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掩杀幽灵猛虎帮的打手时,以袁天仲和任长风的速度最快。他二人为了追上那些黄衣护法,可算的上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越往前跑,与侯超鹏、朱欣鑫的距离越来越小。
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们,就在这时,两道黑影忽然从一扇门后面窜了出来。毫无征兆,两挺ak47开始疯狂地喷射着火舌。
“哒哒哒”,从枪膛内怒射而出的子弹发出“咻咻咻咻”的破空声,随着枪响,有七八名文东会兄弟的胸前各腾出一团红雾。就连四名幽灵猛虎帮的打手也不能幸免,被子弹打了个正招。
妈的,赵祯的人疯了,居然敢用枪。袁天仲和任长风两人吓得一激灵,赶紧刹住脚步,各自寻找掩体。在热兵器的战场上,再厉害的身手也抵不过一枚小小的子弹。ak47的特点是杀伤性大,子弹由一点进入,飞出来的时候则是一个大洞。真算是杀越货的不二重器。
不过,它的缺点同优点一样明显。那就是拥有强大的后坐力,枪体的稳定性不住。枪一旦不稳定,其准头就会大打折扣。
两梭子下去,跑在最前面的文东会兄弟整整倒下了一排。喊声,骂声,呻吟声,惨叫声连成了一片。
“妈的,你***疯了,那有我们自己人!”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谁让你们开枪了.”
“。。。。。。”
不单单是文东会这边在怒斥对方不讲道义、不懂规矩,就连他们自己人也是怨声载道。
不过这两名枪手好像聋了一样,对敌人自己人的斥责无动于衷,打完了一个弹夹后,不慌不忙地又换上另外一个弹夹。
袁天仲和任长风为了躲避呼啸而来的子弹,可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动作是狼狈到了极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掩体。没办法,他们只能拽过两具尸体,用血肉之躯充当人盾。
ak47威力巨大,子弹在大部分情况下都能打穿人体。纵然面前有人盾,但是危险仍然存在。几粒子弹,几乎是擦着袁天仲和任长风的头皮、大腿而过。
二人只觉得头皮一麻,虎躯一震,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枪手的目标是谢文东,对其他人并不屑,二人这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这时候,又有十二名枪手分别从十点钟和两点钟方向加入进来。这十二人分成两队,互成犄角,并成两排,火力交叉着往谢文东的方向挺进。最前面的那两个人,手里还各自拿着一块防弹盾牌。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杀掉谢文东。
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动枪,五行兄弟等人吓得急忙压倒谢文东。同时,以极快的速度拔出手枪,开枪还击。一些身上带了手枪的文东会干部也不甘示弱,丢掉手上了刀剑,换上了热兵器。一时间,冶炼车间与休息区之间的通道里,枪声连成了一片,真像爆豆一般。
别看文东会这边的动静挺大,但用得都是杀伤力一般的手枪,子弹根本就穿不透防弹盾牌。相反,对方的子弹可以轻易打进人的身体。说话间,又有两名文东会干部胸前中弹,浑身上下腾出团团血雾,两个人在顷刻之间就被打成了筛子。
看到对方的枪手步步紧逼,谢文东也是心急如焚。他严令五行兄弟:“干掉他们!”
呼哧!这句话刚刚说完,一粒流弹便呼啸而来。谢文东感觉自己脖子上右侧一阵火辣辣地痛,身手一摸,掌心里全是黏黏糊糊的鲜血。
子弹如果在往里偏半寸,现在的谢文东恐怕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旁边的张娅婷见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消毒绷带,给谢文东缠上。谢文东目不斜视,趴在地上眯眼观察着前面的动静。他发现这些枪手的经验十分老练,有点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影子,防守也十分严密,一般的人连他们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们的空门在枪上和脚下,打他们的枪和脚。”
或许是出于杀手特有的直觉,最前面的两名杀手心里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只可惜他们这时候才做出反应已经晚了,金眼先扣动扳机,连续开枪射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五行中的另外四人也扣动了扳机。五行兄弟在一起合作几十年,彼此之间太熟悉了,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五把手枪持续齐射,枪声持续不断,弹射出来的弹壳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面,子弹穿过人体后撞击墙壁,噼啪作响,土屑横飞。
在看那十多名躲在防弹盾牌后的保镖,先是最前面那辆拿盾牌的枪手脚部中弹。然后,是他身后那些人遭殃。这些人连反击措施都没来得及做出,浑身上下便不时地喷出团团血雾。
谢文东这边的反应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下子就将集中营内的十多名精锐枪手杀了个干净。躲在第四重防御里的侯超鹏和朱欣鑫等人见到这幅场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想杀死谢文东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便没有后退的余地。侯超鹏和朱欣鑫果断下令,全体成员拿起枪,务必将谢文东一众全部杀死。
谢文东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趁着幽灵猛虎帮的第二轮攻势还未展开,他马上下令:“全部撤退,退到工厂的外面。”
为了保护谢文东的安全,文东会的兄弟把谢文东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快速地往外退去。刚退到几步,就有一排子弹从上至下打了过来。几名兄弟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脑袋直接被打穿。眼尖的木子一指远处几十米高的三个烟囱:“东哥,那里还有枪手。”
对方用的是重型狙击枪,所以才打得这么远,这么准。而五行兄弟枪法虽然精准,但是手枪还是无法和重型狙击枪抗衡。面对对方如此强大的火力,他们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