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带着头盔,等闲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在常人看来,应该是岳轰赢了,但在场的高手自然有见识,谢玉楼虽然自始至终都没能突破岳轰的铠甲,但那口酒竟是让岳轰受了内伤,若是刚刚谢玉楼不认输然而继续进攻,那岳轰是必败无疑的。
只是众人不解,这谢玉楼明明已经赢了,为何还要认输呢?
待到岳轰下了擂台,马上何无缺与仇万刃便一齐上来。
“早就想领教仇兄的高招了,可惜我们一人在秦一人在燕,没得照面的机会,我对仇兄可是神交已久啊。”
“何兄客气了,请何兄赐教。”
两人不必多言,各自拔刀战成一团。
李修涯正看得津津有味呢,这边谢玉楼来到,胡爷连忙迎了上去。
“不是早就说要来吗?怎么没提前来找我?”
谢玉楼笑道:“我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找你作甚?”
两人相视一笑,谢玉楼看向一旁正兴奋的李修涯,问道:“他就是李修涯?”
“啊?”
李修涯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回头一看。
“哦,前辈你好啊。”
李修涯只当是胡爷的旧识,打个招呼就算了了,还是擂台上的刀光赫赫有意思。
仇万刃和何无缺这一对目前是李修涯觉得最具观赏性的一对了。
仇万刃的刀好像有很多虚影一样,怪不得叫万刀,而何无缺的神刀也不不遑多让,尽是些角度诡异调转的招式。
李修涯跟谢玉楼说了一句,也没管他回不回答,便又转头看去。
胡爷叫道:“正说你呢,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啊?”李修涯一愣,随后问道:“有事?”
(本章未完,请翻页)
谢玉楼指着李修涯对胡爷笑道:“就他?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胡爷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呢?”
“说真的,他比起聂大人可差太多了。”
“那自然是不能跟我家大人比,不过也是有过人之处的,愿赌服输,你不会想耍赖吧?”
谢玉楼摊手笑道:“我若是说就是要耍赖,你待如何?”
胡爷哈哈一笑,随后对着褚雄和盛惊风招了招手。
“追风神箭盛惊风,加上老夫和褚兄弟,你觉得你是对手?”
“啧啧...”谢玉楼叹道:“看来我是非履约不可了?”
“你说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李修涯一阵迷糊。
“不是,胡爷,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胡爷指着谢玉楼笑道:“我给你找的护院,怎么样?”
李修涯闻言吓了一大跳。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谢玉楼无奈说道,“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李修涯茫然的看向胡爷,胡爷道:“这还用想?”
“哦。”李修涯连连点头,“当然愿意,若是谢...大侠肯屈尊,我自然是荣幸之至。”
谢玉楼微微点头,“那就行了,即日起,我便是你的家臣了,为期十年。”
“为什么是十年?”
李修涯疑惑问道。
“因为我就输了十年。”
胡爷笑着解释道:“谢兄是秋儿的师傅,秋儿的潇湘剑就是他教的,而我与谢兄也是有八拜之交的好友,多年前我们曾经以一壶百年玉冰烧酒打赌,最后谢兄输了竟是不认账,将那玉冰烧喝了个干净,赌品真是差到了极致。”
谢玉楼闻言不满道:“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何必再提?何况我现在不是来履行赌约了吗?什么叫赌品?这就叫赌品。”
胡爷闻言大笑不止。
“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家中也只有褚兄弟一人护卫,若是你离开了,他又不能守卫兼顾,故而我专门为你寻来谢兄,有他在,这十年定能保你安全无虞。”
李修涯恍然,原来如此。
“多谢胡爷。”李修涯对着胡爷深深一揖。
胡爷赶紧扶起他,笑道:“你与大人乃是忘年深交,这次大人能化险为夷,全赖你的努力,不过就是回报一二,而且我就是动动嘴皮子,最后出力的又不是我。”
谢玉楼闻言败退,低头喝了一口闷酒。
胡爷见状又笑了起来。
李修涯也对着谢玉楼躬身道:“那从今以后,在下以及在下一家老小的安危就拜托给谢大侠了。”
谢玉楼坦然受了这一礼,随后笑道:“不必客气,愿赌服输,做你的家臣倒也无所谓,不过酒要管够。”
“当然,当然。”
“要好酒。”
“绝对的好酒。”
有谢玉楼这样的高手加入,李修涯自然是欢喜无比。
胡岩毕竟是胡爷的儿子,将来很有可能是聂含山的女婿,而褚雄又是太爷的人,盛惊风更适合统领锦衣卫,如今谢玉楼来到,正好弥补了这个空缺,李修涯今后做事也更加没有后顾之忧了。
再看台上,仇万刃与何无缺的比斗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