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阵沉闷的枪声响起,惨叫声响彻整栋公寓。幸好这栋公寓马上就要拆了,里面只剩下四五户人家,要不然这杀猪般的惨叫声非得把很多人的胆子活活吓破不可。
“大哥,大哥,敌人杀进来了。”一位满身是血的小弟冲了过来,栽倒在白种人的面前。白种人低头一看,惊叫一声。原来在那位小弟的背上,插着半截斧头。
白种人怒哼一声,拔出枪向天花板开了几枪,大吼道:“杀死这群混蛋。”
只是瞬间,这间破旧的福林公寓便乱成了一团。双方人员纷纷亮出枪,在门里门外开始了对射。五行的枪法极高,每一次扣动扳机,就有一个人倒在地上。短短十几秒钟,拜登帮已经有十二人死在他们的枪下。
白种人这次来的匆忙,只带了八把手枪,在和五行兄弟对射之后,八把枪里的子弹很快告罄。眼看着敌人就要冲了进来,白种人急的满头大汉。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给总部的使者打去电话。
还没拨完号码,只见嗖的一声,窗外飞来了一把短刀。短刀力道极大,精确无误地把手机打碎。刀锋擦过白种人的脖子,惊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正在这时,窗外突然飘进来一个黑影。黑影手握双枪,快速移动着,转眼间又有十余名打手死在他的枪下。来人弹无虚发,每一粒子弹都完成了精彩的点射。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这可是五层楼,他是怎么从窗户外面翻到屋子里面的。
白种人压住心中的惧意,大声吼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英)
黑影丢掉打空的手枪,从腰间拔出一把锐利的钢刀,冷声说道:“文东会,褚博。”
公寓内,都是白种人最得力的手下。可惜,他们碰上的是五行、碰上的是褚博,碰上的是三眼。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玩玩没想到手下人招惹上了文东会。拜登帮和谢文东成为敌人后,他还特意去擦了谢文东的资料。没想到
褚博旋动身形,把钢刀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没到五分钟的时间,他脚下的尸体尸体开始叠罗,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流成河,两侧雪白的墙壁已经被染成红色。
战斗很快就到了尾声,白种人六十人被屠杀殆尽。
看着兄弟一个个倒下去,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白种人的脸上见了汗。
现在他终于明白,文东会的实力远远在美洪门之上。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弟,都是令人发颤的枪王。
当公寓内最后一个拜登帮弟子在身中数刀倒下后,白种人艰难地咽口吐沫,抬头看向褚博,眼神中充满着恐惧与绝望,他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们......”
他刚才那股目空一切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
一名文东会兄弟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大步来到白种人面前,提腿就是一脚。白种人吭哧一声,跌坐在地上,脸色变得惨白。
“说出你在拜登帮的职位还有姓名。”那位文东会兄弟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道。
“你们,你们想怎样?”(英)白种人提高嗓音,想给自己壮胆,可是他发出的声音几乎成尖叫。
那位文东会兄弟把白种人的话翻译成中文说给大家听。
三眼没时间跟他废话,让人把他绑在一把椅子上。
白种人晃荡着椅子,叫喊着:“你们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你们别忘了,谢文东可是在我们手里。我死了,他也会跟着完蛋......”(英)
三眼蹲下身,正视着他道:“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你唯一的活路。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位还有总部的人员分布情况。”
“你做梦,我不会说的。”白种人喷着唾沫星子,大声吼道。
那位文东会兄弟看向三眼,说道:“他不肯说。”
三眼点点头,狞笑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让你尝尝中国最古老的刑法——贴加官的滋味。”他一甩头吩咐左右,去给我准备半盆水和一本书。
有兄弟答应一声,从房间里找来一本薇儿用的课本,又从厨房里接了半盆水。
贴加官就是把纸沾湿,再一张一张盖在人的脸上。一般来说,贴到五张的时候,人就不行了。这种让人慢慢窒息的刑法,既简单又快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摧毁人的心理防线,让人精神崩溃。
贴加官由褚博亲自执行,贴到第三张纸的时候,白种人的脚就开始发直了。
褚博用手指把白种人的鼻子处的纸张扣烂,露出两个可以呼吸的鼻孔。
“呼”,白种人这口气足足吸了有十多秒,再又剧烈咳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才肯罢休。褚博没有说话,只是又从盆里拎出一张湿纸,在旁边等着。再寻常不过的纸在白种人的眼中成了催命符,他瞪圆了眼睛,使劲浩荡着脑袋,大声叫喊道:“no、no、no。”
那位负责翻译的文东会兄弟用英语问道:“我们大哥说了,只要你按我们说的做,就能饶你一命。”(英)
白种人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气,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如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
据他交代,废旧罐头厂一共有两位使者——雨圣使和雷圣使。八位中级头目和一千一百多位底层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