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还是别操作了。
都给李旦得罪死了,别说是老师了,就是老爹...不对,就是老叔,李旦该弄你那也得弄你啊。
李修涯心中纠结无比,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跑路了。
不过真要跑路,李修涯又觉得舍不得。
自己做了多方的努力,布下了层层的计谋,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
是不是太可惜了?
李修涯咬了咬牙,狠声低喝道:“不就是五皇子吗?我能掀翻四皇子,自然也能解决你五皇子,等着吧,我还真跟你杠上了。”
除夕守岁,李修涯自然是跟聂含山父女一起的,加上胡爷父子,也算是挺热闹的。
被聂逢秋三两声叔父敲诈了几万两银票,这年也算是过了。
不同于聂府,整个燕都还是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
烟花放了一夜,灯火亦是一夜微歇。
不过李修涯是个懒人,也不喜欢太热闹的场景,也没出去看,过了子时便睡去了。
这年过得,好生无趣。
第二天,李修涯来到飞鱼卫。
“何先生,新年好啊。”
何奎也是刚刚起床,便见李修涯来到,微微一愣,然后笑着拱了拱手,“侯爷早啊,今日是初一,怎么侯爷没有应酬吗?”
过年是文武百官走动的日子,以李修涯的身份地位,那自然是有诸多人要上来攀附结交的。
不过李修涯现在住在聂府,这些人自然是扑了个空,而李修涯当然也是懒得理他们的。
李修涯笑道:“我就是一闲人,应酬个啥啊。”
“新亭侯监察大夫都成了闲人,倒也有趣。”
李修涯笑了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
“今年呢的确是委屈了何先生了,小小心意,请先生笑纳。”
何奎微微挑眉道:“怎么,侯爷想用钱来收买在下?”
李修涯摆手道:“那倒不是,先生这样的人物,等闲岂是金银俗物能够收买的?这些钱是给先生贴补家用的,过段时间,等夫人也到了,我亲自给你们寻一个庄子,先生就安安心心的在燕都安家吧。”
谢玉楼那边早就发来的消息,说是已经将诸葛娇擒获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算算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天便能抵达燕都。
何奎闻言沉默片刻,随后道:“看来侯爷是真的不想放在下离开燕都了。”
李修涯笑道:“那是当然,先生也请慢慢考虑,本侯不着急,真的,等先生的夫人到了,先生也可以慢慢想,本侯可以保证,不会限制先生与贵夫人的自由,但是先生若是还想回秦国,那便请先生死了这条心吧。”
何奎眼神一变,低声道:“若是在下现在将侯爷拿下,侯爷觉得在下可以带着内子平安回秦国吗?”
“先生可以试一试。”李修涯笑了笑,“先生大可以看一看,究竟是先生的武功厉害,还是小箭林的箭术厉害。”
轻轻的抬手,数道破风利箭从李修涯背后射出,正擦着何奎的脸颊而过,刮得何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侯爷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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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思虑周全啊。”
“见笑,没有武功,那自然得多请几个保镖才行。”
何奎最终还是没有给李修涯想要的答复,不过李修涯也不着急,就像他说的,他不会逼何奎,但是何奎要回秦国,却也是不可能了。
燕国这个年过得实在冷清,而楚国这个年也算不得热闹。
项风的死造成了楚国极大的震荡,一时之间,楚国竟有点内乱的意思。
而楚帝项忌也因此重病,也是好些天都没有理会朝政之事,如此这些人便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特别是几个皇子,跳得特别的欢。
项宇也并未去往衡连之地镇守,而是留在楚都,一边安慰楚帝,一边帮忙整治朝纲。
加上岳山与费宠相助,项宇也是很快就将朝堂打理起来,项忌因此也算是安慰不少。
项宇本就是最有利的太子之位竞争者,如今则是顺利赢得了百官的支持,项忌也并未纠结什么,也是准备复朝之后便正式册立项宇为新的楚国太子。
项忌既然表达了这个意思,那也默认了项宇留在楚都的,不必回去镇守衡连之地了。
项宇早把消息传给李修涯,一切都在按照李修涯的计划走,项宇已经成功掌权了。
而失了项宇,衡连之地的赤羽精骑也被调回楚都,如今驻守在衡连之地的楚军已经不足一万了。
“皇兄,楚国七皇子已经暗中传信了,衡连之地现在守卫空虚,正是一个好时机。”
易流云对着武帝易风行道。
易风行眉宇之间与易流云八分相似,闻言道:“朕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这项宇就这么轻易的将衡连之地拱手送还了?”
易流云道:“也并非是毫无代价的,听闻楚帝已经要立项宇为太子了,而这一切都是与燕国李修涯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