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信摸摸头,有些尴尬。
他曾经这么跟公司员工说也不见他们感动到哭啊,是哪里出错了吗?
他哪里能深刻理解到古代奴隶跟现代人的最大区别。
现代人无论贫穷与否,至少是是自由的,从身到心。
而奴隶呢,不仅没有自由身,思想中也被灌输着事事得以主人为先。他们的想法是不重要的,次一等、最底层的。
如今虽然觉得这个新主家有些奇奇怪怪的,但也叫他们莫名感动。
宋叶箐跟何言信虽然并不把他们当奴隶看待,但没有说出以后会放他们自由身这事。
激励可以。若是第一天就把饼画得太大,预期太高,不是什么好事。
对方可能会整天整日想着这件事,导致无心工作,起了反作用。
画饼?
何言信当然承认这是在画饼啦!不会画饼的老板不是好老板。
只是他画的饼是真实的,并为之付出努力,拿到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哎,你也说句话呀。”何言信用手肘碰碰宋叶箐。
“你说的很好,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宋叶箐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何言信后来在路上告诉了她,他在现代还开了一个公司的事。
宋叶箐虽然没见过对方在现代的样子。
可刚刚看着他浑身散发着自信说话时,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昂首挺胸的站在台上,正以相似的姿态鼓励着他的公司员工。
他虽然年轻,但极为稳重,让人可以信服,并对他们未来的事业充满信心。
或许这就是个人魅力吧。在宋叶箐眼里,何言信这个人越来越耀眼,也确实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承认,随着了解和相处,每天都会多喜欢对方几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何言信被她看得有些羞涩,小声问。
在宋叶箐的视线下,如果旁边没外人在,他保证会控制不住自己把人抱到怀里的。
“正经点,有人在呢。”
这人真是,明明是他心里想着不正经的事,反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好。”宋叶箐依言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她这样,何言信又觉得怪不得劲的,但还是说正事吧。
“你们还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没有的话就散会吧。”
他解释了一下意思。“对了,散会就是散开,去做自己的事。开会就是所有人围过来,说事情。”
阿花跟德西都没吭声,阿平开了口。
“信哥。”他看了眼身边的两个同事。“咱们一会该做什么?”
何言信刚刚只跟阿平说有一件事要交给他负责,并没有具体说出来。
“好像也没什么要做的…”何言信环顾四周。
周际川每天早上跟宋叶箐学完武都会扫地,平时他们也爱干净。
衣服的话昨天才洗过。现在并没有客人上门。吃饭时间也还没到。
确定没有事做后,他道:“今天你们就先熟悉熟悉环境吧。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俩,或者小川。”
“是!”“是!”“好的!”
三人等他们俩离开后才尝试着察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