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美洪门的干部深感责任的重大,对视一眼,默契地联手杀向布朗。
一人使劲全部的力气。如平地炸雷一般,大喊一声掷出手里的钢刀。钢刀翻着翻冲向布朗。
布朗正叫唤的尽兴,万万没想到一把钢刀会朝着自己的脑袋飞来。眼看着铡刀就要插进布朗的太阳穴,一位保镖惊叫出声,冒死抬起手臂挡住钢刀的去路。
咔嚓,布朗的命是保住了,但那位保镖的手也废了。
“啊-------”保镖杀猪般的叫声刺激了布朗的神经。
布朗怪叫一声,指着那名丢刀的美洪门干部冷切切道道:“杀了他,快杀了他们。”(英)
转眼间,那名干部和另外的两名同伴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任长风看的出来,如果不冲破敌人的包围,已方顶多再坚持一个小时,就会心力交瘁,全线崩溃。到了那个时候,可真就
回天乏术了。
既然杀不掉布朗,不能解决眼前的敌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这时,他不经意间瞥到墙壁有一个红色的英文单词,他虽然看不懂英文,但从那东西的样子不难看出,那里肯定是整痤
大楼的消防系统。想到消防系统里可能有水,任长风的眼睛一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放弃攻杀布朗,反而往左翼进攻的举动,一时让布朗和他的手下捉摸不到头脑。当看到任长风用唐刀砸碎消防栓外面的玻璃,从里面导出消防管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妈的,去死。”任长风拧开消防栓的开关,用一条水柱开道。这条水柱的射程在15米,且力道巨大。拜登帮的帮众们
被水柱冲的连连后退,站立不住。见蓝河帮有人动了开枪的念头,一位美洪帮弟子故意高声喊道:“兄弟们,敌人动刀,我们也动刀。敌人动枪,我们也不要客气。”(英)
在人口如此密集的小楼里,一旦发生枪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就算最后是打下(或者保住据点)也得不偿失。不是他们仁义,不想动枪,实在是动枪死的人就太多了。人命在枪
炮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管你再厉害的身手,一颗小小的子弹就能要了你的性命。小的争斗热兵器用的最多,大混战中,冷兵器反而用的最多。
听到对方阵营里喊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声音,那些想要动枪的蓝河帮弟子吓得一缩脖子,怯怯的放下手枪,钢刀重新提了起来。
黑压压的大汉们瞪着猩红的双眼,如同恶狼一般,又向任长风扑来。
只不过他们还没冲到任的面前,就被强有力的水柱冲出好几米远,连站都站不住。试了几次,非但没靠近任长风半步,反而越冲越远。见任长风这种办法有效,又有两名兄弟打开
了就近的两处消防栓。在三条水柱的开路下,任长风一行居然冲破楼下敌人的包围,跑到了蓝河帮据点的门前。
战线得到拉长,美洪门分会兄弟的实力也被完全展现出现。两边人马在码头的货场里,展开规模庞大的火拼。因为在围歼站中吃了大亏,美洪门分会这边短时间还能抵御蓝河帮的
进攻,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打到现在,任长风已经身心疲惫。身上的伤口像是几万只蚂蚁撕咬般。他握着唐刀,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眼看就要倒下去。
“啊,任大哥,你必须马上去医院,我们帮你突围,带你去医院。”有兄弟眼疾手快扶住任长风不让他倒下去。
“突围?!”任长风惨笑几声,现在可不是突围的时候。已方兄弟情绪低迷,士气一下子跌入谷底,如果自己这时候走,就是间接把他们推进火坑。他必须杀掉几个大头目,重振
军心,方可谈突围之说。
他奋力甩开几位兄弟的手,咽了咽唾沫滋润发干的嗓子:“去什么医院,老子没事。杀,把这帮混蛋都干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老子就是不走,跟他们拼了。”
“对,我们和他们拼了。”有兄弟见任长风这个样子还在苦苦坚持,血管里的血液瞬时沸腾起来。人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周围人和周围环境的感染,有人带头,其他人的积极性也调
动起来。纷纷拿出拼命三郎的架势。
任长风劈砍的同时,也不忘鼓舞士气:“兄弟们,都给我加把劲,干掉蓝河帮这帮杂碎。东哥马上就会来救我们了,今天谁活着出去,谁就是男人,是勇士,是功臣。”
“冲啊!”在任长风不停的鼓舞下,美洪门分会帮众都红了眼,与蓝河帮又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撕心裂肺的阵阵惨叫哀号声加上空气中弥漫的浓浓血腥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随着激战的越发惨烈,场上的人员也变得越发疯狂,尤其是形势占优的美
洪门分会这边,对蓝河帮穷追不舍,上下帮众瞪着充满血的双眼,毫无情感的挥动着手中的片刀,对着复蓝河帮人员猛砍猛杀。
看到美洪门这边居然反杀过来,与布朗在一起的另外两位低级会主问道:“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厉害。”
布朗摁着自己受伤的大腿,恨不得吃了他的肉扒了他的皮道:“他就是任长风,谢文东的得力手下。今天就是所有人战死,都要把他干掉。此人一旦逃脱,后患无穷。”(英)
“啊!”两位低级会主同时吃了一惊,他就是任长风,难怪所有的敌人听了他的话跟发了疯似的,连命都不要了。
“我们去干掉他。”(英)两位低级会主对视狞笑,不会错过这个立大功的机会。
布朗忙提醒道:“千万小心,别看他现在受了重任,但还是非常厉害。”
一位低级会主呵呵一笑:“看,任长风快把我们的布朗美女吓哭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