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自言自语的说这疑问，原本没想得到解惑的。

可站在他身边的莫采洁，却意外的开口说道：“公子有所不知，采洁师祖精研过洞玄子，家师这一辈几乎都曾学过，师姐事事学着师傅，也曾修炼过。”

陈夏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也不奇怪，明朝是个很开放的时代，后世以为只有唐朝开放，其实错了。

明朝是遵从程朱理学，可并没有压抑人性，从古代的春~宫图可以看出，后世流传的几乎都是明朝画的。

真正禁锢这些的是清朝，明朝这些东西官方都不曾禁止刻印，而是满天下卖书的作坊都能买到。

《胜蓬莱》、《风流绝畅》、《花营锦阵》、《风月机关》、《鸳鸯秘谱》、《青楼缀景》、《繁华丽锦》、《江南消夏》等，全是大明朝流行天下的那什么图谱，而且还配上诗词，美轮美奂的。

像《鸳鸯秘谱》就是唐伯虎的杰作，后世这位鼎鼎大名的这种画，说的正是这图谱。

因此明朝人很开放，只是没像后世那样，逮住谁都可以一夜情罢了。

这不叫开放，而是淫~乱才对，明朝的开放，是在夫妻之间，亦或者男子去青楼，对于女人还是比较限制的。

但江湖中人许多并不买账，只要谨慎着不被抓住证据，还是有人偷腥的。

当然，研究这些并不等于一定要实践，陈夏就体会过言冰云的紧密，那不是放荡之人能做到的。

第二天沐家姐妹不甘心，但再也不敢给脸色看。

沐朝露于是说道：“公子若是要加入天魔引弹奏，那我们姐妹就必须加入舞阵，可那样一来，各人之间的修为相差太大，不利于舞阵运转，奴建议换人。”

“换人？”

陈夏迟疑着，看向那六个舞姬，修为最高的是梅丽埃姆，六品的武修，其他五人全都是七品。

法蒂玛多一项法修，可也不过是养灵境，跟着姐妹两相差太大了。

“要跟你两相差不大，至少要二品以上，咱们这些人当中，只有采薇、采洁和骆冰姐，其他人都不够呀！”

陈夏不禁挠头，看看大家后问沐朝露：“难道不能你教她们弹奏吗？再说你两的身份，去当舞姬不适合吧？”

沐朝露冷笑一声觉的不妥，赶忙收敛笑容正色道：“奴自然可以教她们，可天魔引有惑心的作用，意志不坚之人很难掌握，即使能学会，也不知要多长时间，还不如换人来的干脆。”

这下陈夏为难了，人家说的有道理，如果要很长时间，那还不如就原样，至于换人他现在根本做不到，除非从家里叫人来。

“哟！要我说啊公子爷，咱们就从新演练，不用加入新人进队伍，妾身可以不加入舞阵，在外面弹奏慈航普度曲，只要配合上她们，未尝不是一种尝试。”

陈夏眼睛一亮，击掌叫好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咱们试试，要是可行，咱们也算改良了天魔妙舞阵。”

宁采薇得意的瞟一眼沐家姐妹，自己这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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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认可，这是打了她俩的耳光，看你两还嘚瑟啥。

沐朝露眉头一蹙，妹妹沐花雨娇声笑道：“哟儿！采薇仙子说的真好，这么说人家姐妹是无用的了，那我两回去算了，公子不要我们，师傅这回不能怪我们不听话了吧。”

陈夏回头看她，她一点也不祛，亮晶晶的大眼睛妩媚的跟他对视，一脸的傲娇模样。

陈夏嘴角抽了抽，呵呵笑起来道：“狐狸尾巴出来了吧，呵呵……既然无心跟我，那本公子绝不强求，请吧。”

“妹妹住口！”

刚要回应的沐花雨被姐姐喝住，沐朝露冷然望向陈夏，银牙咬住道：“公子想要始乱终弃吗？昨晚糟蹋了我们姐妹，今天就赶我们走，把我们当什么了？”

陈夏微微撇嘴，看一眼沐花雨对她姐姐说：“不是我赶你们走，是你们不情愿吧？令妹这话外音不就是不甘心吗？”

“哼！奴承认不甘心是有的，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身子给了你，我两就会做好妇人该做的相夫教子，谨守妇道。”

陈夏微微一笑，招手叫她近前来道：“这个我相信，天魔宗圣女出身的，没有不遵守诺言的，可夫妻贵在身心都契合，你两看不上我吧，那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王延庆的弟子，他当然不能当侍女丫鬟，来他这就是当侍妾的，而且还是明媒正娶的良妾。

“为难自己吗？呵呵……”

沐朝露冷笑一声，陈夏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讲道理，要说他不馋人家身子是不可能的。

但他的确不怎么想要她俩，这两位自主观念太强，而且以前被人众星捧月习惯了，如果是两情相悦还好，可她们不是。

这种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女人，还很强势，根本不适合做老婆。

她俩跟宁采薇师姐妹不同的是，双方开始的起点不同，宁采薇和莫采洁跟自己的纠葛，早就留下深刻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