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听罢,抚掌而笑…..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这边洪门高层会议还在继续,除了高山清司的事,营救无名也是件大事,谢文东都得好好筹谋。
而远在一百公里外的千岛县,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正皱着眉头,抽着烟。从他眼前烟灰缸里的烟蒂数量不难看出,此刻他的心非常烦躁。准确点说,是这几个月来都很烦躁。这个大人物,不是别人,正是前任山口组组长——被胡子锋赶下台的高山清司。
自从一个月前与胡子锋的人马交手之后,他第二次成了丧家之犬。经历退位丧妻双重打击的高山清司,变得一蹶不振,整天和烟酒作伴,不修边幅,整个人看起来哪有半点大哥的派头。
好在他有十多个贴身心腹不离不弃,一直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要不然,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连烟都不知道去哪里买。
千岛,是rb靠近东京东南沿海的一个小渔村,距离东京有一百多公里左右。渔村不大只有百余户人家,四百人左右的人口,全村上下大都以渔业为生,只有少数人家做一些微利经营的买卖,相比rb内陆那些大城市的喧嚣和繁华,这个千岛小渔村就如同一个世外桃源一般,这里的人们都过着平静而悠闲的生活,收入不多却看上去很富足。
高山清司的一个保镖,就是从这个小渔村走出去的,所以他提议把组长带到这里,暂时隐居起来。
“渡边,该收网回家了。”(日)
“好的,幸之。”(日)
距离千岛村不到几海里的一艘渔船上,两位身材健硕,浑身皮肤晒得黝黑的男子正在艰难地收拾着船边的渔网。或许是许多年没打过鱼了,他们的动作看上去既笨拙又吃力。终于,废了好大的力气,他们才把渔网拉起来。
望着渔网中那些又小又少的鱼,两人的脸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
在愣了好一会儿后,那名叫渡边的男子突然发怒,气呼呼地把手中的捞鱼网扔出老远,狠狠骂道:“八格牙路。”
幸之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凝声问道:“渡边,你怎么了?”(日,以下略)
渡边满肚子怨恨道:“胡子锋那个混蛋,居然敢夺权,把组长赶到这个鬼地方来。我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居然落到这个地步,打***什么鬼鱼。”
“好了你也别埋怨了,这不是暂时的嘛。等我们组长重新振奋起来,他会带我们杀回去的。”
“那得什么时候,我呆在这个地方都要呆疯了。组长怎么那么脆弱,才两次打击就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话可别乱说,要是被组长知道了,组长该生气了。”
“生气又怎么样,我还生气了。我一会儿上岸,就要把他给骂醒。”
“你疯了,敢以下犯上。”
“我就是疯了,就是疯了,你看着不爽,一枪干死我?”
“你…..”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这时候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那个叫渡边的男人住了口,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摁响了接听键。
一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
“快回去,我有大事向组长禀报。”
“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