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命贱只卖了二百万,这少爷怎么也值个二千万吧。”
一旁的圣王公子火冒三丈,跳起来怒骂:
“你娘的恶心谁?本少才值二千万?”
王道听了先是一楞,嫌少?几个意思?既而感到大喜,连忙追问:
“依公子见,付多少合适?”
那少爷不屑地说:
“土包子,连敲诈勒索都畏首畏尾,一口价,十亿怎么样?”
老者汗颜,祖宗,这是人家在勒索你啊,得还价,怎么自己还往上猛涨?怕你爹钱多烧手得散去一些?真不知城主为何宠溺这公子,智商低还喝那么多酒,连忙接过话题:
“醉话醉话不能当真,再议。”
王道呵呵一笑,对半空行一礼:
“酒后方有真言,城主,何时兑现?”
“下手可真是够狠,王少这竹杆敲得不轻啊。”
云淡雾散,空中立着一潇洒的身影。
城北圣王。
王道笑了笑认真地指指城主公子:
“竹杠?别乱说,这可不是本少定的价。”
城北圣王看了看儿子,又看看王道,苦笑了下说:
“半年后九大学府年终大比定在城北城,到时结清。”
作为神都学府年轻一代领军者,大比王道必定得参加。
梅八调侃道:
“堂堂城主居然欠账?”
城北圣王长叹一口气,有些沮丧地说:
“没办法,家里前阵遭贼了,狗日的王八蛋下手狠毒一扫光,不然区区十亿小问题。”
王道脸一红,忙岔开话题:
“那半年后见,八爷打扫战场。”
“好咧。”
这种活梅八向来乐此不疲,立即往死人堆走去。
城北圣王皱了皱眉,轻声说:
“王少,这些兄弟毕竟是城北城的兵,给个面子,一百万我带他们回家。”
王道笑笑,城北圣王倒也是有义之人,顺水人情得做,万亊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大比可在城北举行,他非找个茬给个小鞋也没办法,人家有那个权力。
所以很大度地表态:
“一切依城主,钱就算了,结个善缘。”
城北圣王想了想,还是留下了金票,然后一挥袖,城北所有人收拾现场后迅速走了。
胜男抺抺汗,她可紧张得要死,高阶圣王吹口气估计自己都得跟这美好的世界说永别,确定没危险后心有余悸地问:
“圣王怎么没出手?”
王道笑了笑后说:
“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敢。”
胜男好奇地问:
“为啥不敢?”
梅八听不下去了,一拍额头告诉她:
“妹,你傻啊,七哥在这,他怎么敢出手,不过王少,这圣王为啥不阻止儿子瞎胡闹?”
上官七知道怎么亊,方圆百里的情况只有他这种大能方了如指掌,便解释给大家听:
“他也是接到手下符信急匆匆赶来的,刚到事情已经发生,没时间制止。”
胜男却围着上官七转了几个圈,不相信地问:
“看上去一点都不厉害,圣王怎么可能会怕你?”
上官七很喜欢这大大咧咧的小女孩,故意压低声音悄悄跟她打趣:
“这家伙欠了我很多钱不想还,所以怕见面。”
胜男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一皱漂亮的鼻子很不屑地说:
“原来是为了躲债,切,他这城主怎么当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讲信用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