走一趟了。
霁六邪很鸡贼地加了一句。
“这是你欠我的。”
欠了什么?
也没什么。无非是几条命而已。
人命的人情还是很难还的。
只是去治病解毒,算好的了。
“行吧,你去给那孩子划拉几刀取出来凝晦之物就行了,不需要这样循序渐进了。”
“等等,那孩子脑子里有血块?”
“是啊,否则我动那么多针干什么。还不快去?”
“可是,我不会啊。”
“笨啊,以气御血啊,当时就教了你这招,在这里不挺好用的吗?”
“哦,我把这件事忘记了。”
是啊,现在不就是以气御血用的最好的地方吗?
于是霁六邪赶忙按照魔下客的指是的地方去了。
真的就是一转攻势了。
太快了。
“**的太好了。”
霁六邪骂娘了。
不愧是老油条,三言两语就情势反转了。
算了,算了,小孩子也挺重要的。
找上家门了。
“娘~有坏人,呜呜~”
“伯娘,我不是坏人,我也是大夫,不不不,我这次前来不是为了看病,额,不是,是这样的,因为有急事,明天老大夫要离开了,不忍离别,所以特意叫我来说一声,小宝,来。”
霁六邪装作一副和蔼的模样。
小宝的母亲护着小宝,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哦,我今天才来得,之前小宝见过我。”
“娘,老爷爷说他医术不好,只会开膛破肚。”
。。。
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啊。
“你都说完了,赶紧离开,我儿子害怕你!”
护着孩子。倒也正常。
“讳疾忌医可不好哦,哦,对了,这是糖丸,润肺的,小孩子偶感风寒喉咙痒的,吃一口就能好受很多。”
小宝的母亲将信将疑地抬手去接。
握住后,有个瞬间是三人串联的。
以气御血在那个瞬间施展。
气进人血脉里弯弯绕绕后,击中血块,震碎。
这种招式,但是对一般人最好用的,不疼,无声无息,唯一有问题的是,个人隐私问题。
很容易探查清楚人体内的所有东西。
往邪恶方面想。
各种形状。咳咳。
“阿嚏。”
血块震碎的粉末被气包裹着打喷嚏打出来了。
“小宝你感冒了哦,你今天早点睡明天晚点起来,知道了嘛。”
“知道了。”
好了,事情结束了。
该把医邪带回去了。
“谁会跟你走啊。第一次见面让我损失了异火,第二次培育的灵药失败,山庐爆炸没了,第三次,我徒弟没了,这一次跟你出山,怕不是我人也要没了。”
简单来说。
就是遇见一次倒霉一次。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做掉他了。
跑了三座城。
在一处走车馄饨摊坐了下来。
“一碗馄饨。”
“你要的馄饨。”
不是,这才刚坐下来啊。
抬头。
看见霁六邪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赶忙跑路。
又翻过了几座山,都快到未显世的迷雾区域了。
到了一处野葬岗。
他坐在斜插的墓碑上休息。
他前面的棺材就慢悠悠地打开了。
啊这。
“早上好,今天月亮真圆呐。”
。。。
月亮真圆,还早上好,你是簋族吗?
“别再跟着我。不然,要你好看!”
医邪.魔下客又是月夜急急而奔。
可是跑的了吗?
怎么可能跑的了?
霁六邪盯着呢。
庙宇没有,但私欲还有,只要能抓住,就能知道怎么找到,然后就能把人抓住。
跑吧,继续跑吧。
你跑我追。
无路可退。
琴筝鸣收到消息。
“云楼主,给你的。”
将情报给了云海深。
“毒,当时踞城尸皇用的毒,凌枫羽中的毒,无色无味无知无觉。”
云海深一边看着一边皱眉。
“手这么长,想法这么远的吗?”
“要不怎么说是大事呢。凌枫羽被摆了一道。”
琴筝鸣没说自己也没预料到这个问题。
“现在,为之奈何?”
云海深问道。
“问差珏,他不是来帮我们的吗?”
是的,是来帮乾坤龙朝的。
那他人呢?
沈艳盯上了。
馋了,啊不是,是缠了好久了。
只可惜了。
差珏是个太监。
不是,为什么他们知道是太监的?
这不是。焱淼造了个蛋嘛,然后什么事情都没做。
然后呢,他体内给出的力量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嘛。
一个阴一个阳的力量,还绝对平衡。
所以,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要不是差珏来之前已经是有男人的意识了,否则就要真的成阴阳人烂屁股了。
只能说这里的差珏是不能人道,不能说回去后的差珏就是太监。
所以差珏对于他身体上的议论其实很有防御力的,甚至转换成了自己的利益了。
比如将来摆脱沈艳的手段。
“我这就去把差珏找来开会。”
开会,就只会开会了吧。
几人见面。
饭局开始。
对,见面就吃饭,什么事情都在饭桌上解决。
这样的好处是。
一事多做。
看似效率,但什么都不能完美。
“溟水府,用毒的高手吗?”
云海深问道。
这回,云海深是给差珏给加菜了。
对,是加菜,不是夹菜。
这次是分餐制的。
云海深把自己这里的一盘白斩鸡给了差珏。
这可是他唯一的一盘肉了。
“非也,不过是其中一种手段,不知云楼主可有几件毒?”
差珏笑着道。
“嗯~别想诓我,有,肯定是有的,但不能说。”
云海深连忙推着轮椅离开。
“是啊,连云楼主这样正明之人都有这样的手段,更别说是靠阴暗地带来赚钱的其他势力来,大家手里都有,唯一的区别就是多少而已。”
有一说一。
其间的其他的差别也是有的。
比如说用法之类的。
这里就不分开讲了。
总之明确了一点。
毒非溟水府的本职。
所以,其手上估计也就这么一种,最多不超过十种。
这是对溟水府的下限的认可。
毕竟又不是说自诩是用毒世家的存在,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
“溟水府明面上是斗兽场,他们依旧把人也算作是兽的,与其说是斗兽,不如说是人与兽。”
差珏解释道。
“人~兽?”
云海深想歪了。
“对的,人和兽。”
差珏没意识到云海深此刻已经想歪了,可能是理解成了云海深是因为惊讶和不理解。
“就是挑选明面上看上去差距很大的人兽,时不时引爆一场以弱胜强来搜刮那些赌徒们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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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珏解释了起来,“当然了,这是明面上的额账单,底下究竟如何,他们怎么挣更多的钱的。谁也不知道。”
的确。
要运转如此庞大的组织,没有那么多的内在资金,谁可以撑起来?
“其实,有一点,楼主你没有搞清楚。”
“哦?说说看。”
“溟水府存在的立足之本和王朝有没有利益的冲突。如若有,我们现在的讨论是很有益的。”
琴筝鸣顿了顿,把后上来的肉也给抢了过去了。
“没有就可以不管了吗?”云海深皱眉。
“我们可以管啊,但你不行啊,因为我们可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你,肩上有那么大一个国家呢。”
琴筝鸣笑了笑。
话糙理不糙。
是这么个理。
云海深也明白了。
“为之奈何?”
“你若真想去,放下手中的一切就行了,但你可以吗?明思雨四大家族家事离开,你的几个属下也都成长起来独立行动了,你的徒弟也是独当一面了,这里没人可以帮你了。”
也是哈。
以前可以光脚不怕穿鞋,现在可不行了哦。
之后。
云海深只好无奈接受这一决定。
没办法啊。
任由其他两人去动作了。
不对,是行动。
两人之间绝对会有矛盾的行动。
毕竟琴筝鸣所有行动都会基于大量的死亡的。
“差珏使者,今次如此郑重地叫你,原因在于,这次行动我想自己主导来动手。”
“主导?在下不明白琴主的意思。”
“溟水府虽说是目前无关乾坤龙朝的,但是后面会不会,就不清楚了,他出世的目的,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唯一知道的点是,当时六皇之踞城时期就有所行动了。
必定对东域多有所图谋的。在下是想以我之能力先将溟水府的外面情报先探查清楚,然后后面的事情在后面说。”
琴筝鸣解释了一下。
有了一点谦卑的感觉。
毕竟眼前的强者。
是自己需要拉拢的存在。
“既然云楼主无法分身,而琴主又是大包大揽。既然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呗,反正差珏就是来协助这里的,无论谁主导都是没问题的。”
差珏笑着道。
给了权限了。
“嗯,明白了。”
琴筝鸣这回是真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来这方面了。
北域方面。
溟水府,此刻的掌控者现身了,并非是什么古惧·来恶。
而是一个代理者。
而他并不能让翀猊等人完全听他的话。
按照他说得。
东域的行动他可没有说什么话,都是翀猊等三人一起谋划的。
哦,没有说那个王境强者。
那个就是他派去的。
可结果呢。
三言两语后,也不听他的话了。
这真实一件悲伤的事情啊。
大笑三声。
他的名字叫什么?
方源礼。
一个听上去很正常的名字。
可他做事可就不正常了。
第一件事。
收缩势力范围,减少财政支出。
可,溟水府不才刚回到台面上没多久么,不正好需要威望的时候吗?
减少财政支出。
这不就是故意搞事吗?
第二件事,放出当时因为溟水府上面的战斗而牵连的底下的人。
可,大家都明白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这放出来不就是潘多拉博克斯吗?
这好吗?
这不好。
还有好几件荒唐的事情。
这几件事做下来。
能听他的溟水府之人又能有几个呢,
这真的是。
所以。
他真的是代理人吗?
还真是。
他手上有着来恶给出的唯一令牌。
但是溟水府可不是这么易与的组织的。
怎么就能够听话呢?
恐怕是有点能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