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仲快速闪躲而过,并且又急攻数剑。天煞勉强接下他面前的几剑,但最后一剑闪躲的满了半拍。
他是将要害的脖颈避开了,但下巴被软剑划了正着。随着沙的一声,天煞的下巴被袁天仲削掉好大一块皮肉。
天煞倒也硬气,居然连吭都没吭,忍疼挥刀上前。
袁天仲嘴角一翘,身体往旁边一飘。随后膝盖提起,猛地一脚踢向天煞的小腹。
好快!天煞心中一颤,急忙收刀而退,可是他的速度与袁天仲比起来,还是慢了半拍。
他退,袁天仲一个箭步跟了上来,到他近前,手中的软剑由下而上,斜挑了出去。
嗖!剑锋破风,嘶叫声刺耳。天煞没有时间再退,虽然对方来势汹汹,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招架。
只听得当啷啷金鸣声,袁天仲的软件发生弯曲,锋利的剑锋在天煞的耳朵后面,挑开一道血口子。
身手本来就无比霸道的袁天仲,在天煞身上接连占到便宜,后者身上不知不觉多了五六道血口子,其中一道看上去还比较严重,鲜血哗哗往外流。
天煞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挥起钢刀冲向袁天仲。
见他直冲冲跑来,袁天仲冷冷而笑,脑袋高高扬起,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天煞,等他快到自己近前时,突然抬起一脚点在天煞的胸口上。
扑通!这一回,天煞摔出三米多远,连带着三根肋骨被撞断。
不过,这个天煞倒是硬气,赶紧爬了起来,又跟着袁天仲在血水雨水里激战一阵,最后才败下阵来。
“你输了。”(英)袁天仲跨步上前,把软剑的剑尖顶住天煞的喉咙。
天煞躺在地上,哇哇连吐两口血。可即便如此,手里仍紧紧握住刀把,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双眼死死盯着袁天仲,嘴里愤愤不平道:“杀了我吧。”(英)
“好啊,我乐意成全你。”袁天仲一脚将天煞手上的钢刀踢飞,冷冷道。
然而,就在他即将下杀招的时候,身后突然来了一道黑影,一点招呼也不打,对着袁天仲的后心狠狠刺了过去。
即便袁天仲能够杀了这个天煞,他也是因此而身受重伤。
没办法,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往旁边一闪。
再扭头一看,身后的那个人居然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天煞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大喊道:“撤,撤到据点里面。”(英)在他大声喊话的时候,有一批寒冰手下赶紧过来保护。
要看着对方就这样要逃走了,袁天仲当然不肯这么善罢甘休,赶紧一震软剑,大喊一声说道:“诸位兄弟,随我一起,杀进据点当中。”(英)
“吼吼吼!”“杀杀杀!”
一众兄弟,爆发出阵阵欢腾的声音。
刀芒、杀气在雨水中激荡,一道道耀眼的刀芒照亮了战场的每一处空间。已经分不清楚那是刀芒还是闪电。耀眼的刀芒在这个据点里面的交织着、撕扯着。
大雨滂沱不止,混战依然在继续。
战场上到处可见厮杀的人群,地面上躺满了哀叫的寒冰帮众。
时间不长,袁天仲就和陈少河一样,成功突破外围,成功地杀入到敌人的据点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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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据点,进攻顺利,李恒进攻的那个据点,因为早上就被大杀伤过一次,就更加容易得手。甚至是任长风所进攻的那个,防御最强,人数最多的分部,也同样是如此。
四支人马,几乎没有一家用了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全部成功地突破外围,杀入据点或者分部的建筑当中。
看到这些兄弟,表现的这么好,身在迪拜帆船酒店的巩聪、张振坤、万东伟、姜森、褚博等干部,皆爆发出了阵阵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
有高级干部甚至安排下去,将香槟酒弄上来,准备等他们一搞定,就开香槟庆祝。
许多个“观影”场地,都处在对胜利的理所当然当中。
然而,此时在生牛屠宰场的谢文东,却眉头深深皱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旁边,跟着的,是他的贴身保镖九门提督。除了九门提督以外,附近还有数百禁军保护谢文东的安全。
见东哥一副眉头深锁,面无表情的样子,九门提督之首的余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东哥,四个兄弟进展的这么顺利,你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
谢文东双眼紧紧盯着屏幕,缓缓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然后放到嘴上,啪一阵点燃,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们难道没有觉得,这进展的优点太快了吗?”
余勇一愣,不知道东哥为什么这么发问。
他呆了一下,随后,回答道:“这算正常的吧。咱们这次行动,打得是闪电战,打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对方有些措手不及,这很正常。”
谢文东:“可是,这毕竟是寒冰的分部和据点啊。我这放眼看去,全都是些小鱼小虾,没看到几个能与天仲、长风、少河他们抗衡的厉害角色。这,有点太不寻常了。”
余勇:“这个...是因为他们都武功变强的原因吧,咱们可不是一两年前,那个被动挨打的天帝了。”
这时,王如朋也补充说道:“嗯,我觉得东哥是想多了,在这三个月期间,咱们的战力可是提高了一大截,打起来轻松,也很正常。”
谢文东:“你们别忘了,咱们修养了三个月,寒冰这边也修养了三个月。纵然,他们是新吸收了许多新兵,可是,这新兵经过这三个月,怎么着也得有一些能够进化吧,你们再看看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像样的弱兵...
不对,不对,这里面有问题,怪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说着,他霍地站起身来,像发神经似的,连连自言自语。
余勇讶然一阵,连声问道:“东哥是怀疑,那个哈利法·艾迪说的话是假的?可是,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在说谎啊。”
“没错,他是没有说谎,我猜测,他自己都被骗了。”谢文东没来头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