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融,你卑鄙!”王长蓉愤怒的骂到,声音都已经发颤了,她感觉一阵心慌,对方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恐怕这事不会是善了了。
“哈哈哈,卑鄙?王长蓉,我陈二少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一个女人,别特么以为你自己有点姿色就拿腔作势的,老子不吃这一套,我费尽心思想让你自觉跟了我,你到好,对我不假辞色,转过头来就去跟一个小白脸眉来眼去!既然你不知好歹,我就只能让你后悔了。”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放心,我会让你欲罢不能的,从今以后,这世上就没有王长蓉这个人了,就只有我屋子里的一只母狗!哈哈哈哈……”陈金融面容扭曲的咆哮到。
听到这些话,王长蓉的心都在颤抖,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如今这个讲法治的社会里,竟还有这种胆大包天的人……
这一夜,一场突如其来狂风卷着大雨,吹散了所有痕迹,这种天气,无疑是犯罪分子们最喜欢的了,狂风怒号,大雨瓢泼,浇灭了一切痕迹,也仿佛浇灭了一切罪恶,但黑暗终究是滋养罪孽的沃土,在这暴雨倾盆的黑夜,不知道有多少罪恶的事件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上演。
陈金融没想到今夜会天公作美,当然他也不在乎,他不认为有谁会为了一个农家出来的女孩而对自己宣战,虽然这是一个漂亮的农家女孩。
但是,就像他没想到今晚会有这么恰逢其会的天气一样,他也不会想到,真的有人会为了这样一个普通女孩和他对上,向他宣战,而这一切,却给他带来了二十年生命里最痛苦的记忆。
陈怀清并不张扬,甚至身边的同学们对他都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要说起对他的评价,也就只是一名学霸,但是今夜,陈怀清展现出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陈怀清坐在黑色的奥迪轿车内,几个电话拨出去,就布置下去了一道天罗地网去搜查那辆抓走了王长蓉的面包车,仅仅十分钟后就抓到了这台车的尾巴。
房间里,几人推推搡搡的将王长蓉带到了二楼,但是当他们来到二楼后却愣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黑色的猫正站在房间中间,两只宝石一般闪亮又诡异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几人,见几人押着王长蓉走了进来,黑猫身上的毛忽然之间就竖了起来。
“喵……”
这一声猫叫似乎是响在了灵魂深处,几人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瞬间。
正在这时,黑猫嗖的一下冲了过去,一爪子就抓到了陈金融的脸上,疼得陈金融顿时捂着脸啊啊直叫,“哪里来的死猫,给我抓住它,扒皮抽筋。”
大雨滂沱的黑夜,忽然见到一只来历不明的猫,让几人不由有了几分阴森之感,但现在见到这无非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夜猫,也一样是用爪子伤人的,几人反而不怕了,而且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免更愤怒了几分,于是都恶狠狠的朝着黑猫扑了过去。
叮,咣当,碰!
“卧槽,你让开点。”
“你特么瞎啊,它在那呢,你往哪杵呢?”
一顿人仰马翻后,黑猫安然无恙,屋子里却闹得一片狼藉。
陈金融看着这一切,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不过他也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这畜牲肯定是他之前见过的那只,而且,它好像还一直的跟在王长蓉的身边。
“都给我住手!”他冲着手下大喊一声后,一把抓过了王长蓉,然后对着黑猫吼道:“老子就不信了,你一个畜牲难道还能变身妖怪不成,我现在就办了她,看你能如何?”
一边说着,他一边就要伸手去撕扯王长蓉的衣服,王长蓉顿时发出一声尖叫,而黑猫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陈金融不禁一阵恍惚,仿佛就是一瞬间,又好像过了好久。
“咣!”
房门忽然被撞开了,陈金融回过神来,就看到陈怀清冲了进来,可那只黑猫却突兀的消失了。
陈怀清在冲到陈金融身边后,直接抬腿就是一脚,并一把把王长蓉抱在了怀里,“蓉蓉,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说着,心疼的把王长蓉滑落的衣服往上盖了盖。
王长蓉怔怔的看着陈怀清紧张的样子,颤抖的身体停了下来,忽然“哇”的一声扑到陈怀清怀里大哭了起来。
陈怀清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只得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蓉蓉,不怕,不怕,没事了啊。”
“混蛋,你特么活腻歪了,居然敢管老子的闲事?给我往死里打!”他这一脚的力道很大,陈金融好一会才站了起来,骂骂咧咧的就打算动手。
可这时,紧跟着陈怀清一起进来的两个人也同时动了,这俩人虽然岁数不大,但动作却异常的迅猛,只是一个照面,陈金融的几个马仔就已经骨断筋折的躺在了地上。
而陈金融本人则更惨,不知道被谁干脆利落的卸下了一只胳膊,腿窝里挨了一脚,直接“咚”一声跪在了陈怀清和王长蓉面前。
“蓉蓉,你看怎么处置他?是关到局子里去,还是打断四肢出口恶气?”陈怀清轻瞥了陈金融一眼,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他。让他离我远远的就好。”王长蓉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解过来,颤声说道。
“那就让他消失吧。”陈怀清淡淡的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杀伐果断……
岭南火车站。
王长生穿着一身长衫走出了车站,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感受着雨水中的湿气,不禁感叹到“哎,夜煞蒙辰,这鬼天气,可能又要发生什么破事了。”
尽管他能很轻易就能看破他人前程命运,铁口直断,可只要涉及到自己或者直系血缘关系的亲人,除非付出巨大代价强行窥探,不然是没法提前察觉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和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