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说上阵杀敌割耳以记?”
凌枫羽笑着问道。
嗯。
祁鸣道:“凌前辈,这样不是最明显也是最快的晋升手段吗?”
“我没有说不是啊。”
凌枫羽继续笑了。
“那侦查得到的信息,从堪舆图沙盘上推演出来的理论知识呢?”
这也是一个问题。
“虽然可以累积,但是绝对没有那样子的快的、”
祁鸣很是实诚地道。
“祁鸣啊,你来这里,第一段时间是不是被编入祁程所私养的斥候小队中?”
凌枫羽继续问道。
“是的、”
祁鸣点头,道:“不仅如此。第一次出巡便是斩首了两个对方的斥候,没过几天就被提升了。”
对的。
即使是斥候,也是因为杀敌才晋升的。
所以不能怪祁鸣非要这么想。
而很显然。
凌枫羽不光是想让祁鸣看到表面现象。
能够知道里面本质的话,那自然是极好的。
“嗯~”
凌枫羽微微思索后。
这样问祁鸣:“力量怎样爆发是最强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好吧,很符合特性。
“还有呢?”
“富含情感的力量,充满欲望的力量、还有更多的···应该是没了、”
好。
回答地不错,就是没有被凌枫羽引导到其想让祁鸣知道的点。
“河流的力量如何?”
“越急越有力。”
祁鸣的再次回答,也是正确答案,
但是凌枫羽就是着急啊,怎么就不往他所想的方面靠?
“那河流如何平缓如何湍急?”
“有源头供给,有末尾倾注。湍急。”
“既然说道源头了,那使用源头如何使河流更加湍急?”
“源头很难变化,所以需要末尾的扩张才能显示出来。”
**的。
脏话连天。
凌枫羽被自己气笑了。
对话后,凌枫羽知道了,祁鸣的理念就是对外扩张侵略。
这样的想法在兵界很正常的。
所以,若是凌枫羽再怎么引导也很难突破这样的极限的。
该死的。
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王,我们又该如何站在有理地一方开战?”
还想着战斗呢?
“战争又有多少是有理的,又有多少是无礼的?”
凌枫羽笑了笑。
“杀兵如何,杀王又如何?”
既然没能引导成功,就用利益来说。
杀兵不过小利,杀王几人平分都有着不错的收入。
“王好。”
“潜伏。”
“潜伏?”
“对,潜伏。”
潜伏是什么?
“什么人最着急?”
凌枫羽继续道。
“既得利益者中即将得到利益的部分。”
祁鸣不假思索地道。
“军功着急吗?”
“新人行伍,贪功冒进,中人想权晋升,耄兵入籍颐养天年,其实都有所着急的。”
是啊,新来的,比如兵诡阡陌的这些,不就是吗?
需要磨练心思前,不就是一直想上战场夺得军功吗?
然后老兵里的想要上升的,不也是?
耄耋老人呢?
自然是想着杀上一两个换来田地多顷颐养天年,
“是啊,我们不能不考虑那些老人啊。”
凌枫羽想了想后。
“此刻你主掌大局,城里可有储备?”
凌枫羽问道。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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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所有在军籍里的老人没有任何军工的,但时间长了也是有苦劳的,在军队里面时间越长的,退伍的时候给的荒地就越多。”
“荒地?”
不是,公众场合谈论这些真的好吗?
怎么就不能谈论了?
都是要做的事情,也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能说吗?
“对,库银不够,只能开辟好地后,买种子让他们自己种植。”
“那以后呢?”
“就看什么时候生产力提升上去了、”
以后的办法?
没有办法!
因地制宜,从没有永恒完美的办法,需要隔段时间就更新一下才行。
这样,才是最好的延续。
信仰在于恒久,做事来自变通。
凌枫羽是有着这些想法的。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老一辈的事情。”
祁鸣简单扒拉两口就立刻去做事。
凌枫羽后果其实都想好了。
如果荒地开垦,那么此地粮食必然富足一点的,那么,这家店,也会因此而减少了客流量,面临倒闭。
而另外的影响呢?
都是好的影响。
凌枫羽要为此承担后果的。
所以就选择了这样的办法,如下。
“店家,看你这么疲惫,你们有几个孩子了?”凌枫羽笑着问道。
“十个孩子了,不努力不行了哦。”
这个母亲虽然看上去很疲惫,但是可以看出它很幸福。
“这么多孩子啊,你老公照顾的?”
凌枫羽继续问道。
“是啊,他呀,除了打架也就会种地。其他都不会。就在家看看孩子,种种地。”
“看,这是什么?”
凌枫羽把手中狴王令牌拿了出来。
其实智慧生灵也真是的,从来都是看衣服看令牌,就不看其本身的。
“王。”
就要跪下。
但是凌枫羽手动,风起。
不让她跪下。
既然不跪,但也得显示出恭敬来的。
人虽然是那种有名无实,但是表面上也还是王啊。
自己那么卑微,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我为你们在赤阳帝国置办了一处宅院,和一处良田,你们就在那里将孩子们抚养长大吧。”
凌枫羽算是很有准备的了。
既然你王都发话了,不走是不给面子了。
有宅院有田地。
“对了,跟你男人说,没有侍妾和下人,别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
凌枫羽笑着道。
她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