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跟我一起去出了这口恶气吧,冤枉了你现在可以报仇回来了!”韩三夜的声音将陈大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这账是该讨回来了!”陈大人悠悠说道。
于是几人又坐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回了镇上。
此时的县令不知道自己已大祸临头,他正在耐心的等待着手下回来汇报消息,昨日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他一早便再派人去打探清楚。
他在沉思着,他有预感那些人肯定是回不来了,不去查探清楚他不死心,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农村妇人竟然这么有能耐,能躲过这么多人的追杀,难道是韩三爷暗中派了人去保护她?竟如此看重一个农妇?他们勾搭上了吗?
“大人,大人……不、不好了,陈、陈大人回来了!”官差跌跌撞撞进来禀报道,那样子反佛遇见了鬼一般。
县令心下一突,腾地站了起来,问道:“人在哪里?”
“就、就在衙门外面……”官差说到这里就见眼前闪过一道人影,回过神来县令已经走了出去。
“大胆罪臣陈启明你竟还敢回来?来人,把他给本官抓起来收监!”县令一看果然是陈启明回来了,连忙疾呼道。
但是他的命令下来后没有一个人敢动,他一阵尴尬,刚要发作被陈大人厉声喝道:“大胆,直呼本官名讳,是为不敬,先打二十大板以此惩戒,来人,行刑!”
呼啦啦就有两个官差过来一左一右把他押起来拖到凳子上去强制住,等他反应过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已经响起,屁股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
“啊……啊……陈启明,你个罪臣,竟然殴打朝廷命官,本官要告你……啊……”县令痛得哇哇大叫,嘴里不停地骂着,等他骂完,板子也打完了。
他肥胖的身躯倒在地面上砸出一阵灰层飞扬,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虽然不明情况,但是看到这情景还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他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愤怒达到了极点,他想做什么却一时又爬不起来,一双满是怨毒地瞪着陈大人,但是谁也不当他一回事。
“罪臣?现在罪臣可是你,你胆大包天,竟然买通人来伪造证据诬陷陈知府,然后又花钱买通关系坐上了知府的位置,你该当何罪?”韩三夜冷笑接口呵斥道。
“我、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们诬陷!”县令被当众揭穿了他的阴谋,心里一阵慌乱,但还是强硬狡辩了起来。
韩三夜就猜到他会狡辩,扬了扬手中的证据道:“这里都是你的罪证,上面有你收买人的口供,还有你买通的关系也一并查了出来严惩了,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本事那么大,谁知道是不是你买通做的假证?这些证据不作数!”县令还在垂死挣扎着。
“那好,这份是陛下亲自写下的圣旨,你看看还是不是假的?”韩三爷有的是时间来陪他掰扯,就是想看到他那希望一点点破灭的样子。
县令一看韩三夜手那明晃晃的圣旨如遭雷击,这下他彻底完了,一口气提不上来昏了过去。
于是韩三夜打开圣旨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了出来,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了陈大人处理,他和王秋月离开了。
马车上,韩三夜看了一眼王秋月说道:“爷这下总算给你出了一口气,他一听到县令在觊觎你的生意时就怒了,快马加鞭的让人送来了这些东西,他对可真是上心,跟了他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这么在意的!”
王秋月听了嘴角扬了起来,没有搭话,不用别人说她已经感受得到。
“我不知道爷在信里有没有跟你说他在京中的情况,但我想他肯定是避重就轻地说了一点,还报喜不报忧对吗?不过以爷的能力不管再大的难题他都能解决的,所以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他也是想到这一点才不告诉你的!”韩三夜在王秋月耳边唠叨个不停。
王秋月有些不耐烦地掀开了车窗的帘子,看着外面的街道,发现街上多了好多乞丐,还有无家可归之人。
有三三两两佝偻着腰在街道上行走,还久不久地剧烈咳了几下,王秋月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拧眉放下窗帘沉默了起来。
“怎么了?看你一脸凝重的样子?”韩三夜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忙问道。
“街上这些乞丐和流民都没有妥善安置,天气这么冷,已经有人开始生病了,千万别是流感,不然全镇的人都会被传染就麻烦了!”王秋月越想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这么一个小镇就有这么多流民,那么其他大小城镇定然也是这种情况。
“看来得想办法安置好这些人了!”韩三夜也皱起了眉头,虽然他不知道流感是什么病,但是听到传染二字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
“想必每个城镇的官员都不会理这些流民的,你下车去赶紧修书一封给阿九,汇报情况,一定要把我猜测到的病症写上去,让他下令给各地官员重视这件事情,消息要加急送上去!”王秋月急急吩咐道。
“好,我马上去!”韩三夜连忙低头应下。
待他下了马车,王秋月吩咐卫三:“掉头,我们去一趟衙门!”
陈大人刚处理完县令的事情,抄了县令府的家,然后判定县令流放三千里,家眷被驱散离开。
听到手下来报王秋月的到来疑惑了一下连忙把人请了进来,问道:“小娘子可是还有什么问题吗?为何去而复返?”
“大人,我来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来找你的,不知道你注意到街上的那些流民了吗?”王秋月用凝重的神情看着陈大人。
“哦,原来你是说这件事情啊,每年都会有流民进入镇上的啊,来到我们这个镇上的人还好一些,我不让手下的人驱赶出去,别的地方是不准进入城里的,一致赶到城外树林里让那些人自身自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