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叶凡展颜一笑,道:“坤帕……已经死了,他所有的势力也分崩瓦解!花小姐,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听到这话,花解语先是一怔,随后竟张开双臂,扑进了叶凡的怀中,喜极而泣道:“叶凡……谢谢,太谢谢了!如果不是的话,我早就掉进火坑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我本来就要去找坤帕算账,帮也只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叶凡淡淡道。
花解语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不一样的!也许在看来,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却改变了我的命运!”
见她如此倔强,叶凡也不再多言。
“哎呀!”
突然,花解语发出一道娇呼,眉宇之间又多了一分忧愁,开口道:“叶凡,已经帮了我许多,但我还有个非分之情!”
“什么?”叶凡问道。
“我母亲重病,卧床不起,已经被父亲控制起来,以此来防止我逃跑!虽然坤帕将军已经死了,但花家的货船还被扣在暹罗!现在……就算我回到南粤省,恐怕也无法将母亲带出来!”花解语的语气中,满是无奈。
叶凡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
虎毒尚且不食子!
但花家家主花连城,为了利益,竟然不惜用亲生女儿去当筹码。
这样的家伙,畜生不如,不配称之为人!
“花小姐,放心吧!我在暹罗的事情已经了结,先陪去南粤省看看吧!”叶凡道。
“真的么?”花解语美眸一亮,欣喜万分,又担忧地问道:“不会耽误的事情吧?”
“没事,也不差这一两天!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咱们就出发!”叶凡道。
……
就在叶凡休息的时候,关于他的英雄事迹,就通过那些幸存者的嘴,流传出去。
在那些幸存者的口中,叶凡不是人,而是天神派来的使者。
正因如此,他才能以一人之力,摧枯拉朽击溃数万大军。
如果是一个人这么说,大家肯定不会相信,还以为那人是疯子。
但成千上万人,说着同一个版本的故事,这就不得不信了。
更何况……暹罗本就是宗教国家,信徒众多,流传着各种各样神佛的传说。
短短一夜的时间,几乎大半个暹罗,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而许多军阀,就像是嗅到鲜血的鲨鱼,连夜调动手下人马,向那座山谷进军。
这些军阀,可不管什么天神不天神的!
在他们看来,坤帕一死,原本属于坤帕的地盘就空了出来,好似香饽饽,令人垂涎欲滴。
更何况……那座山谷是坤帕的大本营,哪怕坦克、轰炸机等都已经被毁,但里面一定藏着惊人的财富,谁要是能够继承那些“遗产”,定会一夜暴富,成为不亚于坤帕的大军阀。
到了早晨八点钟,帕府城附近,就已经聚集了七八股大军阀的势力。
各大交通要道,都设置了关卡,由荷枪实弹的战士把守,严禁一切闲杂人等路过。
很快,那些关卡附近就造成了交通堵塞,数百辆私家车挤在一起,得像是沙丁鱼罐头。
然而,对于那些军阀的霸道举动,根本没有人敢抗议,只能默默等着,期待能够早点恢复通行。
……
一辆帕萨特内。
驾驶席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国字脸,名叫方涛,是《华夏新闻》驻暹罗的记者。
副驾驶上,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圆脸女孩,长相清秀,一副青春活泼的模样,名叫张曼曼,是新来的实习生。
“方老师,这些暹罗军阀,也太横行霸道了吧?说封路就封路,咱们可是要去采访暹罗的副总理,如果耽搁了的话,谁能负责?”张曼曼嘟着嘴巴抱怨道。
“哎……曼曼,刚来不了解情况!在暹罗,真正厉害的不是皇室,也不是zheng府,就是这些军阀!他们手里有枪有兵,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真的发起横来,就连皇室的人都杀,谁敢去招惹他们?咱们还是乖乖等着吧!”方涛无奈道。
“对了方老师,我刚刚听到小道消息——说暹罗最大的军阀坤帕将军,在一夜之间被灭了!而剿灭坤帕将军的,是一个华夏的少年!说这消息是真是假啊?”
“谣传吧!这编的也太离谱了!”方涛摇了摇头,一脸不信。
“咦?”
突然,张曼曼伸手指向前方,高呼道:“方老师快看,有两个人冲着关卡去了!”