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讲话的毛病又犯了,被刘根一把捂住嘴的陈夏,呜呜了好几声才挣开。
刚要没好气的嫌弃,正房里道虚真人的嗔怪声传来:“还不进来,就你这张嘴,就该让你大师兄好好教育你一下。”
“别呀、师伯!”
陈夏顿时花容失色,一阵风似的冲进屋里,道虚真人莞尔一笑,推开他死皮赖脸的靠近。
屋里站着的七位男女,忍不住笑起来,他也丝毫没不好意思。
“跟师伯说说,你那武侍抓的人怎么处理?”
“抓人!谁呀?”
惊讶的问一声后,陈夏这才想起师伯说的是谁,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师伯说的是慈航静斋那两个呀,还没想好呢。”
“还没想好?”
道虚真人笑问一句后,抚须笑起来,揶揄道:“夏儿不会是想留下人家吧?也对,那两小妮子长的都漂亮。”
这话说的他叫屈道:“师伯冤枉啊!孩儿只是不甘心罢了,被她俩师傅追的上天入地,这口气还没出呢。”
道虚真人登时沉下脸来,盯着他看,直看到他心虚了,才严肃说道:“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到别人身上,是君子所为吗?言冰云追杀你,并不是她弟子追杀你,要报仇只能找本人,找其他人是正道之人该干的事吗?”
这下他无法反驳了,撒娇也不行,只好老实的点头,说回去马上就放人。
道虚真人这才展颜笑道:“这才是咱们武当名门正派该做的,嗯、见见你师兄师姐,这几个你没见过。”
“哎!知道了师伯。”
现在的陈夏要多乖有多乖,老实的被刘根领着,跟屋里那七个男女见礼,其中五个是道虚真人的弟子,另外两个是李清虚的弟子。
合上刘根和他,在这里的就九个人,只有两位不在这。
师祖门下亲传的弟子就两位,正是道虚真人和李清虚,以这来论,他们这一代算师祖门下第二代。
三女八男,排在第三、第五和第十位的是女弟子,也就是他师姐。
接着就是门外那十几个进来见礼,他这当师叔的自然礼物不能少,好在他最不缺的就是好东西。
等他们其乐融融够了,道虚真人才开口道:“根儿教你小师弟梯云纵去,这几天就住在山上,等你师傅回来再说。”
陈夏暗自叫苦却不敢反对,只好弱弱的应着,被刘根拉着走了,幸福生活远离他而去。
最主要的是紫金钵中的言冰云,还没惩罚过。
但这事他绝不敢说,一丁点都不能泄露,不然天知道师伯会不会要他放人。
别以为晚上他独处一室,就可以胡来,要知道师伯是大宗师修为,在这山上一点动静都瞒不过他的灵觉。
苦苦的捱了两天后,李清虚终于回来了,陈夏顿时像没娘的孩子一样,抱住师傅泪汪汪的,弄的得道高人一般的师傅汗毛都竖起来。
“臭小子,不就是被追杀一次吗?快放开为师,哪里就委屈了,为师当年下山,可没少经历凶险。”
死也不松手的陈夏,终于被十师姐魏丹给扯着耳朵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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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小师姐疼!”
“师傅,师姐欺负我。”
心有余悸的李清虚,赶紧躲远一点,悻悻道:“老道真是给自己找罪受,怎么当初就收了你这不着调的弟子呢。”
听这话他不乐意了,嚷嚷叫道:“谁不着调了,五师兄才不着调,师傅您怎么不说他,就会欺负最小的。”
“啥!小十一你再说一遍。”
刘根像屁股被针戳一般的跳起来,张牙舞爪的威胁他,魏丹双手一张开,秀眉一翘道:“不许欺负小师弟!”
陈夏顿时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扶着魏丹的腰肢躲在她身后,对着刘根挤眉弄眼。
李清虚哈哈大笑,乐的抚须欣慰道:“嗯!丹儿疼爱小师弟,不错,不过也不要被那臭小子骗了,那小子身上两尊宗师护着,装可怜最是厉害。”
……
玉虚宫氛围的确好,师兄弟之间感情很好,没有勾心斗角的事,这一点让人很舒服。
李清虚的回来,陈夏终于可以下山了,但不是离开武当山,而是白天上山学武,晚上下山休息。
但他第一天下山就撒谎了,说今晚只是下来通知一下,要明天开始才回来休息。
交代完大家后,跟大家温存后就走了,偷偷的直奔停靠在江边的大船。
关上船舱连油灯也不点,迫不及待的放出言冰云来。
“啧啧!才三天不见,小冰云廋了呀,本公子可心疼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