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玲适时的闭上美丽眼睛,脸上涌起三分羞涩,继而让自己变得更加动人。
嘴里呓语一阵:“讨厌!”
谢文东手指从女人身上缓缓滑过,用这种方式去逗逗她。
彭玲身体随着谢文东指尖不断抖动,看得出这是一个敏感的女人,这也无形中让她添加了两分魅力。
“睁开眼睛。”
谢文东趴在彭玲柔软的身体上,淡淡命令,彭玲配合的睁开一双水灵眸子,两分幽怨三分委屈五分春意。
短暂的安静甚至是温顺之后,彭玲猛然爆发,一把向谢文东扑了上去,并且直接把他放倒。然后主动翻身骑在他身上!
靠!被逆推了?谢文东脑海中轰的一声,这戏码超出想象啊。
此时,彭玲已经撕开谢文东的扣子,裸露出后者的胸膛。
看着坚硬的肌肉以及疤痕,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嘴里轻轻喊道:“坏蛋,让你忙,让你忙,忙得都没时间回家,都没时间好好跟我亲热亲热。我打你,我打你。”
她喊叫之后马上俯下脑袋,在谢文东身躯猛烈亲吻,从脖子吻到胸膛,从胸膛滑到腹部,温香小舌划出一道道香艳的痕迹...
屋子里的香气更浓,浓得几乎可以令人溶化。
她整个人热得就像是一团火。
陌生的地方,静谧的夜晚,封闭的房间,一对干柴烈火的夫妻。
两个人从四点三十进入房间,之后一直没有出来,连饭都没有吃。
九月二号,农历十五,月圆之夜。
幽暗的天空一览无云,点点繁星点缀长空,一轮明月当头,博照大地,丝丝月光倾洒如同水银泄地。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又大又软的床上,已经近乎虚脱的谢文东对彭玲说道:“小玲未来的几天,我不能陪你了。”
“是又要去打仗吗?”一丝不挂的彭玲依偎在谢文东身上,用手指轻轻数着他身上的疤痕。又心痛,又自豪,又幸福。
心痛在于,这每一道伤疤,都让自己的男人受尽苦楚。
自豪在于,只有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才会拥有这一身的荣耀。
幸福在于,此刻自己正完全拥有这个男人。
谢文东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一次的任务,不同以往。我们面对的敌人,是r本政f。”
彭玲吃了一惊:“要跟r本政f开战么?”
谢文东:“没错,我要接管r本,成为r本这个地方,最大的王。”
彭玲嘴巴张得老大,不过听得也是惊心动魄:“这...这是不是太...太...”
谢文东笑着接过话来:“太疯狂了是吧。”
彭玲点了点头,表示承认。这已经不是疯狂不是疯狂的事了,简直就是疯了。
天才和疯子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跟一个主权国家的政府挑战,这事光是想想,就觉得震惊的。
不过,她也对此充满着期待以及对自己老公的无限崇拜,因为他正在走一条谁都没有走过的路,演绎一段千古之下也能流传的传奇。
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有钱,但一定要有理想,一定要有野心。
正如文东经常说得那句话:“人的手可以做很多事,可是,当我的手张开的时候,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亦在我的掌中!”
谢文东眨了眨眼:“不过,你会支持我的,对吧?”
彭玲想了想:“我既然阻止不了你,就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你。我只要你向我保证,一定得安安全全的。我,妈,孩子,还有那些姐妹,都眼巴巴地盼着你回来。至于家里,我们都会好好的。”
谢文东是个念旧重感情的人,也感念彭玲这些年的默默付出。
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她在家,把后院看好了,不让自己的后院起火,自己哪能全心全意地忙事业。
他笑了笑:“这个世界,能杀得了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你别忘了,我是受上天庇佑的人。”
彭玲把谢文东搂得更紧了,眼角闪现出一些晶亮的液体。
她嗯了嗯,缓缓说道:“其实,今天来这里,除了“控诉”以及想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哦,什么?”谢文东脑袋一转,好奇地问道。
彭玲不说,只是闭上眼睛,缓缓道:“你猜。”
谢文东想了想,
结婚纪念日?
不是,还没到呢。
小玲的生日?
不是,更晚。
自己的生日?
也不对啊。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突然想起先前彭玲问的那些话,顿时眼前一亮:“莫非,今天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彭玲睁开眼睛,掩嘴一笑:“对啊,你都忘了吧?”
男人,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忘了某某日子,即便真的忘了,也不能承认。
因为,麻痹大意的后果,总是会很惨的。最起码,也得落个让mei人失望的结果。
谢文东的脑子得很快,而且智慧超群。
他当即摇头,后者脸皮说道:“当然没有。这不,我都还准备了一首诗呢,专门来纪念这个日子。”
知道谢文东这家伙,肯定是忘了。
不过,她并不点破,而是饶有兴致地问道:“是嘛?那得是藏头诗吧,我知道,曹植是七步成诗,文东你能做到六步成诗的。”
听完彭玲的话,谢文东顿时脑袋滑下三条黑线,咳咳,这也太有难度了吧。
不过,自己装的逼,含着泪也要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